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时竺萱周重宴: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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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对我好点。”

    竺萱刚要说话,就被周重宴堵回来,“我不管,你欠我好几年的甜蜜时光,还欠我孩子,还欠我当孩子他妈。”

    她怎么越欠他越多了呢?

    “我欠你的?”竺萱没好气,“还甜蜜时光?你都和别的女人甜蜜去了吧!”他还有个家里介绍的女朋友呢!

    暴躁吃醋的竺萱一上来,像只撒泼打滚的小兽,周重宴拉着她的两只手臂往他肩膀上挂,她收着手不配合,他一手托起她的腰,让她不得不圈住他的肩膀。

    两人对视,竺萱注视着周重宴的俊脸,记忆里她深爱的男人,如星一样深情的眼眸,英挺的鼻梁,薄唇微掀,叫她小马儿。

    他的长指从她的脸上游移,从耳垂摸到脸颊,嘴唇再到她微红的眼眶。

    竺萱躲开她,恨恨地擦泪,“你别碰我。”

    周重宴叹了口气,脸埋在她的长发里,他的嗓音是对她浓烈的迷恋,“竺萱,不要把我推开。我只要你,我要的女人从始至终只有你。”他偏头,唇落在竺萱的眼角边,一点点吻去她的泪,“我和费柠什么都没有。”

    竺萱记得最深的是周重宴对她说“忘不了”和“只要你”,她也忘不了他,她也只要他,除了他谁都不要。

    ……

    从小潭山度假村回来的时候,竺萱问开车的周重宴,“你还要生日礼物吗?”

    周重宴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和她十指相扣,握在唇边亲,“我已经收到这生最好的礼物了。”

    其实她给他的生日礼物就是重新开始呢,竺萱知道她准备好了,因为心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周重宴,至今心跳犹在,那次她脚伤了,坐电梯上楼,他不放心坐另一台电梯上来看着她进公司才放心。

    那一刻,竺萱看着他等电梯下楼的背影,就再一次沦陷了。

    最近,周重宴的耐心和耐性被竺萱磨练出来不少,因为他们理解的‘重新开始’根本天差地别。

    他下午三点给竺萱打电话,说今晚一起吃饭,去南市新开的日料会所。

    竺萱那边正好有人叫她,她拿起准备好的文件,哄了他几句,“我这边要开会,开完再找你。”

    行吧,他等。

    电话打完,周重宴在办公室里时不时看腕表,直到下午五点半竺萱下班,他给她打电话,“我去接你吧,吃完晚餐还能看场电影。”

    电话那头的竺萱有气无力的,“我刚开完会,我这边有份紧急合同要翻译。”

    “……”

    竺萱又哄了他几句。

    行吧,他接她下班。

    竺萱好不容易翻译完合同,她打电话给他,没想到他已经在写字楼楼下,“我收拾一下,然后下去。”

    此刻夜晚宁静,周重宴在车里等她,他特别想和她好好说说话,“你慢慢收。你饿不饿?我带你去吃饭。”

    “饿过头了不饿,就当瘦身了。”竺萱看着眼前的电梯显示屏,“电梯来了,里面没信号,我挂了。”

    嘟嘟嘟的声音。

    周重宴:“……”

    叱咤南市有钱有势的小周总面对被女友挂断的电话,也只能叹了口气。

    ……

    小区的路修好了,周重宴的车能开到她的宿舍楼下。

    周重宴借着给竺萱解安全带,把她摁在座椅上亲了好一会儿解馋,眼睛亮晶晶的,“后天周末,我来接你,你那两天都是我的。”

    座椅上的竺萱衣衫不整,她抿了抿被亲得湿湿润润唇,“可是我周末有事,这周末是束南的补习课。”

    “……”

    两人之间的气氛骤然转冷。

    周重宴抿紧的薄唇让竺萱心里一沉,两人闷闷的都不说话,她整理衣服后去开车门。

    周重宴直接把车门落锁,竺萱打不开车门自然冲他来,“你怎么了?”

    他睨了她一眼,“你说呢。”

    竺萱大大方方的,“别我说,你说。”

    “束南对你有意思,你对他也有意思?”周重宴冷哼一声,“没我你们估计就真在一起了。”

    竺萱无奈,“我和束南就是普通的补习关系,你别多想。”

    “是吗?那行。”周重宴直截了当,“你们周末在哪里补习?我送你过去。”

    竺萱:“……”

    周重宴手臂架在副驾的椅背上,又问了一遍,“说,在哪补习?”

    竺萱告诉他不行。

    对上周重宴一脸‘我猜对了你们有鬼’的老大不爽的表情,竺萱解释,“你到那里又要挑衅他,他上次考试本来就考得不好,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这事束南也有责任,考试的时候多思多想,非要竺萱在周重宴和他之间选一个。

    看吧,考试不认真考,很难考得好。

    周重宴没好气,“他色眯眯的,对你图谋不轨,我能对他有好脸色?哪个男的对情t?敌能有好脸色?”

    竺萱觉得有点可笑,她忙了一天,一直挂念周重宴,可是两人一见面就吵架,她疲于应付他的疑心病和动不动爆发的醋意,沉默下来。

    周重宴也沉默下来,他懂得安抚吃醋暴躁的竺萱,却对自己泛滥的醋意束手无策。

    他别扭了好一会儿,忍不住瞥副驾上的竺萱,抑制着想去碰她的冲动。

    黑夜笼罩在车的周围,只传来车窗外灌木丛里的窸窣虫鸣。

    周重宴打破沉默,声音像个闹别扭的孩子,“竺萱,你为什么不哄我?”

    竺萱因为这句话莫名软化下来,她去摸他的头发,“我和束南爸妈定的补习课程是十个月,现在他学得差不多,课程也快结束了。你要是不喜欢,我还有几周上完,上完我就不上了好不好?”

    周重宴知道竺萱说话算话,他一想起束南当竺萱护花使者那模样都火大,他的女人为什么要别的男人守护,他又没死,“以后不许和他见面。”

    竺萱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不见面?束南是我的朋友,还帮过我,我和他又没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更何况我还欠他的钱。”

    周重宴嗤之以鼻,鼻子出气,“色眯眯的朋友。”

    竺萱一下子冷了脸,“解锁,我要下车。”

    周重宴解锁,竺萱下车,他没开车走,坐在车里透过副驾的车窗玻璃看竺萱。

    光线暗,竺萱看不清周重宴的表情,却能奇异地感知到他现在是孤独的难过的。

    直到周重宴开车走,竺萱才拎着提包上楼,在楼道里轻轻叹了口气,这重新在一起还没几天呢,就吵架了。

    ……

    周末来了,竺萱去束家给束南补习,因为上次束父在酒店门口看见她和周重宴拉拉扯扯的场景,不再把她当儿子的女朋友看,一时态度冷淡,公事公办。

    竺萱和束父束母打招呼后,上楼给束南补习,课程一般是晚上七点到九点半,一节课一小时,中间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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