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暴君后,我躺赢了(穿书): 88-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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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巴巴道:“我还有事,先……先走了。”

    容洵只当她害羞,便也由着她,道:“那朕晚上再来看你。”

    云羡连答应都来不及,只潦草的点了点头,便匆匆掩面跑了出去。

    直到出了紫宸殿,她才在角落里停下来。

    此时,她已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都滚了下来,整个人都像是大病初愈,疲惫得不成样子。

    紫苏赶忙跟上来,见四下无人,方低声道:“娘娘可是又犯病了?”

    云羡大口喘着粗气,点了点头。

    “这如何是好呢?还是让奴婢去告诉陛下罢,这样瞒着可不成啊娘娘,若是出了什么事,您让奴婢怎么办呢?”

    紫苏急得眼睛都皱了起来,几乎要哭了。

    云羡摆摆手,背靠着墙,仰头道:“没事,等过了这段日子再说……陛下事忙,不能耽误他。况且太医来瞧过,既看不出问题,大约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您三天两头的胸口疼,怎么会没问题呢?太医既看不出问题,便请个高僧来看,说不准是撞邪了。”

    紫苏说着,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宫里不许怪力乱神,她是知道的。

    云羡知道她只是关心则乱,便安慰道:“我没事,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云羡说着,心里却有些七上八下起来。

    她想起灵藏大师的话,也许,正是因为冥冥之中改变了什么,她这个穿书者的身子才坏起来。

    沈让也是穿书者,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云羡隐隐担忧起来,为容洵改变这结局,哪怕付出惨痛的代价,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可沈让不同,沈让与容洵并无什么感情,他是无辜的。

    “你想法子去见沈让,告诉他,我要见他一面。”云羡缓缓开口。

    紫苏蹙了蹙眉,想提醒她仔细自己的身子,可见她目光坚毅,紫苏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郑重的回了个“是”。

    89.  逆天   是宫里来的消息,云羡……似乎不……

    五日后, 古玩铺子。

    二楼阳光正好,刺眼的日光透过窗棂上的纸照进来,显得温和而柔美,照在人身上, 无端的便使人觉得温暖舒适。

    此时已到了盛夏, 这里却并不怎么热,反而处处透着阴凉, 只是偶尔蒸腾起老旧木头的味道, 让云羡仿佛置身于从前参观考察过的古建筑中, 可她再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教授,心境也就大不相同了。

    沈让坐在她对面,脸色并不怎么好。他沉着脸, 眉头微微蹙着, 不时的看着案几上的茶盏,双手撑在腰间,显得戒备和无奈,好像恨不得马上离开似的。

    云羡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气, 却也只得硬着头皮道:“你这些日子还好吧?”

    沈让看了她一眼, 又很快低下头去, 道:“还好。”

    他举起茶盏来, 大口的喝着, 又很快将那茶盏放下去,在案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道:“你若是想问容洵, 那倒大可以放心了。这些日子他借着治理水患的事,一点一点的清除刘行止和萧叙白的势力,如今已收拢得差不多了。”

    他绷着唇, 道:“大概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云羡咬了咬唇,道:“我不是要问这个。”

    沈让眼里流淌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看到了希望,又像是永远沉寂。

    他静静等着她开口,可她只是犹疑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让终是沉不住气,道:“你可是后悔了?你若是想和我一起离开……”

    “不是。”云羡缓缓抬起头来,直视着他,道:“我不是要说这个。”

    沈让颓然的瘫坐下去,眉间隐隐有些不耐,道:“那你要说什么?”

    “你的身子……可有什么不适吗?就最近……”

    沈让神色一凛,道:“你身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没有……”

    “那你为何要问我?”

    “我只是关心一下。”云羡松了口气,既然沈让身子无恙,她也就放心了。

    沈让狐疑的看着她,似是不信她会平白问这一句,语气也不觉软下来,道:“我瞧着你好像又瘦了些。可是身子有什么不舒服吗?或者,容洵有惹你不开心吗?”

    云羡摇摇头,露出一弯盈盈的笑来,道:“我没事,你放心吧。我现在有吃有喝,没什么可忧心的。”

    沈让见她脸色不太好,刚要开口,便见她已倏的站起身来。

    她略微摇晃了一下,手死死的抵着墙壁,急急道:“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免得再惹出什么风波来,反倒是害了你。”

    沈让伸手去扶她,只是一瞬,她便匆忙把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沈让一急,脱口而出。

    “这里有些阴冷,不打紧。”云羡笑着,脸色却苍白的吓人。

    沈让心头涌起一抹不安来,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声音冷硬,道:“容洵知道吗?”

    “什么?”

    “你身子是不是……”

    “没有的事,你别多想。”云羡打断了他,盯着他的手,道:“我会照顾好自己,你放心。你只要顾好自己就是了。”

    沈让见她急着要走,只得松开了手。

    他刚一放开,她便很快从跑了下去。

    他打开窗子,只见云羡靠在墙边,大口的喘着气,眉头紧紧皱着,好像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在强忍着什么似的。

    他不觉揪心,飞身追了出去,可当他站在古玩铺前,云羡却已经上了马车离开了。

    他招了招手,一个皇城司的人很快出现在他身侧,跪下道:“大人。”

    “去查。”他淡淡道。

    “可……”那人不觉犹疑,道:“她可是皇后。”

    “那又如何?”沈让声音冷到了极致,眼睛死死的望着云羡离去的方向。

    “是!”

    那人回着,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皇城司中谁人不知,如今的指挥使大人,倒比过去狠厉百倍,其手段狠辣,治下之严,天下无出其右。可他赏罚分明,罚得狠,赏得也狠,用人只看才能,不看出身,更不看什么道德品质,因此,短短一年便提拔起来不少人,且各个都对他忠心耿耿。

    如今的皇城司,可谓他沈指挥使一人说了算,与过去大不相同了。

    *

    一个月后,丞相府,书房。

    “恩师。”

    “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刘行止斜靠在罗汉床上,连眼神都不想施舍给他,只奚落道:“我还以为,你萧大人已能只手遮天,用不着我这个老头子了呢。”

    “叙白不敢。”萧叙白谦恭的行了礼,道:“恩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叙白不敢忘,更不敢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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