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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风流皇女她只想躺平(女尊)》 60-70(第4/26页)
在睡梦中?丢了性命,根本?没有抵抗之力。
周亭直冲入敌军腹部,眼看敌军首领应如风近在眼前,眼中?再也没有旁人。只要捉了应如风,拿下库坦喀兰犹如探囊取物。
周亭杀红了眼睛,马鞭挥得呼呼作响。有轿子的拖累,喀兰军队如何能行的快?
周亭离轿子越来越近,她取下背上的弓箭,搭上三支箭,拉满弓弦。
嗖嗖嗖——
喀兰士兵不得不放慢脚步,挺起长?枪,打落飞箭,保护着轿子。
周亭手中?的箭不停,一支接一支地射出。轿子周围的士兵一阵慌乱,全神贯注地抵御着,行军速度更加慢了,不一会儿就被周亭等人追上了。
周亭一鼓作气,挥舞长?枪荡开?喀兰士兵,挺枪戳飞了轿子两侧的轮子,切断了套在马上的缰绳。
轿子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周亭命手下守好四周,她要亲自进入轿子中?,把应如风这?个反贼捉出来。
她推开?轿门钻了进去,只见轿子中?有一人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周亭抓起那人,忽觉手感不对,紧接着哐哐两声,那轿子竟然?掉下一扇铁门,封死了轿门,变成了一座铁牢笼。
周亭仔细一看,被她抓在手中?的不过是一个稻草人罢了。她勃然?大怒,“雕虫小技,也能困得住本?将军吗?”
她握住铁门上相邻的两根栏杆,铁做的栏杆硬生?生?地让她拉弯了,露出一个大洞。
周亭从中?钻了出来,喀兰军见她从中?走了出来,大惊失色,节节败退,拍马往西?边逃去……
周亭怕后面还有埋伏,示意手下不要再追,即刻往回撤去。那支兵马中?没有应如风,追过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周亭回到?喀兰军的营帐之中?,发现先前一片乱象的敌军军营竟然?空了。
周亭大吼了一声,“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快撤!”
滚滚黄沙忽然?四下炸开?,迷了人的眼睛。周亭一时看不清方向,警觉地挥舞起长?枪。
乱箭从远方射来,不少人跌落马下,周亭挥着长?枪将全身护得密不透风,一马当先冲出包围圈。
周亭确有几分本?事,长?枪抡得虎虎生?风,硬是一箭也没有落到?身上,她破开?了箭阵,带着残兵扬长?而去。
暗处,烛心问道:“主?子,我们要追上去吗?”
应如风望着尸体遍地的大营,目光一沉,“不。这?次我们的损失也不小,追上去未必能讨到?好处,先按兵不动,排查内鬼才是要紧事。”
她本?以为内鬼名单尽在掌控中?,但?很显然?还另有其?人。不然?周亭怎么能绕过埋伏和哨兵,直接奇袭大营。
周亭狼狈地逃回流城军中?后,立刻清点了她带去的三千骑兵,细数之下竟然?折损了一小半。
骑兵不比步兵,数量少且难以培养,周亭难免肉痛。
军帐中?的气氛压抑,辛似海忍不住问道:“周将军,昨夜究竟什么情况?”
辛似海早被视为应如风的人,周亭带着她主?要是为了要挟辛无?忧,免得她在背后捣乱,自然?不可能真让辛似海参与昨夜的奇袭,只不过明面上还保持着客气,也会透漏些大家都知?道的消息。
“我昨夜偷袭敌营,敌军竟然?很快就反应过来,做出应对。不过她们没有追击上来,只守不攻,看来应该是所有顾虑。”周亭沉思了一会,“或许是五皇女伤情凶险,负责调度喀兰军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那我们接下来该做何打算?”
周亭道:“先休整几日?,看看对方的动作。五皇女受重伤后一直不露面,拖得越久越不利于军心,喀兰王城亦会受到?影响。等她们内部生?乱,我们再乘虚而入。”
一连十几日?,双方都按兵不动,像是签订了停战协议一般干耗着。偶尔有小打小闹也很快偃旗息鼓。
直到?有一天,喀兰军中?忽然?来了一队奇怪的人。
伊恒一路上紧赶慢赶,队伍里的精兵都被他弄得苦不堪言,近一个月的路程被他硬生?生?地压缩到?二十日?就赶完了。
伊恒等人一到?就被负责巡逻的喀兰士兵扣住了,他赶紧亮明了身份。
然?而没有士兵敢相信,君后会从喀兰跑到?前线。伊恒险些被当成探子抓起来,直到?他拿出各种文书证明,士兵们才将信将疑地派人向上报告去了。
在此期间,伊恒急不可耐地打听道:“君上醒了吗?”
士兵们未得命令,自是不敢回答这?个问题,然?而眼神中?的悲伤却难以掩饰。
如果君上康复了,肯定早就露面了,怎么会到?现在还传不出任何消息呢?
伊恒的心顿时沉入谷底。从他接到?消息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应如风竟然?还在昏迷中?,显然?凶多吉少。
他一想到?应如风离开?之前,他居然?在跟她闹矛盾,连送行都没去,心都痛得抽搐了。
蜜瓜赶紧扶好他,宽慰道:“主?子,你别瞎猜啊,君上情况如何,见到?了才能知?道。否则,君上好了,你自己的身体垮了该怎么办呢?”
“我没事儿,我现在只想见到?她。”大概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伊恒立即站直了身体。
明明喜欢的人近在咫尺,可却见不着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消息一路上报到?了烛心那里,烛心听说君后来了,急忙亲自去迎。
她倒不太?怀疑真实性,因为这?的确像是胆大妄为的君后会做的事情。
烛心一到?,见来人果然?是伊恒,立即让士兵们放行,带着他往应如风营帐中?行去。
整个军营都沉浸在一种压抑的氛围中?,碰到?的每一个士兵都忧心忡忡。
“烛心,君上她怎么样了?”伊恒紧张地问道。先前那些底层士兵或许不知?道真实情况,但?应如风的贴身侍从肯定什么都知?道。
烛心一脸沉重地说道:“君后亲自去看看就知?道了。”
听到?烛心的说话语气,伊恒最后一点盼头也没有了,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当着众人的面就哭了起来。
烛心见状想暗示几句,但?应如风严令她们封口,要求见过自己的人在军营里行走的时候都要摆出一副悲伤的表情来,周围又人来人往的,烛心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
伊恒把君后应有的体面抛诸脑后,哭得五脏六腑哪都疼,越想越后悔在喀兰时的行事作风,哭得愈加伤心了。路过的士兵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想不注意到?他都难。
到?了大帐外,烛心站在门口,示意伊恒进去。
伊恒也没有多想,抹着眼泪就闯进了大帐中?。蜜瓜等随行之人被烛心拦在了外面,带去了别处。
伊恒一进入营帐,立刻往床上飞扑去。他睁着水濛濛的眼睛,双手颤抖地拨开?床帐,“君上,我来了。”
床单平整地铺在床上,几乎没有褶皱,被子像豆腐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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