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对她感到恶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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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曾经见过您?”

    不然为什么当日灵犀山望岳台,她在第一次仰头看着江袭黛的时候,除却被美貌震撼的恍惚外?,格外?有一种命定感。

    “你才?几?岁?不可能。本座前些年没去过清虚派,不会见过你。”江袭黛没把她那套话放心上,“莫要在此乱套近乎。”

    水面破出一个人影,水花四溅。

    燕徽柔还没反应过来,一阵淋漓的水声过后,江袭黛已经披了?衣衫,自池子中走了?出来,她将衣裳捏上肩头,红色的布料遮住了?背后的花枝。

    水珠子顺着她小腿滑下来,泅得地面的砖石暗了?几?块。

    她这样穿着很是闲适,不过片刻,衣裳和长发又被灵力烘干,重新变得柔软飘逸起来。

    “歇个一日。你也该泡泡药池子了?。”

    丢下这句话,江袭黛便走了?。

    燕徽柔的目光落到?那一连串儿的水珠子上,久久没有挪开。

    *

    一日以后,果然风水轮流转。

    这次燕徽柔被摁在了?池子里。明月轩的温泉太小,江袭黛看不上眼,于是勒令她来琼华殿主殿的那间僻阁,也是江袭黛惯常沐浴之处。

    燕徽柔徐徐没入水中,四周倒了?些从浩然宗逼过来的药材,密密麻麻洒着,只?留她的双肩在外?头。

    那一麻袋“涅槃”,如石灰拌水一样,毫不客气地被江袭黛下令倒进了?池水里。

    其实远不需要这么多,如此珍贵的药材,她倒是挥霍得很。

    谁叫江袭黛一个不高兴,把那妖兽的窝全端了?。

    江门主这些年大?抵是从来不节省的。得了?什么宝贝,把玩个几?日腻了?,不是赏给闻弦音,便赏给底下的弟子们。

    闻师姐这些年的积蓄已经不少?,她甚至都?养成了?半截视金钱如粪土的心性,门主赏她,她也很从容。

    因此哪怕江袭黛的名声差成这样,令外?界的人闻风丧胆,却还是有一群走投无路之辈,譬如碧落这样的——愿意跟随她麾下。

    燕徽柔缩在池水之中,一动不动。

    倒也不是她生性拘谨,只?是自打那一麻袋“石灰”下了?以后,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粘稠起来了?,活像是蘸了?一大?锅粥,被拘束得几?乎动弹不得。

    ——谢明庭的话犹在耳畔:“我问过几?位故交,这法子曾有过两个先例,但成算很低,主要是要达到?此等境界的修道之人鲜少?,何况还需得在动功时用到?一些珍稀药材,能备齐的人就更少?了?。”

    此等境界。

    不知道为何,江袭黛在知道这整个修仙界里除了?自己以外?,再找不出“如此”境界的人以后——

    她阴了?许久的脸,自我安慰了?半晌,又继续阴了?半晌的脸。

    那岂不是,自个又得疼一次?

    女?人带着几?分凉意的目光,幽幽打量着燕徽柔。

    “门主,也不知这种法子于您而言有何损害,不若……”

    燕徽柔还是在请她三思,因为江袭黛的脸色看起来实在不甚妥当,再加上面容憔悴,实在是没有什么精神气的模样。

    江袭黛冷哼了?一声。

    妖孽也屠了?干净,神机阁也去了?,东西都?找全了?。害得她还丢了?件衣裳,又烧了?截头发。

    箭到?弦上,就此放弃未免不是个事?。

    罢了?。

    与这天?命争上一争,看看结果如何,也未尝不可。

    待到?重塑经脉那一日。

    燕徽柔这辈子,承受了?很多痛楚。但她是个温和又隐忍的人,那些痛苦如同海滩上的沙子,不会在她心中留下太多阴影。

    唯独这一次。

    真的。

    太痛了?。

    她感觉自己已经碎了?,从肌肤碎到?骨头,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完好的。

    燕徽柔的眼睫毛垂下,颤得如同风中的嫩草尖儿。嘴唇咬破了?,丝丝鲜血从下颔淌下,几?乎爬满了?她整个颈部。

    江袭黛的灵力浑厚地灌入她体内,按照那本功法上所?言,将她的一切全部重塑。

    这个过程的痛苦,不亚于死去活来。

    仿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锥破了?她的五脏六腑,而后用木棍狠狠地搅弄,又一棒子拍下来,砸得血肉四溅。

    江门主……

    她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熟悉的想要作呕的疼痛感,几?乎让她下意识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就和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洞牢里一样。

    燕徽柔的意识恍惚,想起了?很久以前的绝望岁月。

    但是她努力抬起眼,慢慢朝前看去。

    这一次,前面不完全是黑暗,而是微微亮着的。

    那里没有别人。

    只?有一个撑着绣花伞的女?人,红衣血剑,娇艳夺目,为她一剑振开了?满目天?光。

    人若瞧见了?光,再黑暗的长夜,总能一步步撑下去了?,怕的只?是不知道结局的无边痛苦。

    她不是一个人了?。

    真好。

    燕徽柔在意识朦胧时,轻轻动了?动手指,她勉着最后一丝儿力气,牵住了?江袭黛的手,如同坠崖的人勾住最后一块石头似的虔诚,而后便再也没有挪动过。

    而江袭黛那边——

    江门主来不及诸多感想,甚至感觉不到?那个小丫头无意牵住了?她的手。

    毕竟她已经麻了?。

    麻了?。

    彻底麻木了?。

    她才?嫌弃过燕徽柔为着一点小事?哭泣,而此时她的眼角又十?分风水轮流转地淌下一行清泪。

    该死的,纯粹是痛出来的。

    这日头一刻又一刻地挪,竟显得时光在她们二人之间格外?地漫长。

    江袭黛在修道一脉上悟性奇高,那本《内景朝元》她不过随便翻了?几?翻,一番动用下来竟是没差。

    燕徽柔的浑身?经脉在药性和修为的催动下,于一片狼藉处缓缓涅槃重生。

    久而久之,疼痛减轻,她难得感到?了?一丝安宁。咬破的嘴唇渐渐放开,神态也逐渐安详起来。

    暖流正顺着她的经络淌遍周身?,那是江门主的气息。

    最后一次运功结束以后。

    燕徽柔睁开眼,她感觉自己肩上一重,肩膀上被人压住,香风布片随之向前倾来,搅得水面哗啦作响。

    “江门主?”

    燕徽柔抬起手,却碰到?了?女?人的侧脸:“你还好吗?是不是累着了??”

    她的手顿住。

    江袭黛倦倦地靠在她身?上,本想将人推开,亦或是撇开那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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