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美雄虫的先婚后爱治疗指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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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伊斯梅尔很快回到了房间内。

    抬起手,他发现自己的掌心在微微发颤,连带着胸腔中忽然间涌起一阵难耐的空虚,心跳明显过速,酸涩感充斥神经每一个角落。

    从前很少有这样的时候,但在这种感觉来临前伊斯梅尔便已经预料到,因着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才印象深刻。

    阳光太刺眼了?还是说四周太嘈杂了?

    就连伊斯梅尔也不知道影响到自己情绪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说到底心理疾病就是这样突然,伤及了脑神经的疾病总会在不经意间引导大脑分泌各类激素导致失衡,自然而然身体便做出了反应。

    身体让他逃离,可他不知道该逃离什么。

    伊斯梅尔坐在床边,微曲着脊背,双手按压在胸口,感到喉间似乎带着痒意,恍惚间就回想起了内菲尔说过的话,他告诉自己,时常用精神力去压制体内的疾病,反倒是会让身体更加吃不消。

    恐怕这对他的精神状态也有影响,可他实在是讨厌极了吃药。

    就这么倔强地埋头纠结了许久,许是双手抖得伊斯梅尔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才又再次从体内抽出精神力,顺着脖颈处纾解着郁结的病气。

    可惜没用,精神力能够抑制他的咳症,血脉能够拉扯住他的器官衰竭,却没有任何一个能弥补精神上的缺失。伊斯梅尔深刻地意识到或许自己脑子有病的事实更改不了。

    毕竟他的心结,就连自己都那么清楚地能够感受到。

    解不开的,没用的,他把所有感情拒之门外,把所有温暖当做未来的惩罚。

    “……真、没意思啊。”

    伊斯梅尔低喃了一句,脸埋在掌心,隐隐有些湿润的感受,但在那之前他就已经起身,将床头柜里内菲尔为他特制的药物都拿了出来,日常稳定情绪的药物他一颗没吃。

    他讨厌什么都感受不到的感觉,但现在发现,他好像更讨厌自己变得脆弱的感觉。

    ……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兰诺德在宿舍楼的天台找到了伊斯梅尔。

    届时伊斯梅尔正身着整齐的黑色训练服,就这么站在天台上靠墙的柱子边,阳光将他和柱体的影子拉得斜长,看起来倒像是一些调皮的学生翘了练习上来吹风的场面。

    可当人看到伊斯梅尔脸上的空虚后,便就明白人是将那些治疗的药物吃了下去,暂时性地情感隔离了。

    “只有你不听我的话。”

    远远地,伊斯梅尔抛出这么一句话来,直让刚刚踏上最后一节楼梯的上将顿住了脚步。

    “为什么?你变得很不像你该有的样子。”

    一点也不像设定里完美而虚假的人设,那位品行良好且绝不会忤逆自己的雌君,怎么会在明知自己厌恶的情况下一而再地在自己身上做监视。

    第32章

    伊斯梅尔的话就仿佛自言自语, 话语间又未提及任何人的名字,也没将视线投向来人的方向。

    倒是让兰诺德不清楚是否在对自己说话。

    直到伊斯梅尔冷淡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他才忽然间知道伊斯梅尔指的是什么。

    他发现了自己在光脑中动的手脚。

    可是为什么?

    和那在他身边的神秘力量有关吗?

    这段日子中, 兰诺德时常将监听设备的收音反复播放, 推理出在伊斯梅尔身边绝对还有一位神秘的存在,可以言语、能够思考,并且和伊斯梅尔的过去有着密切的联系。

    此时,一切推测终于得到证实。

    毕竟这次的动作是做在光脑中的,伊斯梅尔不喜用光脑,自然很难发现其中细微的变动。除非,有个存在能够轻易察觉。

    兰诺德微垂下眼,黑色的卷发遮掩了大部分神情, 没人能够看透他此刻在想着什么。

    两人间距离不远,左右不过是七八步的距离, 这一次却不是兰诺德主动拉近距离了。

    而是伊斯梅尔撑着身子从墙面上站直, 迈步来到了兰诺德面前。兰诺德虽然比伊斯梅尔要高, 但还站在矮一截的楼梯上, 竟还要抬起眼来才能看到人垂下的眼帘。

    伊斯梅尔伸出手,一手托住人左脸, 仿佛刚才没有提到别的话题般开口,“训练不用管了么?”

    兰诺德感受到按压在自己脸上的指腹用了力,从下颌角处传来了一阵钝痛, 伊斯梅尔很生气,但因为药物,他并不能真正地感受到这种情感。

    所以, 这一切转化成了发泄。

    “我安排了课程,也有副教在, 不用太担心。”兰诺德解释到,他说话间伊斯梅尔的手指便顺着脸颊向内,一路摸到了人唇角,随着唇口开合的话音间按压进去,沾了些湿润也全不在意。

    那低垂的视线仿若将他视作玩物,口中却又是带着笑音吐出话语:“差点忘了,你可是我的主教,按现在的身份来说,我可没有权利管你做什么。是吧,教官。”

    “不,兰诺德永远是您的雌君,只归顺于您。”他低声回应,但话语中并无惊惧,有的只是全然地纵容。

    可惜伊斯梅尔并不需要这样的宠溺,猛地抬起手将方才还眷恋的暧昧动作变成了略显暴力的掐扼。

    虫子的拟人态和人类几乎没有区别,除却部分虫类的心脏会在左边或中间,脖颈上的大动脉依旧十分近似于人。

    此时忽然间被人扼住,向来拥有优秀作战意识的上将下意识就想要反击,但却生生地抑制住了本能的反应,唯一的动作也只是唇抿了一下。

    伊斯梅尔半点没开玩笑,尽管和雌虫比起来手劲已是羸弱,但仍旧能够让人脸色涨红,呼吸不畅。

    “你说什么?”伊斯梅尔偏了偏头,笑问着向下一步将人推到了楼梯间的墙壁上,动作因此挨得极近又暧昧。

    脊背撞出一声闷响,兰诺德也只是蹙眉。

    不知为何,看得伊斯梅尔心情极好。

    情感缺失的时候,的确需要这样的刺激才能解救人些许,让人从可怖的虚无中抓到一点真实。

    “我、归顺于您。”兰诺德哑声道。

    话音刚落,一道响亮的耳光就在楼道间响起。随后兰诺德的脸侧传来火辣辣的刺痛,连带着耳边嗡嗡地开始耳鸣。

    “骗子。”

    伊斯梅尔的手并未收回,反倒是紧紧地贴在因着毛细血管破裂而发红发烫的脸颊上,他从唇缝中吐出这两个字,极轻又极锐利。

    实际上,兰诺德早从伊斯梅尔第一次露出利爪时就察觉到伊斯梅尔的偏向,而在之后为伊斯梅尔解毒时更加确定,他的雄主偏爱于在床上作弄对方,在床下更是喜欢欺负人,甚至略有一些施虐的倾向。

    现在,就是最明显的时候。

    他已经满门心思都放在了伊斯梅尔身上,又怎能意识不到,在自己脸颊发痛的同时对方心情无比愉悦呢。好在,只要看到伊斯梅尔露出笑容,他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连被怎样对待,只要是亲密接触,都不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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