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是我前夫(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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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挣便挣脱了,是顾长晋顺势松了手。

    顾长晋寒潭似的眸子静静望着她。

    她的目光如从前一般干净澄澈,也很平静。

    “我从来不曾喜欢过闻溪,也没想与她成亲,不管你出没出现,我与她都不可能会成亲。”男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一字一句道:“容舒,你知道的,我喜欢的人是你。”

    她一贯聪慧,从他抛下一切跑来这里寻她,从他不管不顾地将她抱入怀里,她大抵就猜到了他的心意。

    顾长晋不知是高热烧掉了他的理智,还是那种失去她的恐惧侵蚀掉他所有的冷静。

    他此时此刻,只想捅破那层窗纱纸,将自己的心明明白白地剥开给她看。

    他不想她再像梦里那样,红着眼跟他道,喜欢一个人是有时限的,总有一日,她会不喜欢他。

    他与她说这些话时,眼睛始终看着她。

    这样昏暗的屋子,酒香浓烈,他说出口的那些话仿佛也沾了酒的烈,直接,简洁,带着他等闲不该有的急切。

    容舒见过他的许多面。

    沉着的,冷静的,运筹帷幄的。

    她是头一回见他露出这样的神色,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如果在前世,在她被送去四时苑之前,他同她说这些话,她大概会毫不犹豫地要他继续抱紧她,再不许松手。

    可现在,他喜不喜欢闻溪,娶不娶闻溪,又或者他喜不喜欢她,都已经不重要了。

    从他们在那封和离书落下名字开始,她与他已然结束。

    概因她已经不再喜欢他。

    她惯来是这样的人,喜欢时便热烈地喜欢,不喜欢时便抽刀断水,不再纠缠。

    “大人,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喜欢你时,你不喜欢我。等你喜欢我了,我却又不喜欢你。我与你,既然差上那么一步,想来还是缺一点缘分,既如此,又何必勉强?”

    “都说破镜难圆,覆水难收。” 容舒真心实意道:“我与大人既已和离,合该一别两宽才是,大人日后,定会遇见更适合你的姑娘。”

    容舒从不怀疑这一点,上京里喜欢他的姑娘何其多。便他不喜欢闻溪,不与闻溪成亲。待他日后成了太子,也会有旁的合适他的贵女嫁与他。

    再者他与她成亲不到一年,这大半年里两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真真是少得可怜,他对她又能有多喜欢呢?

    等扬州事了,他回去上京,兴许没几日就能将她忘了。

    容舒说完这话,便低下眼睫,微微屈了一礼,疾步离开了地窖。

    正在酒肆外守着的常吉与椎云,见她出来,立时便收了话匣子。

    常吉上前喊了声:“容姑娘。”

    容舒脑仁儿还有些怔怔的,听到常吉这一唤,抬眸望去,勉强牵了牵唇角,道:“顾大人受了伤,你们最好还是去医馆寻个大夫给他看看。”

    她实在是没甚心思同常吉他们多说,说完这话,便继续往城隍庙去。

    常吉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眉不由得皱了起来。

    主子带着一身伤同那些海寇厮杀,身上又添了几道伤。

    偏他就跟没事人似的,路捕头一开城门,他立即策马往酒肆来,就为了确认容姑娘的安危。

    常吉瞧他那模样,还当主子这次终于忍不住要同容姑娘表明心迹了。

    可方才容姑娘的脸色明显不大好,莫不是主子说了甚不好听的话?

    他跟椎云都担心着主子的伤势,却迟迟不敢进去酒肆,生怕坏了主子的事,可瞧瞧人容姑娘的脸色,哪儿有半点女儿家被人表明心迹的羞赧?

    常吉下意识便觉着自家主子定然是又做锯嘴葫芦了。

    他就说,铁树开花哪有那般容易!

    他这厢正胡乱猜测着,一抬眼便见顾长晋从酒肆推门而出。

    “主子。”常吉觑着顾长晋的脸,“容姑娘可关心主子你的伤了,特地叮嘱属下送你去医馆找大夫看。”

    顾长晋从酒肆出来后便一直半阖着眼,听见这话方缓缓抬起眼睫,看向椎云,道:“你去跟着她,落烟不在她身边,莫让她出事了。”

    椎云心思比常吉细,目光在顾长晋青白交加的脸转了圈,便道:“我立即就去。”

    顾长晋淡淡“唔”了声,牵过常吉手里的马缰,翻身上马,道:“我回去同梁将军通报一声这里的情况。”

    常吉刚想说七信公公已经派了人去,顾长晋便已经一夹马腹,策马便往城门去了。

    常吉赶忙牵过另一头马,正要上马,忽又听“嘭”地一声响——

    循声望去,那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是自家主子又是谁?

    常吉:“……”

    容舒是在回城隍庙的路上,才发觉她的衣裳沾了一大片血迹。

    这是顾长晋的血,大抵是在他抱她那会沾上的。

    酒窖光线昏暗,她也没瞧清顾长晋身上的伤究竟有多重。

    想起他烙铁般滚烫的手掌,以及他那炙热的呼吸,容舒脚步不由得一缓。

    她到这会都想不明白他对她的喜欢因何而来。

    前世她在他身边朝夕相对了三年,他都不曾对她动过心。这一世他们相处得那般少,他甚至还不了解她是个怎样的人,为何会对她动心?

    分明不该如此的。

    她着实是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牵扯了。

    罢了,等沈家的事处理好,她便是回去上京也不会久呆。只要离开上京,她与顾长晋想再碰面都是难事。

    思忖间,她人已经到了城隍庙。

    只她前脚才刚踏进城隍庙的庙门,常吉后脚便跟了来,背上还背着个不省人事的人。

    “容姑娘!主子昏过去了,劳驾姑娘赶紧找个大夫来!”

    他这一嗓子立时便招来了不少目光。

    城隍庙这会人多着呢,连路拾义都受了点皮肉伤,正拿着瓶外伤药处理伤口。

    听见常吉的话,他从大殿走出,拧眉道:“快把顾大人送进来,昭昭,你看着顾大人,我现在就去请牟大夫。”

    牟大夫是扬州城最有名的大夫了,这位大夫年岁大,等闲不坐堂看病的,也就路拾义同他关系好,这才能将人请过来。

    容舒先前在酒肆早就知晓顾长晋受了重伤,眼下又得了路拾义的嘱托,只好留下,让落烟拧了好几条帕子交替着给他擦拭额头。

    等牟大夫来了后,她正要功成身退,却被常吉堵住了路。

    “容姑娘,主子您是知晓的,等闲不让人喂药,眼下也就您能喂得进药。”常吉一脸哀求地望着容舒,“椎云已经去煎药,等药好了,就耽误您一刻钟的功夫喂个药可好?方才您也听牟大夫说了,主子这次伤得极重,这两日务必要将这高热压下去。”

    牟大夫的话容舒自是听见了。

    若顾长晋今日不曾同她说过那些话,她二话不说便会应下。这位大人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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