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神秘法医[福尔摩斯]: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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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 就像是一本正经地等待帮助。

    莫伦眯起眼睛,这是想要反将她一军,认为她不敢吗?

    麦考夫才没有挑衅,还贴心地提醒,“请不要用剪刀剪开衣服。您知道的,定做衣服耗时较长。”

    莫伦挑眉,很好,都敢提额外的要求了。

    “您还有其他想说的注意事项吗?比如让我动作温柔一些?”

    麦考夫煞有其事地点头,“您考虑得周全,请不要撕扯衣服,没必要增加缝扣子的额外工作。”

    莫伦笑了。

    听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某方面的粗暴癖好。

    她发誓,最开始是真的单纯地在关心对方是否后背受伤。

    “您多虑了,我不喜欢撕衣服。做一个不恰当地类比,囫囵吞枣与慢慢品尝之间,我个人偏好后者。”

    莫伦说完,先把客厅的窗帘拉严实。

    重新坐到麦考夫对面,看了一眼对方紧扣的领口,又视线上移,望入那双灰色深邃眼眸。

    这双与现实里几乎一模一样的灰眸,让人影重叠,仿佛面前坐着的就是福尔摩斯先生的本体。

    他常年西装笔挺,内着马甲,更将衬衫系紧第一粒纽扣,始终保持优雅安静,喜静到近乎冷漠的地步。

    莫伦想到这里,浅浅笑了,“如您所愿,我会温柔一些的。”

    她目不转睛,没看衣领,而是凝视这双灰色的眼睛。欣赏着对方毫无波澜的眼神,企图挖掘那些被隐藏起的心绪起伏。

    手上的动作依旧很稳,指尖先落到对方的西装外套上,慢慢悠悠地解开那一粒纽扣。

    麦考夫被莫伦的蓝色眼睛注视着,似坠入静谧的深海之中。

    与现实里相差无几的蓝眼睛,让他幻视了海勒小姐的本体。

    此时此刻,两人好像不是在梦境任务的斯德哥尔摩,而是在夜雾渐浓的伦敦蓓尔美尔街。

    外面的天黑了。

    客厅里的壁炉烧得正旺。或许是炉火过甚,让靠近它的人类心口渐渐发烫。

    干柴燃烧,迸发烈火。

    麦考夫笔挺地坐在椅子上,感受着自己的纽扣被一颗接一颗地缓缓解开,领针、怀表被逐一取下。

    外套、马甲、衬衫,从外到内,一件接着一件衣衫从他的身上被剥离,被随意地抛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当最后一件遮蔽物被褪去,他彻底暴露在莫伦的目光之下,但仍能维持不动如钟的坐姿。

    莫伦站了起来,绕到麦考夫的身后。

    指尖似有若无地拨动他右侧鬓角的碎发,贴近他的右耳,关切询问:“现在,您冷吗?”

    麦考夫侧头,平静回答:“不冷。”

    话音未落,却倏然出手,一把握住莫伦流连在他发间的手指。

    麦考夫的指腹轻抚着对方的手背,彬彬有礼地继续道:

    “请允许我向您证明我的诚实,现在您可以直观感受我手掌的温度。它一点也不冷。”

    莫伦瞥了一眼自己被握住的右手。

    很清晰感知对方的掌心温度,岂止是不冷,简直是热到发烫了。

    再看向麦考夫的灰色眼睛。

    那团浓郁到冷冽的灰色雾气里,竟有几缕炽热火苗跃动。

    如果再进一步观察,必能发现雾气深处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莫伦却及时抽回手,笑着说:

    “是的,我确定了您不冷,体温正常。再让我来看一看您直面灰雾攻击的后背。”

    麦考夫掌心一空,手指微动,下意识想持续性拥有另一个人的体温。

    他却还是平稳地收回手,“麻烦您替我观察一下后背有无问题。”

    莫伦认真地看了起来,没有错漏每一寸皮肤,不曾发现被冻伤或淤青的痕迹。

    稍稍松一口气,但又无法完全放心。假如灰雾不作用于人类躯体,而对人的灵魂思维意识有某种影响呢?

    “目前看来,可以判定表面无伤痕。”

    莫伦说完,正想让麦考夫把衣服穿好,视线却被他后腰上半隐半现的两处凹陷吸引了。

    ——是腰窝。

    莫伦准备走开的脚步一顿,还是伸出了手指,轻轻挠了一下不常见的腰窝。

    痒!非常痒!

    麦考夫身体一震。

    立刻转头,就看到一张异常无辜的脸,这表情好似在说什么事值得大惊小怪。

    麦考夫:“您是在触诊?”

    莫伦眨眨眼,非常顺成章地认了。

    “对。经过触诊,我确定您的身体敏锐度极高,反应速度极快。”

    莫伦微笑,她就是轻挠了一下,又不是亲了一下,不必夸她大胆。

    麦考夫简直要笑了。

    不愧是智的海勒小姐,多么直气壮地编瞎话。

    莫伦才不承认是自己手痒,先发制人地转移话题。

    “别想转移话题,您还没一五一十地说清楚灰雾对人的影响。早晨下床后您没有感觉不舒服,那么在被子里的时候呢?灰雾出现只有几秒,它与您发生了接触,当时您具体有哪些感觉?”

    麦考夫本来想说的话被堵在了喉咙口。

    被问起被灰雾侵袭的感觉,他又恢复了一贯平静的语气,“很冷,?*? 冷到让我觉得魂不附体。”

    “魂、不、附、体。”

    莫伦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确定这不是形容词,而是在陈述一种真实状况。

    瞧着当事人神色如常,似乎毫不在意这种严重反应,她深吸了一口气,抬步就向卧室走。

    麦考夫暗道不好,立刻追了上去。

    “请允许我狡辩几句,我没有想要隐瞒,打算等您结束检查就告诉您。”

    还有几句实话,不必火上浇油地讲出来。

    如果莫伦没有提出让他脱衣服做检查,他已经称述起灰雾给人的感受了。不可能隐瞒这件事,因为感觉灰雾与通关任务有关联。

    莫伦脚步不停,从卧室拿了一床被子,直接扔向对方。

    麦考夫接住迎面而来的被子,不敢置信地问:“您是让我今天一个人睡在沙发上?”

    莫伦闻言,眼睛一亮,“哇哦!这个提议太棒了。”

    麦考夫顿觉不妙。

    有时思维太迅速不是好事,更不好的是触犯了抢答的大忌。这次很可能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

    莫伦进一步坐实对方的猜想。

    “其实,我只是有一点不爽,不想帮您重新穿上衣服。想着给您一床被子,让您裹着被子继续老实交代。不过,您主动提议了,今夜就请在沙发上独自回味魂不附体的滋味。”

    莫伦甚至鼓掌,以表达夸奖, “赞美您,真的具备极高的自我反思意识,不愧是世间难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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