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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小可怜被戏精总裁求回来了》 120-140(第5/29页)
“请温同学也回答一下吧。”
温恙岁抿了抿唇,他畏惧归畏惧,但保障他的人身权益为重,“我真的要报警了。”
“温同学,请你回答一下吧!”
“对啊,就这一个问题。”
“说了不回答,听不懂吗?”这时,邢柏寒从教室另外一头走了过来,他拉起温恙岁的手,义正言辞道:“你们的行为严重影响学校学生的学习,你们在社里认真查一下辞退邮件。”
邢柏寒说完,不再给他们采访温恙岁的机会。
温恙岁温和地说,“我刚想给柏寒哥哥打电话呢,担心他们会扰乱秩序。”
邢柏寒笑道,“我可不是警察哦,抓不走他们。”
温恙岁说,“不妨碍,能带我走就好啦,带走我他们就散了呀。”
邢柏寒温柔地告诉他,“下次报警,我不一定会及时赶到,必要时候先给警察说清楚。”
“嗯,我知道了。”温恙岁轻声。
“岁岁真乖。”
第124章 不想死滚远点
阮乐池在迟疑两秒后还是选择接通了。
“乐池。”
对方叫出了他的名字。
阮乐池眼里生出一分警觉,他欲要摁断电话。
“我是许砚书。”
许砚书在堰城专心研究一个生物课题,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有两个年头了,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沧桑。
阮乐池再次扫视那串号码,貌似在三年前就没有变过,可令他疑惑的是,许砚书是怎么笃定他就是阮乐池。
三年,不说其他,阮乐池光是换过的号码就已经有无数个了。
在堰城籍籍无名的他,不可能刚刚登上这片大陆就被人刻意关注。
“我在酒店楼下,你不用猜忌我为什么会知道是你回来了。”许砚书解释他一到酒店就无意瞥见了酒店前台不认真保护其他客人的隐私,从中瞥到了阮乐池的名字。
阮乐池倚靠在窗,他单手挑开帘子,从高楼俯瞰下去,稀少的人流外除却一辆陌生的迈巴赫外,还有许砚书的身影。
“下来跟我聊聊么?”许砚书抛出终极问题。
阮乐池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没空。”
阮乐池挂断电话,避免暴露他所在的楼层,他关上帘子,把刘远给他的剧本仔细研读了几分。
对于许砚书,他谈不上多关心多在意。
就算曾经是多好的关系,也并非过命交情。
当年的事就当是不再追究,或许许砚书当初不选择离开,选择了报警,他不知道他的下场会不会好一点。
那样的话,别人会不会知道那群人逍遥法外。
不过这么多年,实践告诉他,只有他像席瓦尔·特提妮那样的人一样强大,一样拥有支配权,他才有机会告诉所有伤害过他的人。
不是任何一个杂碎都没有站在他身边。
而这一切,是特提妮赠与他,对他提供的援助。
他要给他们做的便是臣服。
直到他能真正拥有一对翅膀。
许砚书没等到阮乐池与他见面,江复姗姗来迟。
许砚书垂眸,他淡淡道,“今天不想住酒店,我先回去了。”
江复拽住他,问:
“心情不好么?是课题遇到了什么困难,都可以跟我说。”
许砚书看向他,他低下脑袋,嘴角微扬,“你想知道么?”
“嗯,我是你男朋友,当然想知道你怎么了。”江复牵起许砚书的手,“去酒店,慢慢跟我说。”
许砚书依偎着他,“真的吗宝宝?”
“不骗你,想说什么都说出来吧。”江复温柔道。
许砚书手指轻轻挽住江复的食指,靠的极其近,他埋在江复胸膛,说,“阮乐池回来了,就在这栋酒店楼上,看着我们。”
江复蹙眉,他手指微动,光是阮乐池这个人名早就不再出现在他的印象中,早早被许砚书给代替了。
但又不是那么忘得一干二净。
许砚书抬头看他,“还要去吗?宝宝?”
江复郑重其事,他捏了捏许砚书的脸,掩盖过脸上的一丝奇怪,“如果书书你不想,我们可以不去,如果你想,我就陪你去。”
“你真好。”许砚书说,“可我说过我不想去,刚刚不是你说去酒店陪我聊聊么?江复,”许砚书叫了他的名字。
“我没有别的意思。”江复拥他入怀,“我只是担心你。”
许砚书笑了笑,“好吧,那我们今天就不去了?”
“嗯。”江复将此事哄了过去,他带着许砚书离开,走时不忘回头去看那高楼大厦。
阮乐池……真的回来了?
送走了许砚书,江复假装和同学回到了实习公司,在半路他调了车头,径直朝酒店的方向踩油门。
跟了他一路的许砚书,眼神令人生畏,他面无表情地把安装在江复手机里的监听器打开,他没有跟上去。
明知江复用谎言敷衍他,可他仍然选择相信江复啊。
腹背受敌,只有他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若不是江复,许砚书那一次会站出来吧。
他是因为江复太憎恨阮乐池了。
他是因为江复,没有帮助阮乐池而感到无边无际的绝望与悔恨。
他走的亦是不归路。
所以他要江复。
监听器无时无刻都在传出沙沙的声音,看样子已经抵达酒店楼下开始蹲阮乐池的出现了。
许砚书靠在方向盘上,真情的眸中流露一丝不甘,他喃喃自语,“江复,我那么喜欢你……”那么喜欢你啊。
来时,那辆迈巴赫尚在楼下。
江复折回原来的路,那辆车仍然在。
阮乐池轻轻休憩了一瞬,他的门铃被按响。
他起身透过猫眼看见了身穿睡裙的特提妮。
他打开了门,“夫人,您怎么了?”
特提妮模样有些傲娇,“一起下去吃点饭吧,刘远也要来。”
阮乐池当即答应,“不过外面风大,夫人换件衣服再去吧,我去楼下把车开来。”
特提妮低头打量了下绸缎打造的睡裙,“地址在这。”说完,她把电话留给阮乐池,回到了她的房间。
电话上明确了只要她一个人去。
阮乐池无奈,原来他的作用在这。
他下了楼,告知前台他要去地下车库取车后,他戴上了口罩,身穿单薄的衫衣,外搭一件白色外套,手腕处有一个浅色系的纹身,纹在了他曾经骨裂的位置。
他被特提妮带回去后,不到一周,他们去了美容医院。
手腕的伤口没有得到及时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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