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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疯美雄虫的先婚后爱治疗指南》 80-87(第3/14页)
星脑, 从寥寥无几的程序主页打开了浏览器,花了两分钟逛了一圈论坛又叹口气关掉。
“或许我们应该再晚几个小时来。”伊斯梅尔道。
说完他要收回星脑继续瞌睡, 或是起身找点事做,就被身后的雌虫按住了手腕。
随后便见雌虫伸出手指戳弄他的星脑程序主页,大概是翻来翻去只看见“通讯”“浏览器”“相机”这种系统自带的软件,才无奈道:
“我好像知道声声为什么会无聊了。”
“你在蓝星的时候一般都做些什么?”
兰诺德说着,打开了伊斯梅尔星脑的应用程序下载库,伊斯梅尔任他动作,只是蹭了蹭坐直了些。
“……忙,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睡。”
实话实说,在这以前他每天不是在和旧系统斗智斗勇,就是在发病和发病之中,哪有心思寻找别的娱乐活动。
这导致他早已习惯不从电子产品上寻找乐趣。
“这样啊……”
兰诺德靠在他耳边轻声念叨着,如搔痒般绕过人耳畔。
“声声不玩手机吗?你说过有时候你的工作很少,可以在无界域休息,休息的时候也只是睡觉吗?”
兰诺德近来记忆恢复得也好,基本能够记起身为“宋语岚”这串数据时的经历,那个世界是以蓝星为样本的现代世界,他自然对手机有所了解。
就是人类的低配版星脑嘛。
他家声声本来就是人类,应该习惯用电子产品才对。
“我当时对虚拟的东西都太敏感,就算是游戏,也只会觉得没意义。睡觉是我唯一能够逃避感知的方式,虽然大多数时候也会做噩梦。”伊斯梅尔解释道。
看着面前点点划划的手十分熟练地在他的星脑上下了一堆游戏。
伊斯梅尔:?
伊斯梅尔疑惑地偏头去看,却是差点蹭到了兰诺德的脸颊,“我可没有心情一个一个尝试。”
然而兰诺德只是笑了笑,说道:“我观察了声声最近看过的书,还有逛过的论坛,包括留言过的帖子,悬赏过的提问——”
“……”
果然变态的本质,是不变的。
伊斯梅尔默默想,许是脸上的表情太明显,兰诺德又解释道:“是声声允许的呀,不记得了?”
“什么时候?”
伊斯梅尔不解。
兰诺德无奈,凑到他耳边呢喃耳语,才唤醒了伊斯梅尔那消失的记忆——竟然是他在床上允许兰诺德可以随意查看他的星脑的!
于是伊斯梅尔不再说话了,自己在床上说的话,对方是全当真了。
“……经过这些观察,我猜声声会喜欢这个游戏。虽然上手比较难,但我相信这一定难不倒你。”
兰诺德一边介绍着,一边将星脑扩展到最大,完全是伊斯梅尔平时不会使用的尺寸。足有两虫臂展宽。
他打开的是一款名叫“遗迹”的游戏,主要玩法是策略经营结合古文化探索,会随着游戏进度逐渐推进历史,的确很符合伊斯梅尔的近来的兴趣。
没过一会儿,伊斯梅尔便完全沉浸了进去。
其中有一些解谜要素伊斯梅尔很快便能参透,却在需要熟练度的探索战斗里栽了个跟头。正泄气地想着也许还得玩一段时间才能推进,便见兰诺德伸出手一顿操作,完美通过。
“诶?”
“我玩过很多这种类型的游戏。”兰诺德说,“中学时期,我攻读机甲科常常比身边的同学掌握得快,训练也毫无难度,空闲时间里总得找事情来消磨。”
“所以……你还会打游戏?”伊斯梅尔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脑中的某些印象被打破了,但并不让他难以接受:“资料里完全没有介绍过。”
兰诺德知道伊斯梅尔指的是曾经系统给他的人物档案,略有些不开心地凑过去亲他,这幅表情真是看过多少次都觉得可爱。
“当然,声声,我是一只活生生的虫,不再是数据了,你明白吗?”
“你不知道的我,还有很多。”
伊斯梅尔头往后仰几分,在他亲上来前说道:“我明白。”
“好在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了解对方。”
话音刚落,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都被温柔而绵长的吻吞了去。
直到傍晚,花海中的幻冥花开始自根部染色,变为如星空般美丽的深蓝色,留下点点白色粒子,摇曳如妖。
两虫观赏完后才被柏西和怀斯亚再次找到,怀斯亚一边控诉着:“小梅尔,管管你哥吧,他真的是没救了。他说这里很适合潜伏训练,竟然让我陪他一起伏击演练了八个小时!对着空气!八个小时!”
“八个小时无休,你哥那么有事业心,还请假来做什么!”
不过还没唠叨完,就又被柏西勾着肩往弗朗西家的星舰上走去。
远远地伊斯梅尔还听见柏西反向控诉怀斯亚:“我和弟弟出来旅游,你非要跟着,我不得讨回来?你这体能也是真不行,哪有你这么弱鸡的雄虫。”
“喂,谁教你用体能弱指责雄虫的??是你们塞西尔家的两位生反了吧……!”
“……他和琼凛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那么吵。”伊斯梅尔扶额,在心底估摸着后面几天假期一定要让怀斯亚好好待着,不然柏西可算是白休假了。
……
晚上回到塞西尔,伊斯梅尔便将这些幻冥花交给了查尔斯去养着。内菲尔才被他按头休假,自然不好再交给他研究——但幻冥花早年有入药历史,想来内菲尔也会很感兴趣。
但伊斯梅尔留了一朵,也就是一开始让他感知到系统存在的那一朵。他躺在床上拿着那朵幻冥端详,而兰诺德就在身侧用星脑处理军务。
“还在看,有头绪了吗,声声?”
兰诺德问着,关闭星脑,都是一些细微的事情,很快便处理完了。
伊斯梅尔盯着那幻冥花缓缓摇头,“没有。那一抹气息消失了。”
“是类似信息素的东西吗?”兰诺德又问。伊斯梅尔对其描述玄之又玄,他也很好奇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不,信息素很容易被捕捉到。这不一样,我总感觉它好像从我身边掠过,便就消失不见。”伊斯梅尔说着,打了个呵欠。似乎是倦了。
不过说完,伊斯梅尔就又撑起眼皮开始沉浸式赏花,将做完工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雌君忘在了脑后,直到被冷落的雌君默默开口幽怨道:
“声声好像很喜欢那个系统。”
“你说……十一年前在银女星的树林,就是因为它的离开而哭的。”
“不过,既然声声很在意。我们就去找到它,好不好?”
伊斯梅尔躺在床头,早已经眯着眼睛开始小憩,只是点了点头以作回应。
见他如此,方才还一副幽怨模样的雌虫已经换上了温柔而包容的笑意,将床上的伊斯梅尔捞到了自己怀里,又伸手将伊斯梅尔手中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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