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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见春来》 番外1~10(第15/26页)
蛊惑人心的痣被点掉了,这双深邃的长眸只会更显多情。
她的心思飘忽一瞬,暗暗想,餐厅里靠着浓妆和各种垫肩维持形象的男waiter,怎么比得过褚新霁得天独厚的松弛感。
对视过后,沈月灼移开视线,睫毛止不住地颤。
“怎么这么心虚?”褚新霁慢悠悠摩挲着她环在自己腰际的手指,清隽眉目蕴着一点审视的意味。
仿佛被戳中心事般,沈月灼舔了舔唇角,含糊道:“没有啊。”
她的微表情变化根本逃不过褚新霁的眼睛。
他蹙紧眉梢,掰过她的下巴,英挺的鼻梁蓦然凑近她的那刻,沈月灼心脏微微一悸,呼吸萦绕铺洒而来,带着清淡的雪松香气。
“喝酒了?”褚新霁就这么吻上来,唇舌来势汹汹地进攻,掌心的力度也蓦然加重,彼此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
沈月灼被亲得有些腰软,无力地攀着他。厚舌勾着她的唇腔轻轻舔舐,不过稍许,尝过了她的滋味后,便退出去。
周身都被他蓬勃成熟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包裹着,沈月灼耳尖一点点烧红,“没有喝……”
“嗯。的确没有。”褚新霁瞥了她逐渐染上绯色的耳垂一眼,不轻不重地揉着,“刚才检查过了。”
她今天或许是试过妆的关系,卷发弧度比以往更甚,全都拢在而后,一张娇俏明艳的脸蛋不着粉黛,唇色比以往淡些,难得多了几分温婉的韵味。
听到他这么说,沈月灼绞着手指头,“你出去应酬的时候,我都没有管过你。”
褚新霁从她的话中读出了撒娇的忸怩劲儿,轻笑:“你也可以勒令我不许喝酒,我绝不沾一滴。”
沈月灼抿着唇没吭声,转而去把玩他的腕表,精密的表盘是最经不起拨弄的,偏偏她玩得不亦可乎,褚新霁也就由着她。
“当然,我并不介意月灼像刚才那样检查。”
“谁要检查了……!”
他似笑非笑地睨着炸毛的小姑娘,站起身,“你先去找睡衣,浴缸里的水我待会帮你放好。”
这个吻不过浅尝辄止,连意乱情迷的作用都没达到,就此结束,沈月灼反倒不习惯,踮起脚去拦他步入书房的脚步。
平时若不是顾及她,褚新霁连走路都是大步生风,冷峻的气场像刀枪不入的坚固城墙。因此她差点没追上,堪堪仅抓住他的手臂,褚新霁及时扶稳她,“怎么在家里也冒冒失失的。”
“谁让你走那么快,都不等等我。”
褚新霁从善如流:“我的错。”
沈月灼绕过他,往靠窗的方向走过去。桌面整齐地铺着婚礼请柬,两边的亲戚加起来很多,沉曼铃和宋知许又擅长交际,光是牌友都不少,粗略估计也有三、四十桌。当时她看到长辈们列出来的名单都快看得眼瞎,如今看到请柬,更为震撼。
她随手拿起一张,每一封的落款竟然都是用毛笔字手写。
字迹清隽,笔锋如刃,颇得褚老爷子赞誉。
沈月灼偏头,对上褚新霁温沉的眉眼,“现在请柬不都是让工厂直接印刷吗?这几百份都写到什么时候……”
褚新霁:“每天抽空写一点也就够了。”
“霁哥写了多少份了?”
“还差一百零三份。”
沈月灼的毛笔字根本没眼看,也帮不上忙。而婚礼的事务几乎全都交给他处,虽说宋知许跟沉曼铃也在帮着挑选伴手礼、喜糖,但最折腾的还是褚新霁。
她有些心疼地牵住他的手,“我们公司有个很不错的供应商,剩下的这些就包在我身上了,这种类似的楷书毛笔字印出来也很逼真,保证看不出来。”
褚新霁揉了揉她毛绒绒的发顶,“月灼,你不明白,婚礼请柬上落下的每一笔,都代表了我对你的重视。我不希望有人揣测我们的婚姻是否仅为利益所牵绊,质疑你的处境究竟如何,我想让大家看到你的幸福。”
他温柔地拂去她耳边垂落的一缕发丝,怀里的人倏地将他抱得更紧,仰头巴巴地望着他,宛若琉璃般的眸子里晕开点点湿雾,看她那模样,就知道脑袋里又在胡思乱想了。
褚新霁半垂着视线同她十指相扣,“别哭了。”
“待会哭难受了,还要我哄。”
沈月灼故意把刚冒出来的眼泪蹭到他胸膛,鼻腔里沾着丝丝软糯,软着声:“你凶我,凶哭了也要哄的好不好。”
“我大你七岁,年长者本身就应该考虑更多,这些事情交给我就好,你不用觉得自责。”抚慰的大掌慢拍着她的背,褚新霁目光缱绻,极具耐心地用慵懒的声腔哄她:“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她哪里需要他抱去洗澡,沈月灼的脸一瞬红透,拉着他的手指头晃动,纠结许久,坦白道:“霁哥,其实我昨天和今天都在外面玩了好久。”
“别乱喝酒就行,伤胃。”褚新霁很包容。
“……还去了那种餐厅。”沈月灼不知道怎么解释,娇气地黏着他,含含糊糊地说。
褚新霁极轻地挑起半边眉梢,温声诱哄:“哪种餐厅?”
“就是那种……”她的音量几乎快淹没。
他压了下唇,眸色深味,“你这么说,我哪里知道是什么?”
“角色扮演的餐厅,全是男服务员,穿着各种燕尾服、骑士装,还有中世纪诗人、侦探,戴着各种颜色的美瞳,会给你切牛排,洒料汁。”沈月灼低着头,温吞地解释着,“霁哥,你会不会吃醋呀?”
等到她终于有勇气抬眸看他,才发现凝在头顶的视线逐渐泛出丝丝危险的意味。
好半晌,褚新霁都没说话。
而是转身,阔步穿过客厅,走向卧室。
沈月灼心下一慌,跟过去,却见他拉开衣柜的门,筋络修长的手掌拎着她上次网购的那件性感的酒红色睡裙,吊带很细,下摆一直从小腿腹一直高开衩至腿根。
她收到货才发现自己买错了码数,尤其是胸前那处,根本兜不住。后背的布料堪堪仅能遮住腰窝,她试穿过后,面红耳赤地塞进了衣柜深处,发誓再也不要穿。
谁知竟然被他看见了。
卧室内的暖光灯将他的身姿勾勒得愈发清隽疏冷,褚新霁无波无澜地关上柜门,走进主卧的浴室,放好浴缸里的水,再滴几滴玫瑰精油,将清晨采摘送来的大马士革玫瑰花瓣一片片撕落。
“霁哥,你别生气嘛。”沈月灼小心翼翼地扯他衣角,他虽然没有拂开,却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圈住她。
“先去洗澡,明早还要送你回沈宅。”
婚礼前,沈歧和沉曼玲一致要求她回家住,说是按照礼数和习俗,新婚夫妻本就应该暂时分开住,等待婚礼那天,再由新郎迎接。
褚新霁自然不会拒绝这种要求,答应过后,也就意味着,他们接下来只能在长辈们的眼皮子底下见面,至少短时间不能再这样亲昵地拥抱。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沈月灼才明白他的确该置气。
她凑过去吻他的喉结,浴室里倒也不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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