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地下偶像怎么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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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诉问他:“大少爷还会做饭?”

    卫松寒:“……我又不是巨婴,做饭有什么难的。”

    但仅限于普通家常菜,而且只会那么几个。

    温诉就把一根胡萝卜丢给他,让他洗了切成丁。

    虽然有点敷衍,但卫松寒还是乖乖照做。谁让大少爷今天心情好呢。

    温诉就在旁边把鸡腿肉去了骨,看他拿刀时那副娴熟的动作,似乎不止是“会做一点”的程度。

    “小时候在家,基本都是我做饭。”

    见卫松寒一直盯着这边看,温诉就解释了一句。

    这事儿,远其实跟卫松寒提过一嘴。

    温诉他爹在家两手一甩只等人伺候,温诉小学时就不得不自己包揽一切。

    同龄人连米饭都不知道要怎么蒸熟时,温诉就已经开始自己执刀下厨了。

    刚开始其实连刀柄都握不稳,没有哪一个手指上是没有刀口的。到了现在,却已经可以轻轻松松应付一切了。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事,温诉就把食指伸到卫松寒眼前。

    第一个指关节上,有两道浅白色的陈旧刀痕,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

    但当时挺严重的,血流了一菜板,温诉怎么止都止不住,吓得他差点要哭。

    疼是其次的,主要清理不干净,男人回来了会发火。

    温诉把这事儿玩笑般地说给卫松寒听,曾经深深恐惧着的东西,在谈笑间似乎真的变得不值一提了。

    但卫松寒板着张脸,一言不发。

    他盯着温诉手指上的那道印子,缓缓地蹙紧了眉,捏住温诉的手指,慢慢用自己的指腹摩挲了下温诉的伤痕。

    温诉就觉得痒。

    那点痒意在二人的皮肤相处间被点燃,然后往上蔓延至整条手臂。酥酥麻麻的,温诉的眼睫不可抑制地跟着颤了下。

    “……痒。”他道。

    卫松寒一顿,回过神,立刻松开了。

    空气有些燥热,也许是因为灶上开着火,也许是因为别的。

    卫松寒快速把胡萝卜切了丁,交给温诉就逃了。

    厨房里,炖锅在嗡嗡地响,卫松寒趴在桌上,耳朵很没出息地红了一片。

    谁谈恋爱摸摸手都能摸得双双不好意思的。

    哦原来是我。没事了。

    半小时后,菜上桌了。

    温诉的厨艺没得说,吊打卫松寒此前吃过的所有高端餐厅。奈何夸奖的词汇比较贫瘠,卫松寒也只会说一句好吃。

    “真的好吃。”卫松寒怕他不信,又说了一遍。

    “废话,”温诉很不领情地哼笑,“你要敢说不好吃我已经把你轰出去了。”

    “……我是那种人么。”

    这怎么说也是温诉时隔多年第一次下厨。

    卫松寒看见他手上那些伤就难受得很,就算温诉今天煮出了个邪神料理,他也不会说不好吃。

    顶多给个表情让温诉自己意会。

    吃完饭,快十二点了,末班地铁还有十分钟就没了。

    卫松寒还趴在桌上玩手机,似乎忘了这事,温诉也就没提。

    十分钟后,他恍然抬头:“靠,几点了?”

    温诉道:“十二点过。”

    “那末班车是不是没了?”

    卫松寒被温诉的饭晕住了,没想起回家这个概念,一看手机,末车班已经在两分钟之前就离站了。

    “我打车回去吧。”卫松寒站起来。

    “嗯,”温诉道,“但你不想回去的话也行。”

    温诉说得很随意,随意到卫松寒其实没能立即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他顿了一下,回头,温诉还在收拾行李,也扫了他一眼,表情很自然:“在你那里白住了那么多天,让你住回来。”

    卫松寒:……

    卫松寒肩膀一松,身体又垮回去了。

    什么啊。

    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还以为……

    以为,什么?

    卫松寒脑子有点迟滞,更具体一点的想象在脑子里就是一团马赛克。

    常规公式,恋人留你过夜大概率就是会发生点什么。但唯独温诉,说不定真没那么想过。

    而且,卫松寒没什么概念。男女的话,姑且有点理论知识。

    男人和男人要怎么做啊?

    摸个手都能不好意思,抱一抱心脏就能炸开。

    ……很难想象更进一步的事。

    他眸色一暗,从臂弯里回头瞥了眼身后的温诉。

    温诉甚至翘着二郎腿在看手机上的行李清单。

    卫松寒:“……”

    他开始觉得自己纯纯自作多情了。

    因为没带换洗衣服,温诉就把自己的衣服借给卫松寒穿了。

    好么,真就礼尚往来。

    衣服上有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卫松寒洗完澡,拿着温诉的T恤,在原地顿了一阵。

    估计是他洗得太久,温诉在门口问:“干嘛?掉厕所了?”

    “…没,马上。”

    “说起来,你内裤没拿多的?”温诉道,“要不穿我的吧?”

    卫松寒在里面差点没抽筋。

    “我挂空挡都不会穿你的。”他咬牙道。

    “开玩笑的。”

    但挂空挡也不舒服,扔温诉家的洗衣机也有点怪怪的。

    卫松寒老老实实把自己的内裤放盆子里手搓了。

    一边搓还一边骂温诉,这人成天就讲些有的没的,不故意惹自己生气不舒服。

    卫松寒在里面折腾了很久才出来,头发没干,湿哒哒地垂着,比平时看起来少了一些攻击性。

    温诉问他的第一句话是:“真挂的空挡?”

    他说着目光下移,卫松寒拿衣服挡住,咬牙切齿的:“温诉,你他妈够了啊。”

    温诉很无辜:“我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一和好你就又来精神了是吧?”

    温诉道:“没有的事。”

    “你但凡能别笑着说这话我都还能信你。”

    卫松寒直接跑阳台去晾他的内裤了。

    温诉在后面直笑,笑得很让人火大。

    趁着温诉进去洗澡,卫松寒才稍微喘口气。

    不开玩笑,真想给温诉一拳了。

    他一边撇着嘴吹头发,一边在温诉家里逛了一圈。

    家具都是从原来那个公寓搬过来的,放在这个大了整整十来平米的屋子里就显得很空。

    没有电视,没有沙发,窗帘也还没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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