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侍奴(女尊): 16、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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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伤及段家根本。

    有这功夫理清后宅之事,还不如多去算两本账,于是她颇为不耐烦地问:“你就回答,到底有无私下与黄梨姑娘见面?”

    崔锦程顿了很久,应下:“有。”

    全场哗然。

    “荡.夫”“不守男德”“色胆包天”……一个个标签烙上他的脊梁骨。

    “是谁提出约在那种地方碰面的?”

    崔锦程颤抖着手指:“是贱奴不知廉耻,贱奴自知对不起妻主,恳请家主容贱奴亲自给妻主大人赔罪,是杀是阉,全凭妻主处置。”

    他在赌。

    他只有把罪责全揽在自己身上,黄梨姑娘才不会死;若段乞宁心中当真还念旧情……兴许会……饶他一命。

    不过是以一个更残缺的身体更卑贱地苟且偷生着。

    这样的念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崔锦程痛苦地闭上眼。

    段家主起身:“那好,该受的家法一个不许落。来人,扒了他的外衣上刑,十鞭,给我狠狠的打这个贱奴,十鞭抽完,让他去段府门口跪着,宁儿什么时候回来,就给我跪倒什么时候!”

    如此,便是崔锦程被段家主罚跪的原由,管家于十万火急时去寻求多财援助,多财则奔赴城南去寻段乞宁……

    院外,女使打伞为段家主撑着,望着段乞宁殿内进进出出忙活的小厮,段家主拨动玉扳指道:“可都办妥了?”

    女使倾身上前,“回家主,都已打点妥当,不日晾州城的百姓都会知晓崔小公子在咱们段府过得如履薄冰。”

    女使压低声音又道:“陛下也会知晓。”

    段家主如释重负一口气,“做戏做全样,这样也好。”

    二人的身影消失于宁少主的庭院中。

    室内,段乞宁将躺在床榻上的崔锦程翻了个身,映入眼帘的淤青和伤口让她眉头紧锁,一种生理不适感翻涌上来——

    少年的后背,青一块紫一块,大面积冻伤的淤血堵塞不化,抑有多处鞭伤破皮流血,而今在伤口附近结痂。

    她毕竟是现代人,见了这种场面难免犯恶心,终是移开眼,并且让管家和多福都退下。

    “你们几个,将他抬进浴桶里吧,”段乞宁招呼杂役小厮,“小心些,莫要让伤口沾水。”

    浴桶里的水位大概在崔锦程腰部的位置,他的鞭伤则在后背胸腔上,仔细点不难。

    几个小厮听命,仍旧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崔锦程运进浴桶,水位没过少年的尾骨,他昏迷不醒的,面对着段乞宁的方向趴在浴桶边缘,蒸腾而上的热气则将他赤.裸的身躯勾勒得影影绰绰。

    小厮在段乞宁的监工下,不得不打起十倍精神给少年擦洗,将他这段时日在柴房摸滚带爬时染上的灰尘和泥泞洗刷干净,一盆洗澡水很快染脏。

    “再去换一桶,”段乞宁道,“添些香皂。”

    待到隔间水汽氤氲,香皂味道浓郁得让人快要飘飘欲仙时,崔锦程醒了。

    彼时段乞宁正在床头喝茶看话本,听到水花扑腾的动静堪堪抬头道,“不要乱动。”

    然而已经晚了,崔锦程睁眼的第一反应是挪动自个发麻的四肢,猛然抬颈的动作大了些,坐骨朝后压的时候,水花顺势铺溅到他的后背往上。

    钻进伤口血肉里是刺骨的疼,疼到他一把捏住浴桶边缘,那双被烫伤的手也随即传来剧痛。

    听见他几声压抑的呜咽,段乞宁合上话本下榻,鞋尖踩过地板上的水渍。

    她从旁边衣架上取下干帕巾,行至崔锦程面前递上,“擦一擦吧。”

    少年闻声抬头,段乞宁看见他那张被水汽晕染的面容,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尾端潮湿的那部分正贴合在他白瓷的肩上。

    他的肩膀在抖,呼吸令胸腔起起伏伏,面上的水珠则将肌肤衬托得鲜活。

    那双异域空灵的灰黑色眼瞳正擒着几丝泪花,眼眶微微发红,透着一股潮.湿的旖.旎感,模样瞧上去楚楚可怜的。

    段乞宁有过一瞬间的失神,他通红肿胀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她的手背,段乞宁才反应过来他手上的伤。

    “多福多财!”她收回手,打算唤小厮给他擦拭身体。

    多福多财应声刚打开房门,段乞宁便听到崔锦程微弱的恳求,“别……”

    连带着手腕一紧,他死死地拽住段乞宁的衣袖,“别唤他们进来……”

    多福多财一人从房门的一边探进来脑袋,崔锦程将自己往浴桶里藏了些。

    段乞宁好笑地道:“你猜你晕过去时是如何进这桶里的?”小厮又不是女的,搞不懂他在害羞什么。

    崔锦程红了两边的耳朵,可还是坚持,不愿让旁人瞧见他的身体。

    “你从前在家也是这样?”

    崔锦程点点头。

    段乞宁想了想,书中好像是曾一笔带过:崔锦程不喜仆从服侍,不喜下人看见他的身体。唯有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小厮能近他身,只是那小厮在崔家出事后成为了陪葬品。

    她摆摆手让多福多财出去,房门合上,段乞宁把帕巾甩回到衣架,随即背过身往榻边走。

    才行两步,便听到躯体摔在地板上的声响,混杂着清冽的水声。

    段乞宁回头,崔锦程赤.裸地跪在地上向她匍匐着,湿漉的长发垂在地板上。

    他在战栗,惶恐地唤她“妻主”。

    “妻主,贱奴有错,贱奴不知廉耻,私约黄梨姑娘见面……”

    段乞宁还当他使不上力才摔的,没想到竟然为的是这事。

    看来他从清醒到现在,一直在为这件事情惴惴不安。

    换作从前的原身,的确会直接把黄梨杀了,所以崔锦程才会如此害怕。

    段乞宁不出声,崔锦程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她,只是将头狠狠地往地板上磕,哽咽着嗓,“这一切都与黄梨姑娘无关,是贱奴淫.荡,贱奴愿意接受妻主大人所有的怒火……”

    在这个世界,男人是女人的附属品,是传宗接代的工具。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要么被浸猪笼,要么被阉。

    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如果被阉,一个失去生育能力的男人,将不配作为人,只能沦为牲畜,生不如死。

    段乞宁想着自己左右还是要维持一下原身人设的,恶趣味地戏耍他,语调泛冷:“你知道我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任何敢跟我抢东西的人,下场只有死。”

    “你喜欢黄梨?”

    崔锦程顿住身,煞白着脸。不论他如何答,都是送命题。

    段乞宁的脚步逼近:“怕我杀她,要把罪责全揽自己身上?”

    崔锦程的身子狠狠一颤。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喜欢黄梨,喜欢到宁愿自己残疾也要让她平安无事?”

    “妻主,贱奴不喜欢她!”

    “不喜欢?”段乞宁阴狠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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