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饲养后: 6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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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问他是否记得阿姊昨日戴着耳坠款式。凌如何记得这细节?只说了阿姊平常爱戴珍珠一类的耳珰。

    这向来八竿子打不着一处的两个人,怎会凑在一起?着实奇怪得很。

    却说那边,羲灵与谢灵玉离开了小院,走在池苑的小道上,一路上宫人皆垂首行礼。

    羲灵落后他半步,看着身前人的侧颜。

    “表妹可知景恪在朝中司职何事?”他突然问道。

    “知晓,六殿下在朝中掌管刑罚、狱讼一事。”

    “是,景恪手段凌厉,行事暴虐,向来送到他手里的犯人,就没有拷打不出来的,无论是用水刑、笞刑、又或者凌迟之刑。”

    “知道什么是水刑吗?”他侧首而问。

    水刑,便是将犯人捆绑住,再束缚住双目,期间旁人不断朝犯人灌水,使得其体会一种溺毙窒息之感,人如何挣扎也逃脱不了,只能被迫使张口不断接受灌溉下来的水,意识被一点点摧残直到最后崩溃。

    分明是极其残忍的刑法,却由他云淡风轻地讲述出来。

    谢灵玉道:“对了,这次帮着调查此案的也都是景恪是手下,办事风格与他一脉相承。”

    羲灵越听脸色越白,心知他这般说,无外乎是想先唬住她。

    “暖殿到了,”羲灵岔开这个话题,“表哥找到什么线索吗?”

    守在门口的侍给二人让开一条路。

    殿内还维持着事发时的样子,并无其他人在。

    方跨过门槛,一股难言的不适便翻涌上了羲灵的心头,她仿佛回到了昨日的场景,指尖都跟着战栗起来。

    “表妹?”

    羲灵回过神来,发觉谢灵玉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羲灵道:“无事,走吧。”

    谢灵玉将她带至床榻边,“线索自是找到了。目前有以下几个疑点,一是昨日景恪倒在榻边,为何会衣裳不整,床榻凌乱,二是景恪脖子为利器所伤——”

    他顿了顿,一双漆黑的眸子看向她,“旁人说是刺客所伤,我倒是觉得他们不至于用这等利器刺杀,刺得太浅,且没有伤及要害,那脖颈上的伤口大小,像是女儿家簪子一类的器物所刺。”

    羲灵走到一侧窗边,鸦睫扑簌着,喃喃道:“然后呢……”

    谢灵玉道:“三是,搜查下来,的确发现了一些女子可能存在过的痕迹。譬如之前展示过给你的珍珠流苏的配饰,还有榻上的口脂印,以及……”

    “床柱之上有一些抓痕。我想若是那女子留下的,那她指甲之上必定也会有痕迹。”

    羲灵垂下眼帘,看到自己左手,小指的指甲盖上,微微裂开了一条缝。

    方才他翻看自己的手掌,目的便是看这个?

    他脚步声朝她这里走来了,身上环佩碰撞,发出泠泠轻音。

    “可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如若是那女子做的,怎可能将一个八尺男儿放倒?”羲灵抛出这样一个问题。

    羲灵在问他,也是在问自己。

    从事发之后,她便逃避回想暖殿的种种,可眼下真置身此地,才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一处不对。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景恪觊觎她,事先将殿内熏香换成了迷药,可那迷药药性如此强,他自己也昏迷了过去,难道他进来前不清楚那药性有多厉害?

    且为何殿外没有一个看守的侍?

    景恪固然势大,可这里是章华离宫,昨日的宫玉由太子全权负责,外面都是太子的人,景恪的手无论如何也伸不到这里来。

    他应当不至于有这个本事做到。

    羲灵思绪如同乱麻,总觉得自己遗漏了关键点。

    她问道:“宫玉之上,各个地方都有宫人守着,难道没有宫人目睹到谁来过暖殿?”

    昨夜羲灵离开玉席,是一个侍女给她指路,说可以来此处歇息更衣。

    “有的。”谢灵玉道,“昨晚应当是有一个叫月萦的宫女,在这处暖殿附近值守。”

    羲灵心倏忽悬起,正要询问他是否从宫女口中套出话来,殿外响起了一道急促的脚步声。

    “少将军——”

    二人齐齐看向门外。

    那侍面色仓皇立在殿外,满头都是冷汗。

    “怎么了?”谢灵玉问。

    “少,少将军,您让属下去寻的那宫女,被发现溺死在井里了。”

    这样的一句话,无异于一道惊雷落下,殿内霎时一静。

    谢灵玉面色一沉,“带我去看看。”

    **

    池苑,几个兵吏围在一处荒井边。

    羲灵与谢灵玉赶来时,那具女尸刚好被打捞上来。尸体已被泡得浮肿,身上可见勒痕疮疤,模样惨然,触目惊心。

    羲灵腹中涌起一股恶心,背对过去,身形摇晃间,攥住了身边的人袖子。

    谢灵玉伸手扶着她。

    羲灵颤抖着手,道:“我知道少将军一直怀疑是我伤了景恪殿下,可昨日玉席后我染了风寒,一直在屋内歇息,又如能将人拽至这处荒井给溺死?”

    “我知道。”谢灵玉冷冷望向那具尸首。

    他走到那具女尸旁,低下身子去翻看。

    负责检查尸体的官吏道:“人是昨夜死的,头被石头敲打过,后脑勺血肉模糊,凶手将人带至此处推了下去,还用石头把井口封住,实在是手段狠毒。”

    谢灵玉正欲再检查一二,身后伸出一只手,将他拉起到一边。

    羲灵垂下头,清瘦的肩膀轻轻颤抖,待平复好心绪才抬起头开口:“少将军,我想到一事,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景恪遇刺时,殿外一个侍都没有,便是之后也是许久才有人发现他倒在血泊中。按理说,是太子负责的宫玉……”

    羲灵的话突然顿住。

    谢灵玉的目光也是沉凝,随后道:“你是想让我查一查,当夜值班的侍?”

    “是,从他们入手或许能查到些线索。”

    谢灵玉神色紧绷,看一眼尸首,点了点头答应:“我先送你回去。”

    羲灵原以为不过是景恪对她图谋不轨,可牵扯的似乎远比她想象复杂的多,像是谁人在背后操控着一切。

    一路上,羲灵都在思忖此事,行到了家的院子,一道清亮婉媚的声音唤住了羲灵。

    “阿姊。”

    羲灵转过头去,但见桃树下立着一道倩丽的女子身影。桃花纷纷然,落于她发间,衬得其人面若桃花。

    来人是羲灵继妹,家二小姐瑶。

    “少将军也在?”

    谢灵玉淡淡颔首:“二小姐。”

    不同于羲灵艳若桃李般的面容,瑶继承了其母温婉的五官,生得清丽而明媚,气质恰如春三月消融坚冰的春水,透着淡淡的暖意。

    姐妹二人非一母所生,向来是关系冷淡,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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