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寻死啊: 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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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黎给他一个白眼:“能替代的,原本就不是我的。”

    话音刚落,只听一道怯生生的女声开口:“那个……”

    ——哟,刚说什么来着。

    陈跃一脸吃瓜的神态。

    放下餐盘,岑黎给他一个眼神,顺势转身。

    小姐姐也是游客,看向岑黎的时候,有些羞涩。

    “需要什么?”

    嗓音如静谧的海面般平静,岑黎倒是没旁的心思。

    可小姐姐却不然,矜持又腼腆地指着远处,半晌开口:“这个……能帮我给那位戴着口罩,正在做饮品的小哥哥吗?”

    手里拿的是张小纸条。

    戴口罩,做饮品。

    是谁不言而喻。

    陈跃:“噗。”

    岑黎:“……”

    -

    台上比赛已经进入收尾阶段。

    音乐一停,最后一组参赛选手——老年鼓队,摆着花开富贵的造型,依次下台。

    主持人西装革履,满面春风,稍后便公布了万众瞩目的获奖名次。

    “人在哪儿呢?”得知陈妙妙也挤入名额,陈跃望眼欲穿,“不是说得奖都得在后台排队的吗?人呢——”

    温南星边清洗玻璃杯边抬眼,也在人群中寻着人影。

    然而陈秒秒……是最后上台的,馋扶着一位蹒跚的老奶奶。

    她是最后一名,和唱歌的奶奶一样,参与奖。

    奖项是一瓶净含量7kg的超大洗衣液。

    老奶奶乐得合不拢嘴,陈妙妙一脸幽怨,下来后把那瓶洗衣液往她哥身上一扔,差点没给人脚砸出一个窟窿。

    联欢会就这样落下帷幕。

    忙了许久,请来帮工的一行人却还没吃上一口热乎饭菜。

    于是此次活动最佳受益人林叔便做东,聚会形式吃烤肉。

    “我只是准备得不够充分而已,才一个礼拜的时间。”那些大爷大妈们可是每天都在练习的!

    陈妙妙愤愤往嘴里塞肉,像是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咀嚼吞咽下去似的,边胡吃海喝边道:“鼓队都去省里比过赛,我打不过也很正常嘛!”

    “是第一名的那个队伍吗?”温南星诧异,着实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联欢会,前来参赛的竟然还有省队。

    “对啊对啊,小温哥哥你是不是也觉得不公平,专业级别的怎么能跟我们比嘛……”

    奖金泡汤,陈妙妙往桌上一趴,整个人都蔫了:“我什么时候才能攒到那么多钱啊!”

    陈跃简直没眼看她拙劣的演技,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红包:“行了行了,拿去吧。”

    “奖金?!”陈妙妙两眼瞪溜圆,“有多少?”

    一捏,没厚度。

    打开,没数量。

    陈妙妙压根不想看里边是什么,扯嗓子拍案而起:“哥——”

    但后一秒,她又嚎了一声:“这是演唱会门票?!”

    分贝堪比汽车鸣笛。

    “轻点喊。”陈跃掏掏耳朵,即使有心理准备,也被她一惊一乍吓失魂了。

    那是张打印下来的票根。

    最底下写着行歪七扭八的小字,是来自哥哥给小妹的允诺。

    “还没那么快买到票呢,明年。”

    陈妙妙蹦起来:“哥——”

    陈跃打断她施法,且又附条件:“诶,但前提是你下一年度的考试,必须要比这次进步十名。”

    有人调侃:“诶你这么说,那她要是刚好第十名,是不是得考到第一名才行啊!”

    有人宽慰:“就是啊!妙妙,我们尽自己努力就好了……”

    耳畔都是欢声笑语,喉头酸涩。

    又抿了一口荔枝水,温南星察觉自己有些头痛。

    物理层面的痛,像是有人用锤子,一下又一下敲着他的脑壳,钝重得连他起身走出门的步伐都有些虚浮。

    只能像蜗牛一般缓慢挪着步子。

    一步,一步,又一步。

    迈出缓慢,落地郑重。

    推开门,风铃声顺着微凉的冷风直直灌入他的衣领,不由分说且蛮横地钻进皮肤。

    温南星却舒服得眯起眼睛。

    “怎么在外面吹风?”

    几位叔们难得一聚,又都是爱喝老酒的性子。

    岑黎拿了几瓶酒的功夫,就见温南星一个人坐在沙滩围栏边上。

    听见声音,温南星偏头,修理适中的黑发于空中飘扬。

    顿了一下,岑黎暂且搁置那一箱子酒,坐到他旁边,问:“不冷?”

    温南星摇头:“热。”

    远处小木屋里突地灭了灯,静了一秒后,室内亮起一盏莲花灯,接着欢闹声、唱歌声此起彼伏。

    “他们在唱生日歌?”温南星听出旋律。

    岑黎看了眼:“嗯,陈妙妙生日。”

    温南星怔愣:“今天吗?”

    他没听说陈秒秒说起过。

    “那我什么都没准备……”他突然慌忙,伸手去摸自己口袋。

    口袋瘪得仿佛回到刚来那天。

    岑黎笑:“你准备什么。”

    “距离她真正生日还有半个多月呢,”他说,“只是一直以来都是今天过。”

    温南星疑惑:“为什么?”

    “她妈是生她的时候难产走的。”仰望星空,岑黎沉声。

    她的生日是生日,可也是忌日。

    除了缄默还是缄默,一时间没了说话声,风声便显得喧嚣。

    岑黎侧着身子,在看他。

    这个角度望过去,能看出温南星眼神有些朦胧,泛着水雾气,以及稍显沉重的呼吸声。

    都看得一清二楚,听得一清二楚。

    即使是那天在天台,也没见他向外展露过情绪。

    “想家了?”岑黎犹像他肚子里的蛔虫。

    间隔了许久,温南星才捏起两根手指:“一点点。”

    岑黎心里恍惚间升起一种微妙的感受。

    总是寡言的青年,这会儿更添了两分落寞,孤独。

    就像昙花一现,保不准哪天就不见了,回去……

    “还没问过你,你是从南方过来的吧?”岑黎不清楚他先前的情况,也不知道他打哪儿来。

    闻言,温南星稍顿一下。

    岑黎大抵要问的是他的家乡,但真要说,实际上他是从国外飞回来的,中欧南部,山地国家。

    中和一下,他模棱两可回答:“算是。”

    岑黎又问:“想过什么时候回去没?”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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