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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小可怜被戏精总裁求回来了》 80-100(第10/29页)
作为朋友,我有帮助你的权利,你别急着拒绝我,从这里回到你家,至少需要半小时以上。”
阮乐池没说话。
公园清冷,唯有一盏灯在发亮。
江复看向阮乐池,阮乐池无神地发呆。
各自装了心事。
久违的安静被打破,是江复的手机铃声响起,江复拿出手机,看着许砚书给他发送的消息。
犹豫一二,他还是点开了。
一条很长的语音。
许砚书说,“乐池现在不见了……”
江复及时摁了暂停,他知道接下来许砚书会说商澈在全城寻找阮乐池,可能是艳羡,可能是真正着急。
偏生江复不想打破这唯一的相处。
江复淡淡的打下一个字:嗯。
再无其他。
“乐池。”江复唤,“砚书给我发消息你也听见了,要不要回去?”
阮乐池起身,他绕过江复的位置,毫无波澜地说,“不用,我想自己走走。”
晚上总是冷,他穿的又单薄,风朝他袭来,冷得他瑟瑟发抖。
江复一把拉住阮乐池的手,将人往自己怀中送:
“乐池,你到底……”他话音未落。
阮乐池猛地推开他。
江复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阮乐池难以置信,忿忿不平地望向江复,“江复你是不是疯了?!”他怒吼着。
他仍然把公序良俗刻在了骨子里。
江复的行为已然恶心到了他。
江复紧抿着唇,“作为朋友,我就是想安慰你。”
阮乐池胸口起伏不定,他否决江复的一口一个朋友,“我们从来不是朋友。”
“为什么不是?”江复质问阮乐池,“难道我们就不能成为朋友?”
后者烦闷的抬眼苦笑,一脸不敢相信,他宁愿相信他和江复从来不认识,一开始就发觉到江复的不对劲,可阮乐池始终是站在许砚书那一边。
他和许砚书才是真正的朋友。
“如果你不想跟我做朋友也可以。”江复轻声,“什么关系我都能接受。”
“疯子。”阮乐池退了几步转身离去。
江复追了出来,“乐池——”
“我有很多事情不跟你说明白是为了你我好。”
江复说。
“……”阮乐池顿住脚步,他从未跟江复主动接触过,主动讲话的那人是江复,他甚至是后来才知道许砚书喜欢的人是隔壁高中学神江复。
阮乐池清清白白的做人,却被人泼了一身脏水。
这时候有人跳出来说是为了他好?
简直荒谬至极。
江复又是许砚书的心上人。
阮乐池头疼欲裂。
江复上前想要碰阮乐池,阮乐池躲开了。
他快步走出小区,逃离这些恶心的地方。
在清冷的马路边,寥寥无几的车辆。
他感到无数次无望无助,他没有去路,他在堰城连家都没有。
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丢了就是丢了。
寄人篱下也永远不能把别人的家变成自己的家。
只是住在了那里,总会产生感情。
阮乐池双手抹掉眼泪,他带着崩溃的情绪沿路边走,眼周红肿酸疼。
几次想要停下,又控制不住的哭着走。
江复跟在身后,一直没有离开,他说破了心事,他们成为不了朋友。
路的前方,赫然出现了一抹身影。
江复停止了自己要走的路。
他见商澈找到了阮乐池。
商澈的西服外套没有经过打理,被风吹乱了头发。
车辆的光照照着江复。
商澈把阮乐池带走了。
剩下江复,折回路走阮乐池走过的路。
第88章 跟我回家好不好
堰城有一郊区,热闹比不上市中心,路边的路灯是太阳能发电,堰城昼时雪花飘零,阳光更谈不上明媚了。
车内死寂的氛围率先被王萧打破,他发言小心又谨慎,“少爷现在还好吧?”
商澈手指微蜷,手肘撑在车窗一侧,他直视着前方。
等到开出那段黑暗的小路,透过后视镜才能将阮乐池的一举一动看清了些。
王萧见此举无用,他便也闭了嘴,他是第三个目睹了阮乐池手机上那些亲朋好友发过来的消息的人。
他明白此刻阮乐池是什么心情。
像是被背叛了一样。
像年少的互相喜欢,变成反目成仇。
市中心广场上人来人往,欢声笑语充斥在阮乐池耳边,车辆驶入马路中间,车辆的昂贵引来了不少羡慕的目光。
他们焦灼的盯着车牌号。
能开上全七数字的车,堰城少之又少。
他们透过未关紧的车窗,往车里瞧了瞧。
阮乐池低下了脑袋。
商澈收回手,王萧配合他把车窗给关上。
许久,远离那喧嚣的广场,耳边再次恢复了宁静,而阮乐池失着神,他盯看一个方向不肯移开视线。
商澈示意王萧下车。
风吹拂,冷得阮乐池往后瑟缩了一下。
车门紧闭的那一刻,阮乐池抬眼见王萧往反方向走去,只剩下他和商澈单独在密闭的空间里。
商澈酝酿许久,始终没有表示歉意,在与阮乐池视线相碰的一秒,他竟是下意识逃避的那一个。
阮乐池愣了愣,他有些不知所措,攥紧了单薄的衣物。
迟迟不见商澈说一句话。
于是就这样陷入了尴尬。
阮乐池率先红着眼开了口,“我…我先回去。”
话音一落,伴随着车门打开,他半条腿迈到地面,就被突然出现的人影给堵住了,商澈单手抵住车顶处,淡漠道,“人流这么大,你走哪里去打车?”
阮乐池抬起充满氤氲的眸子,他哽咽出声,“怎么走的……我自己也能走回去。”
商澈低沉着嗓子,“找你已经够麻烦了,现在你再走一个试试。”
“……”
阮乐池不懂,这算是剥夺他来去的权利吧,他轻声,“你让开,我就走。”
“阮乐池,你没气够?”商澈一时犯傻,说话都在气头上,压根不在意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阮乐池忍住不哭,哭腔又愈发明显,“嗯,没有。”
双方尚在生气。
而缘由都不清。
趁其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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