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山野见神明: 18、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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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

    夏恬今天不休息,如往常一样,早早地起床,洗漱,赶早班地铁来到医院。

    手术安排在下午,她整个上午都一直在科室里徘徊,没有到别的地方去。

    中午的时候,护士长终于给她送来了好消息。

    许林找她。

    夏恬一点不意外,放下病例就去了主任办公室。

    敲门。

    “进。”

    她进去。

    许林正在吃泡面。

    夏恬到面前坐下,微微皱眉,“主任,你怎么不去食堂?”

    许林的注意力还在电脑上,约莫在看东西,“这还有点事儿。”

    “哦。”夏恬也不多问,“那您找我是?”

    半晌,许林放下鼠标,坐正身体,看着她,忽而一笑,“下午没事吧?”

    夏恬拖延时间般地想了想。

    结果许林笑得更甚,“别装了,我知道你没事。”

    夏恬抿唇,乖巧十足。

    “十七床的手术不算难,你就跟我一起上台吧。”

    这话一出,她心里这块石头一下落了地。

    “你是,今年刚毕业?”

    夏恬一愣,这许主任竟然没看过她的资料吗?

    但她也不意外,还是那样温和,“嗯。但是已经实习了三年了。”

    “哦,难怪。”许林想了想,“郭箬教授确实是业内数不出第二个的传奇,真论水平,我们这估计没有年轻人比得上你。”

    “……您别这么说。”夏恬笑笑,“如果真是像您说的这样,我也不用来了。要不是您不让我上手术台,您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和郭教授的关系。”

    许林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行,去通知十七床,术前检查。”

    “好。”

    夏恬觉得事情会很简单,这样的手术她在机缘巧合下自己也曾经做过,何况这次只是个助手。

    但,事实证明,她还是小看了这其中的医患矛盾。

    病房里,十七床钟老太再一次和女儿钟语宁吵起了架。

    “那么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她也会做手术?这是见老婆子我有个当老板的儿媳妇,又不是什么要命病,故意讹钱呢吧!”

    钟语宁秀眉顿时皱紧,“夏医生是帝都来的医学博士,这医院都没几个比得上的,怎么不能给你做手术?”

    “就她?医学博士?”钟老太哼哼一声,“这年头谁都能说是医学博士了哈?你看她长那样,有个博士样?”

    “妈!”钟语宁气得在哆嗦,“您真的太让我失望了!您能不能别混?从哥走后你就是这样?您能不能也心疼心疼我?我也是您闺女啊!”

    “你哥没走。”钟老太突然静了下来,格外认真,一本正经地说,“宁啊,妈知道,你哥就是伤了躲起来了,你哥成绩老好了,老聪明了!怎么可能就走了呢!”

    夏恬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话。

    她敲了敲门进来,钟老太一看见她,就别过脸去,也不说话了。

    夏恬有点怀疑,“你有没有带你妈去精神科看一看?”

    “去了一次。”钟语宁道,“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除了我哥这事,其他都很正常。”

    “辛苦了。”夏恬淡淡道,“不过她怎么情绪这么大?”

    “她不想让你给她做手术。”钟语宁扶着脑袋,满是无奈,“夏恬姐,是我没做好。”

    夏恬安慰性的摇头,“你跟她说我要给她做手术呀?”

    “啊。”钟语宁点头,“我也是激动,一下就说出来了,要是不说她也没什么反应的。”

    “哦。”夏恬走近了一些,说话没什么温度,“老太太,给你做手术的是我们科室一把手许林许主任,你完全不用担心。”

    顿时,钟老太傲娇的扬了扬下巴,冲自己闺女道,“这才对嘛。”

    “切。”钟语宁嘴角一抽,“快躺好吧。”

    跟着夏恬一起出来。

    钟语宁说,“你不会是骗她的吧?”

    “当然不是。”夏恬老实道,“确实是许主任主刀,我还没有那个资格呢。”

    “哦~这样啊。”钟语宁蔫蔫的,“那好吧。”

    “你想什么呢?又打什么鬼主意?”

    她一个激灵,马上摇头,“没有啊,我能想什么。好了好了,你快去准备吧。”

    夏恬也不想多管她,“行,有事给我打电话。”

    ——

    迟希周五晚上就没回家,一直在公司待到周六中午,在外面吃了饭才回。

    她是四年前毕业后和于越合伙开了一家科技公司,主营业务是软件制作和数模图形。

    确实是小作坊,勉强能糊口。

    不过今年年初,她买下了一部ip的版权,好好做估计有飞升的潜力,算是比较忙碌的一年。而且她手上还有指派给钟语宁的任务,一时间有点忙不过来,才加班到现在。

    回到家,也没有人,约莫着夏恬就是上班去了,她也没多问。

    收拾了一通,躺到床上。

    一时半会却是睡不着了。

    这几天,陆陆续续有点回忆浮上脑海,虽然只是片段和剪影,也似梦似幻的,但就是有点影响到了她的状态。

    她总感觉,喝醉酒那天晚上,发生了点什么。

    起初以为是真和撞到的那个香水女人有什么纠缠,可后来她去酒吧问,那个人说她上周日是一个人走的。

    迟希这半生,酒场上从无败绩,她不爱喝酒,但也从没醉过。每次应酬的事有于越在,非常重要的时候她才跟着出席。

    所以也压根不知道自己醉了啥样。

    上周日,应该是夏恬那番话的原因。

    “唉。”

    千言万语,都化作这一声叹气。

    迟希翻了个身。

    这一翻,她看到床头柜最下边的抽屉,似乎被人开过。

    露着一个小小的缝。

    这个抽屉里……

    !

    迟希瞬间从床上弹起来。

    飞快地穿鞋下床,打开它。里面躺着一个东西。

    拿起来,她仔细看了一圈,皱着的眉头潮水般舒展,余下的只剩下惊愕。

    怎么回事啊?

    外面包的那层塑料膜……怎么没了?

    什么时候拆的封?

    谁拆的?

    我拆的??

    怎么可能。

    我又不用这么夸张的。。。。。

    靠……

    迟希看看这东西,再看看自己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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