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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与影后前任限时复合》 25-30(第6/25页)
以?来?睡眠不足,为了一会儿的演出?,洛迷津决定给自己泡一杯廉价的咖啡。
到走?廊里打好热水回来?时,她的精神越发恍惚,手一滑玻璃瓶就砸在了酒吧地上。
透明的玻璃四分五裂,洛迷津呆呆地站着,像是一个闯祸的小孩。
唯一的区别是,已经没有大人会跑来?责骂她粗心大意了。
看?着破碎的玻璃瓶里干净的热水渐渐变脏,洛迷津感到某股心酸忽然间变得浓烈,她攥紧自己的围巾,像是想扯断它。
怎么什么都做不好,打热水这样一件小事都能搞砸。
自我厌弃在这一刻达到高峰,有种怪异的冲动开?始撕扯理智,她甚至希望自己也跟玻璃瓶一样四分五裂,就这样躺在地上被人扫进垃圾桶。
“发生什么了?”贝斯手探出?头来?问了一句,见洛迷津奇怪地站在原地,便又嘟囔道,“Riddle,你怎么了,表演快开?始了,你早点准备。”
别人的声音将洛迷津从奇怪的情绪中拉了出?来?。
她重新捡起?一个成年人应该拥有的平静和成熟,蹲下来?清理打扫干净酒吧休息室,再?次灌好咖啡,一口喝下去。
似乎感受不到过?烫的热水灼烧口腔。
“喂,你的手怎么在流血?一会你还握得了鼓棒吗?”
洛迷津慢慢地低头,用了好久才看?清右手食指血流如注的模样,她在手机上打字:
[我马上处理好。]
贝斯手担忧地看?着洛迷津麻木机械的样子?,弱弱地问:“你不痛吗?要不要叫医生啊,你还表演得了不,不然请假吧?”
每晚表演能得一两百块的分成,洛迷津不可能放弃的,她摇摇头径直往洗手间走?去。
流水冲洗着伤口,浓郁的血色在水流冲击下渐渐变淡直到和清水一样。
只是一旦停止冲洗,又会流出?丝丝鲜血。
洛迷津眼神平静,只想要伤口不再?流水,于是她找来?一圈胶带将伤口封住。
这样就不会再?有血流出?来?了。
握着鼓棒上台表演时,她也没觉得有任何不适。
今天晚上的演出?任务并不多?,只有两个小时,乐队成员在表演完后,纷纷约上自己的朋友去别的酒吧续上一波。
时钟指向九点,兰明雨也给洛迷津发来?短信,说自己这边已经准备完毕,可以?十点准时去看?电影。
洛迷津推着自行车往外走?,打完架子?鼓的耳膜还在嗡嗡作响,和手机振动连成一片令人崩溃的噪音。
是Scott发来?的短信:
[Riddle,一个月的时间你能为订婚礼写出?新demo的,对吧?]
[能的,请放心。]
她用抱着胶带的手指打字回复。
十字路口的绿灯还有十五秒,熙熙攘攘的人流穿过?洛迷津,她低下头看?见包扎伤口的透明胶带散开?了,红色白色,乱糟糟的。
是她忘记把嵌在伤口的玻璃渣取出?来?。
于是,洛迷津低头想要撕开?胶带,企图把玻璃渣拽出?来?,一次两次,疼痛让她的手指不听使唤。
无论尝试多?少次,玻璃渣还是一动不动卡在伤口里。
洛迷津在信号灯旁脱力蹲下,毫无预兆地狠狠压住伤口,让那块玻璃渣尽情碾压破裂的血肉,像一个无可救药的病人。
周围路过?的人自发地远离她,还有三四岁的小孩天真地问妈妈:
“那个姐姐怎么了,流那么多?血,也不哭好可怜哦。”
小孩的妈妈立刻把小孩抱起?来?,像躲瘟神一样走?得远远的。
“别去看?她,说不定是疯子?来?的。”
好奇怪,她分明没觉得自己有多?难过?啊,为什么会觉得心比伤口要痛得多??
她早就清楚,自己和容清杳已经过?去了,过?去七年了。
然而,容清杳和Scott站在一起?的画面,还是如同?错误的程序在洛迷津的脑海里循环播放。
她骗自己不去想容清杳,可她根本停止不了,回忆滞缓且不容阻碍地填满思绪。
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里,迟来?的痛苦再?难压抑,她颤抖着捂住伤口,眼睛干涩发红,好像落进无底深渊,荆棘丛林将她穿透。
其实她好想旧事重提,好想问问容清杳还记不记得她们度过?的四季。
如果可以?的话,自己还能不能成为容清杳的选择题,有资格被当作选项也好。
快要绝望的人总想旧事重提,怀着“兴许试试就有机会”的心情旁敲侧击。
可来?不及了,容清杳已经要成为别人的未婚妻,都是她自作自受的报应罢了。
她毫无办法,只能任由这种绝望日益生长。
她已经很久没哭了,想哭也哭不出?来?。
在失去容清杳的年复一年中,她没有哭,因为她清楚自己长大了,长大了就要更坚强更勇敢。
但其实,她明白她不哭,不过?是哭了也没人管罢了。
十字路口人来?人往,忽然有人停在洛迷津身边,昂贵的长靴,纯黑色大衣,隐约可见的贝母袖扣,骨感细长的手。
洛迷津死死地抓住自行车把手,低着头站起?来?。
想来?应该是自己挡了对方的路,她哑着声音,低低地道歉:“对不起?,我这就走?……”
“对不起?我什么?”对方的声线意外地冷冽清透,也意外地熟悉。
洛迷津心脏狂跳,逆着光抬眼,干涩模糊的视线里,不可能出?现的人正?专注地俯视自己,像是要来?找回垃圾桶的玩具。
容清杳平静温和地提问,却好像偏执倔强得非要得到满意答案。
“你说,你对不起?我什么?”
第26章 【现在时】发作
“清杳, 你和雷森家Scott的订婚日期确定了吗?”
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客厅里,岑家老爷子正品着容清杳冲泡的清茶。
平静看着佣人收拾长绒地毯上洒落的茶叶,容清杳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回答:
“就这?几个月。”
掩下对于容清杳敷衍的怒气, 岑老爷子抿一口?茶,貌似不经意地道:
“Scott他们家经营船运生?意, 已经是第四?代?了, 人脉资源丰富, 人也还可以,也算配得上我们岑家女儿、商界新贵的身份。这?场婚事不可以有任何差错。”
容清杳漫不经心地为自己也斟了一蛊茶, 懒散地笑了笑,“是的,父亲。”
“虽然这?桩联姻是我促成你们两?个的,但我听说你们之?前?好像就认识了?”
“上学的时候有过几面之?缘,”容清杳再次斟茶,回答得非常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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