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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小可怜被戏精总裁求回来了》 20-30(第4/8页)
的睡眼,房里昏暗,迟迟不见王萧回来。
阮乐池把药膏拿上去了卫生间,掀开衣服,他透过镜子看去,满背的红疹,密密麻麻更加难看。
阮乐池不忍直视。
他挤上药膏一点一点艰难地涂抹,直到整个后背大致涂抹均匀了药膏,拧紧药膏盖,他穿好了衣服。
打开卫生间门时正好和走上来的王萧碰见。
王萧浅浅一笑,“您自己都处理好了吧?送祁先生去的时候堵车很严重,所以来晚了。”
阮乐池摇头,“没事,叔叔。”
王萧神秘地说,“商总说,刚才看小少爷也想试试那酒。”
阮乐池仔细回想,他什么时候说过想尝尝了?再者他没有尝过酒到底是什么滋味。
王萧看了眼尚未开封的酒瓶,“商总说让我重新从仓库里拿瓶新的。”
“啊?”阮乐池瞳孔放大,“不是限量吗?”
王萧挠头,“哈哈……这个可能是商总收了九瓶的缘故,给小少爷尝尝鲜也好,不会过敏。商总其实也不太喜欢喝红酒,少量饮用可还好,多了就过敏。”?
阮乐池不知。
王萧仔细拆开酒瓶盖,整个卧室就他们二人。
王萧平日不嘴碎,不容易遇到了像阮乐池这般爱聆听的他才肯唠唠,“这酒,当年就被抢了一瓶,听闻是因为一场大病,阻拦了商总前往菲律宾拍卖会的步伐。”
“哥哥生了什么病?”阮乐池问。
王萧仔细回想,“我记不清了,估着不是商总自己吧。”
阮乐池接过王萧倒了半杯的红酒,他浅浅抿了一口。
一股葡萄清香,原以为是他年少喝过的葡萄味果汁。
反而辣。
王萧说,“商总现在都不爱收藏了。想来是工作忙碌,小刘又常常会来找商总说明违约的事情。”
阮乐池:“刘哥吗?”
“是的,刘远经纪人。”
“说起来,刘远啊,在商总身上付出了不少,偏偏发生了这种事。”
阮乐池脑子微晕,再加上王萧的絮絮叨叨,脑袋里更加沉重,他眯着眼看向王萧,“嗯…叔叔,醉了吗?”
王萧愣了足足十秒有余。
王萧没想过,一个酒精严重会过敏,一个低度数也会醉。
王萧扶阮乐池上了床,替他捻好被子,王萧慈祥一笑,玉镯甚是漂亮。他走出卧室,隔壁书房又响起来了他的声音:“醉了,和商总差不多,喝不了多少。”
许久,书房的灯渐渐黯淡。
商澈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即是睡得安稳的阮乐池。
白玉镯在台灯照射下,愈发亮。
商澈走近,在窗前停了下来,伸手亲自关上了窗。
堰城的冬雪,年年有,今年最为大。商澈的手垂落。
错误大于七点五时,无法被舍掉前言。
他始终认为,宿舍会很冷。
“唔,哥哥?”
商澈听见声音,他回头,阮乐池微眯着眼,脸蛋伴随红疹红扑扑地盯着他,“嗯?”
阮乐池张开双臂,脑袋晕乎乎的看着站在窗前的人,他半跪在床,曲着双膝过去,醉意上头,他抵过床沿反而跪空。
商澈蹙眉,一个健步冲到床沿,手指一勾,稳稳当当地接住了阮乐池。
阮乐池抓紧了那只结实的臂膀,轻声细语,“没事诶~”
商澈扶稳阮乐池,“能不能好好睡觉?”
阮乐池听见这种质问,他一脸茫然地看向商澈,四目相对之间,透过那双阴鸷淡然的眸子折射出了阮乐池自己的模样。
商澈错开眼神,外表露出的是不耐烦。
“哥哥……”阮乐池歪着脑袋,眼里尽数是委屈和不甘。
商澈应声。
阮乐池带着醉意问,“乐池是不是生病,就不好看了……”
商澈拧眉,“谁教你说这个。”
“嗯…哥哥也喜欢他不是吗?”阮乐池跪不稳,后知后觉地趴在商澈怀里。
商澈没动,同样没说话。
得不到回应的阮乐池,受不住眼皮的沉重。
寂静中沉稳的呼吸声,睡得安静,令人着迷。
“下次先收我的诚意。”
商澈说。
第25章 秘密
“左少,您回来了。”
左泽恩瞥了家中的客人,一堆素不相识的亲戚。他丢下书包直接走上了楼,楼下的左母大声呵斥住:“泽恩啊,你的长辈们到家中做客,怎么连问安都做不到了?”
袁珏冷厉中含带母性的慈柔。
客人们明显僵住身体。
左泽恩转头看向袁珏,他按照袁珏的意思问好,“各位好。”
袁珏轻轻勾了勾手指,“过来坐,平日和家中亲戚见不到,如今大家也好奇我们泽恩如何。”
左泽恩强迫自己回头,在袁珏的指使下,他坐到袁珏身边,左泽恩只觉得身边女人身上的香水浓厚刺鼻,他一言不发地紧抿着唇。
袁珏对亲戚尚是亲和,一一回答亲戚的问话,“泽恩今年十八岁了呢,虽然是该找女朋友的年龄了,但我希望我们泽恩再长帅点,去到大学再寻找合适的伴侣。”
“泽恩成绩怎么样啊?从前就听太太说泽恩贪玩。”
袁珏勾着唇角,端庄大气道,“是不懂事了点,不过同我共同生活,哪里有不乖的行为呢?泽恩当然是要做好各位膝下孩子的榜样喽。”
“也对也对……”
左泽恩麻木的赔笑。
气氛着实有点难以呼吸。
袁珏牵起左泽恩的手,“说起伴侣这个事,我的意愿归我的意愿,若是各位有合适的女孩家,便举荐举荐,不要求门当户对,懂得礼节礼数就更好。”
“太太这话,我们家中那位尚未寻到合适的孩子,太太就不要太过着急了。”
“是啊是啊,况且泽恩大概是我们左家最为优秀的了,不论长相学习,管理财政样样精通,又怎会说没有合适的女孩儿。”
都是一些阿谀奉承的话罢了。
左泽恩听得脑袋疼痛,始终逃不过所谓的夸奖,攀比,寒暄。
袁珏送走了那群人,大厅内得以安静了几分。
袁珏看向左泽恩,眼里闪过一丝失望,“那日为何不回家来?”
左泽恩听着这赤裸裸的质问,想来是揣着答案问问题,他如实道:“乐池的生日,我在宿舍睡下了。”
袁珏一身紫旗袍,韵味十足,她并拢双腿坐在沙发中央,“我从前教你有家要回,有事事先知会我,可你如今能为了一个男孩,将这些都忘了。”
左泽恩抿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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