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陀总的我穿越到咒: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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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商人面对面谈话, 是因为不久前亏了太大一笔钱。

    不过御三家好歹是御三家, 他们的抗风险能力极强,不像某些高层亏得都要跳天台了。

    源内经义今天的目标是说服加茂家主接受他的投资, 次要目标是说动加茂家主反过来投资他的生意。

    计划书都带全了。

    两个半小时后。

    源内经义起身,向加茂家主鞠躬卑膝的说:“感谢您对我的信任, 未来必不让您失望”

    离开加茂家后, 源内经义驱车回家。

    车上他重重松了口气, 用胳膊擦了擦额上渗出的冷汗。

    虽然只谈了两个半小时, 但这两个半小时他的大脑高速运转得都要过热了,加茂家主的问题犀利且刁钻, 有好几个点是源内经义都未曾想到的,还好费奥多尔在看完他的计划书后跟他模拟过商谈内容,还教他面对这些问法如何回答

    有时候源内经义真的觉得费奥多尔身体里装着的该是大几十岁的灵魂。

    他实在难以相信十几岁的少年可以懂得这么多。

    加茂家告一段段落, 接下来准备向禅院家递请帖。

    如果顺利,再接着最后一个五条家。

    源内经义的最终目标是用利益将御三家绑上同一艘驶向深渊的巨轮, 之前铺垫那么多,便是为了这一刻。

    【“可是小先生,他们瞧不上我这三瓜俩枣”

    “没关系, 先割他们的肉,待他们损失惨重后再去询问——对于快要饿死、或饿着肚子的人来说, 就是给他一个夹着毒药的面包,对方也会吃下肚。”】

    思及之前和少年人的一次对话, 源内经义感到透骨的寒意。

    虽然少年说的是大家都懂的话,但懂归懂, 具体如何实施又是另一回事。

    源内经义突然感到庆幸,庆幸他不是小先生的敌人也绝不愿意成为小先生的敌人

    2008年3月

    玩疯了的二人组总算进入冷却期,决定在芬兰待几天。

    位于北欧的芬兰是一个童话般的国度,古老的建筑与现代化的设施交相辉映,给人一种魔幻但又莫名融洽的感觉,这也是芬兰这个国家所拥有的独特魅力。

    三月份的芬兰处于冬与春的交接期,白雪像精灵一样幽幽飘落。

    因为挨着冬天的小尾巴,夜晚如旧,格外漫长。天空星辰闪烁,仿若一颗颗散发着耀眼光辉的钻石。极光在夜空中流动,宛如涓涓小溪。时而明亮,时而暗淡,正如童话般美好、浪漫。

    五条悟和夏油杰走出明亮的餐厅,吃饱喝足,准备回住处。

    然而在经过一条小巷时,他们听见里面传来疑似有人起争执的吵闹。

    五条悟不是多管闲事的性格,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但夏油杰犹豫了一番后停下脚步,转过身面朝巷子,看着里面两道快要叠在一起的人影,眉头紧皱。

    “悟,感觉不太对。”

    话语刚落,夏油杰就发现占据优势的那个人影居然掏出了一把小刀,刺向另一个人。

    活脱脱的杀人现场。

    夏油杰立即召唤出咒灵想要阻止,然而五条悟比他速度快,眨眼瞬移到巷子里,抓住了行凶者握着小刀的手腕。

    两人都被吓了个够呛,不过处于弱势一方的老者更多的是松了口气,自己差点就被捅了。

    “混蛋,放开我!”行凶的是个年轻人,他愤怒的说着,用力挣扎。

    然而在五条悟绝对的力量面前他的挣扎毫无作用。

    “该死!我要杀了你!”气红眼的年轻人猛地侧转身,用另一只没被控制的手砸向五条悟的脸庞

    行凶者瞪大眼睛,面露惊恐。

    为什么他无法靠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就好像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挡在他和对方之间。

    “怪、怪物!”年轻人松开双手,小刀叮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想跑,五条悟却不可能让他跑掉。

    夏油杰这时也赶了过来,他先关心的询问老人有没有事。

    老人摇摇头,“感谢你们出手相助,我没有事。”

    听见老人的声音,刚刚还胆小如鼠、险些吓尿的行凶者立马腿也不软了,双目赤红的吼道:“我知道了,这些人是你的帮手吧?你故意让他们吓我?死老头,你不愿意把家产给我,一定是想给旁的那些私生子!我告诉你,我不会允许的!”

    “马尔科,你在说什么胡话!”老人闻言气得颤抖,脸颊发红。

    “你之所以和我妈离婚,现在还要把家产给别人,不就是因为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孩子!”

    “你、你”老人眼白一翻,险些气晕过去。

    五条悟见状不再吃瓜,一巴掌拍晕了行凶者。同时夏油杰搀扶着老人,到巷子外的公共长椅下坐下休息。

    缓了几分钟,老人长吸一口气,摆了摆手,苦笑道:“让你们见笑了,这孩子是我的儿子,我跟他妈妈有些矛盾我的前妻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经常臆想一些不存在的事情,比如怀疑我出轨了,和我大吵大闹,还动了好几次手。”

    老人说着抬手掀开刘海,底下靠近太阳穴的地方竟有一条狰狞的疤痕。

    “最严重的一次她拿刀砍我,我实在没有办法忍受了,才和她离婚。孩子本来我是想争取的,但因为我以前工作很忙,几乎不怎么带孩子,因此孩子和他妈妈更亲近,即便法庭把孩子判给了我(考虑到妈妈有精神病),孩子也经常跑去找他妈妈。”

    “应该是他妈妈跟他说了什么,孩子认为全是我的错,恨上了我。我心灰意冷,决定死后把财产全部捐给福利机构,那孩子却认为我是要把钱留给不存在的私生子。”

    “你报警了吗?”五条悟问。

    夏油杰对芬兰语不是很熟悉,老人刚才说了一大堆他只勉强听懂了部分,只能等结束后问五条悟了。

    “唉。”老人沉默后叹了口气,显然是不忍心报警。

    “他都要拿刀砍你了,亲父子也结仇了,我劝你还是报警。”五条悟的脑子里没有委婉一词,直言不讳的说道。

    老人闭上眼睛,过了会,他睁开眼,低声道:“嗯,现在就去警局。”

    以免拖久了不忍心

    老人做完笔录,走出警察局。

    五条悟和夏油杰在外面等他,等待期间五条悟把事情大致跟夏油杰说了下。

    “谢谢你们,也辛苦你们了。”老人感激的对两人说道,“我看你们不像本地人,是亚洲人吗?”

    “嗯。”

    “来芬兰旅游的?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当你们的导游。”

    “不用——”

    五条悟话还没说完,就被夏油杰打断。

    “那就麻烦您了。”

    老人肉眼可见的舒了口气,展露笑容,“交换下联系方式吧,明天我处理下资产方面的事,后天就有空带你们游览这个国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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