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探灵综艺里全网爆火: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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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关切的声音:“怎么了?”

    禾晔将自己的手抽回,突然毫无征兆地问了句:“牧夕璟,你去世的情人叫什么名字?”

    男人纠缠上来的手蓦地一滞,他看向禾晔清隽的面容,唇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问:“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禾晔不答反问:“去世多久了?”

    察觉到身旁的男人陷入沉默,他偏头斜了牧夕璟一眼,问:“不便回答?”

    牧夕璟:“不是。”

    他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此时禾晔问了,他不回答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差。

    牧夕璟老实应答:“三十年零七个月。”

    禾晔闻言,没有表现出半点惊讶,继续问:“你们在一起了多久?”

    牧夕璟:“九年。”

    “九年。”禾晔重复的呢喃一遍,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低头轻笑。

    “禾晔。”

    牧夕璟被他笑的心里发慌,不自觉地攥上他的手腕。

    下一秒,一抹黄色从眼底闪过,手背上传来一股灼烧的刺痛,让男人猛抽一口凉气。

    “嘶——”

    牧夕璟低头,看了眼手背上燃烧成灰的符纸。

    禾晔同样垂眸,看着他手背上烫红的皮肤,嘴角抿平,眸底的笑意倏然消失,变成了深不见底的寒意。

    他问:“所以汪老会长是你杀的?”

    牧夕璟点头承认:“是。”

    禾晔闻言,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牧夕璟将他的手攥进掌心:“禾晔,我从没想过骗你。”

    的确,从一开始,牧夕璟就承认了他在找已经逝世的情人,包括刚刚自己的问题,对方都没有隐瞒。

    是自己嫌麻烦,从来不过问与他相关的事情。

    禾晔明明知道夜间的商玺巷有多凶,牧夕璟却半点不受影响。

    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不论自己做什么,牧夕璟从来不觉得惊讶。

    还有他肩头微不可查的阳火,从不接触驱邪符,对道士莫须有的敌意……这么多破绽,但凡自己多一点耐心,都不可能毫无察觉。

    所以,现在突然得知牧夕璟的身份。

    禾晔虽心情复杂,却生不出半点火气。

    第188章 第 188 章

    “禾晔。”

    男生平静沉默的神情让牧夕璟心里发慌, 却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来弥补。

    之前禾晔不准他说温甘有关的事情,他便只字未提,这次得知节目组拍摄的内容, 牧夕璟也想过跟禾晔提前坦白。

    可他们刚刚确立的关系,根本经不住任何打击, 他不敢尝试。

    面对这种情形, 牧夕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化解这件事对他们的影响。

    就在这时,大巴车外传来一阵吵杂的谈论声。

    半分钟后,萎衣、李华城几位嘉宾上车,打破了车厢内诡异的寂静。

    “我都好几年没见过张师伯了,听说他这几年眼睛不好,已经避世不出了, 没想到这次还能见到他。”

    “我也是许久都没见过他老人家了……”

    禾晔的思绪被他们的谈话打断,他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抽回,声音低沉冷寒:“你先回酒店去。”

    “禾晔。”牧夕璟不太情愿。

    禾晔拧眉, 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回去。”

    他真不知道牧夕璟怎么这么大胆, 作为凶手竟然还敢再次公然地出现在案发现场。

    牧夕璟想要再说,话还未出口, 就被禾晔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他只能无奈应道:“好。”

    男人起身下车,与工作人员说了自己有事回酒店的事情。

    禾晔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听着其他嘉宾的聊天, 默不作声地平复情绪。

    其实对于牧夕璟不是活人的事情, 他并没有感觉到太惊讶。

    就连知道汪老会长是被他杀害的, 禾晔的第一反应都不是将他供出来, 而是不想那些道士认出他。

    禾晔倚靠在座椅上,将手搭在额头上, 心生叹息,自己真是彻底被他蛊惑了。

    几分钟后,大巴车启动,前往他们口中谈论的张老道长居住的道观。

    从他们的谈论中得知,这位张老道长是当初的长老之一,目前已经106岁高龄,居住在喜行宫,与汪老会长,以及另一个去世的宋长老曾是同门师兄弟。

    这一路上,几人都在聊这位张老道长曾经帮人解决过的灵异事件,有话题可聊,时间倒也过的快一些。

    四十分钟后,大巴车停在了喜行山脚下,因他们拍摄的工作人员太多,担心打扰到道观里道长们的修行,便只让嘉宾的个人跟拍随行。

    体力差,年龄大一些的人,去旁边做缆车。

    年轻,体力好的人,便徒步上山。

    禾晔被归为了后者行列,上山时,难免要结伴闲聊,那些人也都还记得拉拢他的任务。

    左边潘忠涛,右边范国强,身后还跟着一个苏武学,禾晔想躲都躲不开,烦闷不已。

    幸好,道观坐落在半山腰,只需要爬半个小时便到了。

    因为提前打了招呼,已经有年轻道长等在道观门口,给他们领路,径直将一众人带到了张老道长居住的院子。

    院子里,张老道长正坐在轮椅上晒太阳,因年龄太大,满脸褶皱,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眼窝下陷,就连眉毛、胡子都已经变得银白。

    虽然已经没有了生活自主能力,但身上衣服干净,看得出晚年生活还算不错。

    在他旁边,一直有个中年道长陪着,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模样,与潘忠涛、陈罗昌、郭路权他们互相认识,笑着打招呼。

    潘忠涛作为牵线人,帮嘉宾们介绍:“这位是罗空师弟,张师伯的六徒弟。”

    之后他又给对方介绍了其他十位嘉宾。

    罗空道长客气道:“抱歉各位大师,我师父老人家年龄大,眼睛、耳朵都不太好使,麻烦你们说话的时候声音大一点。”

    的确,张老道长的眼皮下垂,遮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细缝,眼球浑浊昏黄,认了半天都认不出谁是谁。

    最后派出他比较熟悉的陈罗昌为代表,询问当年的事情。

    一说起汪老会长的死,张老道长就忍不住长叹口气,感慨道:“我师兄死的蹊跷,死的冤枉啊!”

    陈罗昌问他:“张师伯,您记得温甘吗?”

    张老道长几乎没有思考,点头道:“记得,他也是年纪轻轻地就意外去世了”

    陈罗昌道:“能详细地说说他吗?”

    张老道长逐渐陷入回忆,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温甘这孩子在术法上是个不可多得的旷世奇才。”

    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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