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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220-230(第10/26页)
么办?”
陶宁把娃娃抱怀里:“这不是有你保护我吗?”
宣妙就知道陶宁也给她找了事:“你怎么觉得我愿意?就不怕我出尔反尔?”
有人跟着拌嘴,之前的小结巴一去不复返,跟陶宁打得有来有回的。
陶宁把怀里的娃娃抱得更紧,下巴搭在她脑瓜上:“那你一定要趁假山神把我打死之前一口把我吃了,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
“住口。”宣妙咬牙,“天天把情情爱爱挂在嘴边,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有我在你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陶宁闷笑不已。
这边甜甜蜜蜜冒粉红泡泡,一边围观的游客阵营则吓出一身冷汗。
主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搓搓胳膊:“好端端的,她怎么抱着娃娃突然就笑了?”
真的很吓人好吧。
站主妇旁边的楚阙动了动耳朵,听不清陶宁在说什么,心下怀疑难道那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娃娃?
*
夜色降临,在村民的联合赶工下,陶宁的屋顶很快就修好。
里面的装潢也被修缮一新,挂上了红绸,窗户蒙上双喜剪纸。
毕竟是山神的新娘,住的地方太破烂就是在下山神的面子。
何为空手套白狼,这就是空手套白狼。
众人都离开了,他们还真不担心陶宁会跑掉,往前跑是村里,往后跑是山上,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走进家门,满目的红映入眼帘,桌上红烛摇晃,还真像是洞房花烛夜了。
宣妙被放在铺好的床上,她左右打量周围,饶是黑豆豆眼也看出几分深沉。
“我去洗澡,委屈你暂时在这坐一会。”陶宁说完,拿起衣服出门去。
等她洗完澡,擦着头发回来,门内场景让她动作一顿。
一红袍潋滟的美人坐在床上,眉间一点朱砂痣,长发曳地,闻声她侧头看来。
如水眼眸倒映着门前修长人影,一会后,宣妙朱唇微启:“我不喜欢红色。”
陶宁停下了擦头发的动作,试图理解她的意思,穿着红衣服,但是不喜欢红色?
抬腿迈入门内,陶宁反手关上门:“不喜欢红色?”
宣妙点头,声音清清冷冷的:“你不觉得很难看?”
陶宁打量周围,没有说如果作为我们的喜房的话就会很好看这种话,随手撕下窗户上,烛台上糊着的喜字,团吧团吧扔地上。
陶宁问:“现在呢?”
宣妙看起来满意不少,颔首:“勉强能看。”
陶宁拉来一把椅子,坐在一边擦头发,边擦边说:“为什么讨厌喜字?”
这时候宣妙又沉默了,不知道刚刚陶宁不在的时候她又想起了什么,眼底情绪几经变化。
其实她早就可以脱离娃娃自由活动,只是宣妙不想,就这么一直被陶宁带着来回奔波,刚好也能借这个机会看村民们。
一天下来,宣妙没能看出什么,也没能想到什么。
所以她摇摇头:“想不起来了,先讨厌着吧。”
不愧是鬼王。陶宁刚想这么说,却觉得头上一轻,湿漉漉的头发全都干了。
宣妙飘到一边,衣袂翩翩若红霞,飘然降落在另一把椅子上:“床还给你。”
看得出来宣妙暂时不想多言,陶宁也就不问了,吹灭蜡烛,掀开被子上床睡觉。
半夜,睡着的陶宁总觉得有什么沉重而冰冷的东西压着她胳膊,昏昏沉沉间她睁开眼睛。
有人躺在她怀中,闭上了双眼,寻求温暖的小动物似的缩在怀中。
陶宁没有推开,反而默默抱紧了怀里的人。
第225章 说什么先婚后爱10
互相抱团取暖的温馨时间没有持续多久。
刚闭上眼睛, 陶宁怀里响起一句幽幽的:“你没睡。”
陶宁:“……”
要不是这是自己老婆,真的很容易吓一哆嗦。
世界上没有比被窝更安全的地方,她倒是艺高人胆大, 被窝钻鬼。
尚有困意的陶宁彻底醒了, 缩在被窝里的脑袋抬起头,露出雪白的侧脸,眼眸微垂,脸侧发丝微乱。
论长相, 她无疑是极好看的,如白雪落红梅画卷。
只是身上的非人感太重, 难以对其起任何妄念。
宣妙动了动, 从陶宁胸口处抬起头:“果然, 你心跳变了。”
陶宁撑起身体:“你就听了一晚上?”
宣妙没回答, 她缓缓坐起身,表情的意思分明是——有问题?
当然是没问题。
脱离娃娃的宣妙多了几分沉静, 她看向地上被揉皱的喜字纸团:“我刚刚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说罢, 她顿了顿, 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
陶宁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想起了什么?”
宣妙:“我生前,出身官宦之家,随母亲一块去父亲赴任之地寻他, 只是半路被流民冲散。”
“那年天大旱, 我年纪小,还摔伤了头,忘了身世, 被人伢子, 卖到一富商府上做丫鬟,长到十五岁。”
“富商膝下子嗣稀少, 长子痴傻,次子不良于行,幼子不满三岁夭折,于是有人说,需要有人照顾小少爷。”
“我被选中照顾小少爷,做三岁幼儿的童养媳,一杯毒酒,了结性命,封入棺中,打算一块下葬。”
“七日回魂,不甘愿的我回到了富商家,势要让他们还我性命,再放一场大火烧个干净。”
“那一天的烧起来的火的确很大,烧红了半边天,府上上下六十一口人无一幸免。”
说着,宣妙鲜少有表情的脸露出快意的笑,乌黑无光的双眼逐渐转红,朝她逼近。
似乎又能看见当初那一场火,将繁华府邸烧个干净。
然后她被陶宁扶住了肩膀,带着温暖温度的手碰了碰脖子,没敢用力:“毒酒很难喝,当时喉咙会很痛吧?”
宣妙:“……”重点不应该是死掉的六十一口人?
宣妙被问得卡壳一下,心想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她早忘了:“你只想问这个?”
她热衷于恐吓陶宁,可这人偏偏不上当,心眼子最多。
这让宣妙,一个真正的鬼王感到很挫败,更想让对方吓唬成功。
但是真把人吓跑了,宣妙估计也不愿意,如今的她更像是在一步一步证明什么,一遍一遍地推翻自己固有认知。
陶宁心想应该是疼的了,毒药那么难喝,指尖不经意在她咽喉处不住摩挲。
本意是吓唬人,结果被人逮着摸喉咙,那感觉酥酥麻麻的,说痒也不是,说难受更算不上。
在宣妙忍不了那种微妙的感觉,主动伸手扯开陶宁的手前,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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