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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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会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什么问题。

    陶宁没能及时走掉,缓缓转头,黝黑双眼倒映着老太太如枯树皮似的脸。

    她凉凉道:“你也喜欢这个娃娃吗?我在山上竹林捡的,明天我再捡一个给你。”

    挂在布包边缘的红衣娃娃也幽幽地盯着祖孙两,愣是给这两看得头皮一麻。

    渗人的人带着渗人的娃,别说还是从山上带下来的。

    “傻子的东西要来干什么,晦气,不准要。”老太太对孙子说。

    孙子不肯,还想躺地上撒泼打滚,直接被老太太甩来一巴掌,终于停歇了,在旁边一抽一抽地哭,用怨恨的眼神紧盯着陶宁的背影。

    那目光有如实质,如果化为利箭,足以将她穿透千万次。

    陶宁穿过人群,并不把祖孙两放在心上。

    这两个人,昨天晚上也光顾了陶宁的家,被宣妙吓跑了。

    今天白天一看,还是跟没事人一样到处活动,要是有人不小心碰到他们,就会察觉到他们的皮肤根本没有温度,分明是个死人。

    去年小孩调皮去玩水,不小心跌落深水区,捡柴的奶奶看见了,下水去救,两人一块身亡。

    万幸的是,两人的尸身保存完好,在村长的安排下举行仪式后被放入棺材里,存放在家中阴凉地。

    山神日之后,躺在棺材里的一老一小在家人希冀的目光中坐起了身体,一如往常地生活着。

    对此,灵秀村里的人并不感到奇怪。

    因为每家每户或多或少都有死而复生的家人,入夜之后到处游荡,大家早就习以为常,只紧闭门窗。

    无论是谁寒门,都绝对不会打开门。

    白天是家人,晚上是食人血肉的鬼。

    全是走尸一般的村民,这个村子恐怕难以长存。

    *

    “灵秀村有一部分不是活人,那他们是怎么保证繁衍,每一年都有新娘?”女学生追上了梁春,问出了她想了很久但不敢说的问题。

    梁春正心烦意乱,一路上她都没找到跟她一块来的同伴身影,连那装模作样的道士也看不见。

    于是她说:“谁说新娘一定需要村里的人才能胜任?”

    女学生哑口无言。

    这个答案一旦深思,让她起了浑身鸡皮疙瘩。

    女学生想起之前在祠堂主殿看过的神像与牌位,上面的确刻着新娘的名字,小部分是同姓,大部分都是各有各的姓氏。

    灵秀村整条村避世而居,大多是村内通婚,拥有同一个姓氏,那么那些别姓的新娘真的是本村的村民吗?

    如果不是本村的新娘,那这些新娘又是从哪里来的?

    等落后几人随着村民身后赶到祠堂,却发现周围人群激愤,都在说着谁死了。

    梁春随口问身边的大娘:“这是怎么了?”

    大娘白了她一眼,她是村里守旧派,一直不喜欢有人来掺和祭祀的事情,可村长发话了,他们也没办法。

    不过现在……

    大娘上下打量梁春和她身边胆怯的年轻女人,暗暗撇嘴,心想勉强满意:“估计是准备选新娘吧。”

    梁春心中一咯噔,马上想到了事情的关键:“新娘出事了?”

    刚刚还在想新娘来历的女学生脸也白了,刚来的时候,大家所知道的消息就是新娘已经选好,就住在祠堂附近的小木楼里。

    因为新娘已经有人选,大家便理所应当地认为只需要提防夜晚和村民要求的任务,现在却说新娘出事了。

    梁春顾不上大娘打量商品似的眼神,直接朝木楼方向走去。

    木楼面积不大,结构也不复杂,红漆木雕,像是旧时代小脚小姐的绣楼,外表精致的牢笼。

    楼梯也修建得窄□□仄,还不如小孩的脚长,成年人只能塞半个脚掌,踮着脚走。

    楼梯陡峭笔直地通往二楼,使人上下艰难,走起来还嘎吱嘎吱地响,有这样的住处想要出逃十分麻烦。

    上到二楼,那里就是山神新娘出嫁前居住的闺阁,新娘在出嫁前不能接触任何人,她吃的食物只能从另一边窗户用篮子送上去。

    陶宁站在楼梯前,不宽的楼梯上有着明显的血痕,还有几个脚印印在血痕上面,脚印新鲜。

    应该是上楼查看的人留下的,估计在上面没发现什么,很快又下来了,所以血迹里有上下两种脚印交错。

    陶宁用指尖摸上未干的血迹,在指尖揉了揉,闻了一下:“的确是人血,不是动物血。”

    宣妙一语道破:“村里就没有人养动物吗,你们到底每天吃什么?”

    鬼王沉睡太久,不代表没有常识,彻底变成白纸一张。

    人食五谷杂粮,吃鸡鸭牛羊,再不济还会养只狗看家。

    然而这些在灵秀村都没有,天亮没有鸡鸣,晚上没有狗叫,安静得像是死地。

    陶宁用手帕擦去指尖的血迹:“别人不好说,但我吃鱼。”

    家门前一条河,屋后开了一块地,不会很缺吃的。

    宣妙想也不想:“我讨厌吃鱼。”

    想了想,宣妙补充道:“生前也讨厌吃。”

    陶宁把脏了手帕揣回兜里,探头看了看楼梯,她打算上去看看,闻言她一顿:“你想起来你以前的事情了?”

    宣妙双腿在布袋里晃了晃:“能想起来的不多。”

    正说着,陶宁已经走上了二楼,将二楼都收入眼底。

    二楼比一楼更小,只有一间房间,此时房间门打开,蜿蜒鲜红的血痕一路从楼梯拖拽到房间内部。

    像是一个血葫芦似的人一直被拖着上楼,最终在房间里消失。

    屋内没有打斗的痕迹,圆桌靠着窗放,正好是陶宁上回来敲窗的那一扇窗旁,小贞喜欢坐在那边借光做绣工。

    另一侧挂着红绸的拔步床被整理得整整齐齐,符合小贞的生活习惯,她从小就被选中成为山神新娘,是村里出了名的蕙质兰心的姑娘,勤劳爱整洁。

    “总觉得哪里奇怪。”陶宁在屋里转了一圈,“这屋里,怎么没有照明的东西?”

    既没有烛火,也没有灯笼。

    宣妙从布袋里飘了出来,高度跟房梁齐平,她俯瞰不大的房间:“没有,那么扣,蜡烛都不给?”

    “不至于不给。”陶宁伸手接住下落的宣妙,熟练地揣回包里,“上一回我来的时候,小贞桌上放了一盏竹编灯笼,外面糊了一个囍字。”

    现在囍字被扔在桌上,灯笼却不见了。

    再看遍地是鲜血,不详的黑红色在地毯上晕染,这样的出血量,小贞绝对活不下来。

    一边窗户大开,另一边窗户没开。

    看起来像是小贞在夜晚的时候熄灭蜡烛,主动开窗户受死,地上的的血迹,和墙上迸溅的血痕跟之前游客的死法很相似。

    陶宁奇怪道:“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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