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寻死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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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于救火、救人,还得会救各种猫猫狗狗,哦对以及捅马蜂窝。”

    温南星嘴张成一个圆形,还是头一次听说消防员需要处理这些日常琐事。

    果然刻板印象荼毒他至深。

    小黑猫已经被救下,现在正和大黄一人一个罐头,吃得津津有味。

    他们两人的中饭也已经准备好,加上甜品,四个菜,足够丰盛。

    绿豆,圆子,加牛奶。

    不知道是哪国的甜品搭配。

    温南星看着面前一大盆莫兰迪低饱和度的浅绿碗,沉默再沉默。

    真得用盆来计量。

    “咳咳……看着卖相不好,口感应该还行,你试试?”岑黎掩唇轻咳两声。

    和温南星那天捧出黑暗料理时,说的话如出一辙。

    可信程度相当低。

    不过温南星仍旧给面地尝了一口,浸泡过的绿豆一抿即化,不甜,反而很清爽。

    他眼神亮了一瞬:“是好吃的!”

    “我就说吧,不能以貌取甜品。”岑黎松下一口气。

    温南星切实感受到,人和人还是有一定差距的,特别在他最劣势的厨艺方面。

    小黑猫长得很像那天在天台,分享过同一道美食的那一只,不过当时天有些黑,温南星没看清楚。

    大黄是空盘行动大使,但小黑猫食量不大,半个罐头就已经饱了,舔完自己的爪子,慢慢悠悠踱着猫步走到温南星腿边。

    用黝黑柔软的毛发去蹭他脚踝。

    “它还挺黏你。”岑黎弹了下小猫脑壳,“明明是我救的你吧,没良心的小家伙。”

    温南星邀功:“我也有出力的。”

    毕竟是他先发现的,只不过是救猫的经验不够罢了。

    “你想养它吗?”岑黎问。

    温南星顺着小黑的脑袋摸了摸,小黑舒适得眯起眼睛。

    从岑黎的视角望过去,就是相机取景器里一幅引人入胜的画,大概能用秋月春风来形容。

    但半晌,温南星还是摇摇头:“不。”

    轮到岑黎惊讶:“这么坚定?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小猫小狗之类的。”

    是很喜欢,温南星想。

    尤其是年幼无忧无虑的小时候,大黑就是当时哥哥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不过是瞒着爸爸偷偷养的。

    可是狗狗的生命很短暂,一场病突如其来,都没撑过他十五岁生日,就变成了一捧灰,深埋在地底下。

    “你还有个……哥哥?”

    简直一个惊天霹雳,正中岑黎脑袋瓜,他发蒙:“哪种哥哥?”

    温南星:“啊?”

    哥哥,还分类吗?

    可回收,不可回收?

    第23章

    “不是,我的意思是……”

    岑黎压根控制不了自己的嘴:“……亲的?”

    温南星犹豫着点点头。

    岑黎喉头发紧,赶忙又问:“你还有别的哥哥吗?”

    “……?”

    这是什么问题?

    温南星茫然:“没有了,就一个。”

    岑黎喃喃自语:“一个好,一个就好。”

    再多冒出来一个,他就更吃不消了。

    就是这自言自语的声音有点大,温南星听得一清二楚。

    温南星:“……”

    他怀疑今天这顿饭里加了致幻蘑菇,不然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那么奇怪,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饭吃了,当然得有人洗碗。

    温南星还在尝试理解刚才那句话,就听厨房水池里一阵叮叮咣咣。

    ——大厨一个小时前做菜时有多得心应手,现在刷碗就有多力不从心。

    笨手笨脚,差点给碗打翻了。

    好在大厨还算眼疾手快,拿手捞了一把,才不至于要买新碗。

    没让几只碗遭灾,温南星明显听到他松了一口气,再出来收拾桌面的时候,面上风平浪静,仿若无事发生。

    “……”

    先前两人挤在小厨房,岑黎手背被小圆子烫到的地方只简单冲了凉,还没消红,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红着一块。

    视线掠过那处红块,温南星忽地起身,走到木柜前翻了两下,最后从箱子里拿出一只烫伤膏。

    替岑黎收东西的时候,掉出来的。

    拧开烫伤膏,但他发现膏体竟连封口的锡纸都没撕下,是全新的。

    再走到厨房门边,温南星问:“你手背……还疼吗?”

    岑黎扭头:“嗯?”

    他本想说不疼,可一看门边有一个鬼鬼祟祟,浑身上下写着“抱歉”二字的人,又噤了声。

    一进厨房就总能发生意外,上次是腰,这次是手。

    温南星带着点歉意地探头探脑,头发丝都蔫了。

    “要不,擦一下药膏吧?”他试探性地问。

    甩了甩水渍,岑黎瞅瞅他,又瞅瞅他举起的手,没忍心拒绝:“行,你直接挤我手上。”

    说话的瞬间,温南星已经挤出一小坨药膏,一股香油的气味顷刻间朝四周弥散,质地不干,反而是湿润的。

    油滑的触感碰到手背,岑黎搓碗的手滞了一息,垂眸侧目,看到的就是一只不断打圈转动的指节。

    两双手,黑白对比尤为明显。

    膏药厚厚一层,犹如狗皮膏药一般牢牢扒在皮肤上。

    温南星正努力地抹开那一大坨膏体,像是怕太少药效不够,恨不得拿药膏做手膜。

    边涂抹边在脑袋里写感想:岑黎的手,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粗糙。

    健康的小麦色指节修长,但不算细,手掌宽厚,微微用劲时显现的脉络则是力量与坚韧的象征。

    和自己的脆皮骨头相比,硬得不是一星半点。

    腕口连同掌心被人轻捧住,温热的肌肤触感传来,岑黎一贯游刃有余的表情突地出现一丝裂痕,震惊之色表露无遗。

    更让人瞪直双目的是——

    抹完药膏,温南星稍稍俯身,朝着油润的手背处吹气。

    微凉。

    心痒痒。

    “我听他们说吹一下能缓解疼痛……”温南星解释说。

    又轻吹了两下,他抬眼问:“你感觉好一点吗?”

    岑黎没说话:“……”

    好没好他不知道,他只感觉自己脑袋里正在放烟花。

    痛感这种东西,每个人可接受程度不一样,憋着不说的时候倒是平平无奇,没在他手背神经上作威作福,但一旦被人单拎出来……

    就真有点火辣辣的,不像是错觉。

    岑黎一时间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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