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家的卷王小夫郎: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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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动他的势力。

    如果有一天十六想杀了他,恐怕他到被暗算死都不会察觉吧?

    嘉泓渊记得听到这件事时,那种万箭穿心如坠深渊的感觉。十六对自己并非毫无保留,很早就有事瞒着自己,用自己的名号去做了什么。

    他具体做了什么甚至不重要,重要的是隐瞒的行为,发现了一次,就会让人疑心会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数不清的次数。

    嘉泓渊善于算计人心,万事万物在他眼中都有权衡与保留,这样活着实在太累,所以他给自己留了一块安全地,在名为十六的安全地里,他用本能去盲目信任,以此对抗心中的疯狂与麻木。

    但现在,出了问题的是安全地。

    嘉泓瀚和世家并非一事无成的草包,他们早早就在调查太子的弱点,发现了十六,并找出了能击溃太子心防的证据。

    只可惜太子的计划进行得更快更周密,这些东西没来得及派上用场,嘉泓瀚就葬身在嘉泓渊的剑下了。解氏女此时来说,只是心智疯狂后不计后果的怨毒报复。

    前晋王妃疯狂的大笑声像报丧的寒鸦,激起帝王心中山崩海啸般的暴戾。

    嘉泓渊抛下一切权衡与理智,不管杀了她会引发什么后果,直接赐了白绫。侍卫们把还在大笑的女人拖走,奉天殿很快重回安静,但有些东西却再也不能平静了。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但这怒气面对真正的源头时,却像热刀插进了牛油里,一点也发不出来了。

    十六依旧紧紧抓着嘉泓渊宽大的衣袖,他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本能,反而让身体机能全部发挥出来,力道根本不是自幼体弱多病的嘉泓渊能抗衡的。

    嘉泓渊皱眉,他知道十六无论何时都会贴身携带兵刃,想从十六身上找出来割开衣袖。他的手搭到十六的腰上,还未往里探,十六突然含糊不清地呻I吟了一声。

    这声音与殿外瓢泼雨声混杂在一起,在嘉泓渊耳中犹如平地惊雷,僵硬瞬间从手掌蔓延至全身。

    嘉泓渊自幼生长在重重宫城之中,记事前便是一人之下的明日之君,从来没有人敢用淫I邪之事拐带他。

    母后死后,他一心复仇,每一份心力都用在获得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上,又因为身体原因遵医嘱一直没有大婚,也没有在房里放人,所以对这种事情虽然有所了解,却并不熟悉。

    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十六中的那种秘药究竟有什么效力。

    嘉泓渊心中生出一股新的截然不同的愤怒,可惜迟氏的人几乎都被斩杀了,这腔怒火无处可算。

    他重新看向十六的脸,哪怕在这种时候,十六久经训练已成为本能的自制力仍旧在发挥作用,除了面色潮I红,皮肤轻微颤动,他没有露出太多失态的样子。

    他就这样失神地看着嘉泓渊,非常的安静,手死死抓着嘉泓渊的衣袖,仿佛这也是一种本能。

    嘉泓渊垂下头凑近他,观察他的眸子,乌黑的湿发长长垂下,搭在十六的脖颈与胸膛,微凉很快染上温热。

    “为什么拉着我?十六,你在想什么?为什么?”

    嘉泓渊的心跳很快就与十六一样激烈,心中有个声音不断叫嚣着,让他去触碰那个此前一直不敢迈过一步的界限。

    问清楚,和他问清楚,在他的心里引出情爱的种子,让他不可能再逃开自己……

    他颤抖地靠得更近了些,让两人呼吸交错,起伏声音如同呓语,像游荡在山中雾气间的精魅,迫不及待要抓住通往阳光的最后一根脆弱藤蔓。

    “为什么,十六,告诉我好不好?”

    “我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告诉我,让我继续信任你。”

    他凑得越来越近,两具单薄的湿漉漉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颤抖都是一体一般。

    “十六。”

    “十六……”

    “……梅望舒。”

    十六无神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下一刻,他突然用最后的力气仰起头,干涩的嘴唇抬起一点点,便贴上了最近的热源。

    嘉泓渊的脊背僵硬得像石头一样,撑在硬实地板上的手臂一点点落下。

    十六疯了,他也疯了。

    一道惊雷落下,殿内响起沉闷的动静,不像春光暖室,而是两个溺水的人在疯狂挣扎,想将对方托上去,却一起沉入更深的暗流。

    残风袭室卷珠帘,一夜急雨催青梅。

    ……

    十六再次恢复意识,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今夕是何年。

    他仍躺在配殿的地板上,但身上盖了锦衾,窗外一片漆黑,雨应该是停了,殿里点了灯烛,嘉泓渊侧身坐在烛火旁出神。

    十六悄无声息地睁开眼,没有发出一丝动静,默默观察嘉泓渊俊美无铸的侧脸。

    陛下有烦心事,他只有在陷入最艰难的陷阱时,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十六脑海里闪过许多破碎的画面,结合此时的情景、身体的感觉与秘药的效果,他的大脑先一步得出结论,伪装绵长的呼吸瞬间乱了。

    嘉泓渊突然转头,十六看见他映着烛火的漆黑眸子,眸中倒映着躺在地上的自己。

    十六每一寸身体都在无声颤抖,一股生涩的酸痛的感觉从心底钻出来,顺着肠胃呕出心肺,比最难熬的训练还让他手足无措。

    他无法思考这究竟是什么感觉,来不及细细体会,只想马上恢复到熟悉的状态,把一切都掰回正轨上。

    他几乎是拼尽全力瞬间撑起身体,手抓着锦衾裹在身上,跪了下来。

    “属下……办事不力,冒犯圣驾,请陛下治罪。”

    嘉泓渊伸出的手默默停在半空,他低头看着十六的发旋,沉默片刻,短促地笑了一声。

    “好,好。”

    他越过十六,径直离开了配殿,脚步声一下一下踩在十六纷乱无序的心上。

    嘉泓渊来到殿外,不远处侍候的宫人们全部规矩站着。陛下进入配殿后半日不曾出来,宫人们全都提心吊胆,但没有圣命,谁也不敢靠近询问。

    嘉泓渊脸沉到能滴下水,宫人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自觉分开两路跟在他身后。

    “吴嬷嬷。”嘉泓渊突然开口。

    “去照看十六,等他方便的时候,召太医院案首给他请脉。”

    吴嬷嬷稍愣了一下,又听到新帝压重声音道,“悉心照料,尽善尽美。”

    第197章  文晖阳马上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元化二十四年六月十日, 天帝赦罪,万里无云。

    秋华年凌晨五点打着哈欠睁开眼,被杜云瑟从床上扶起来。

    夏日天亮得早, 纱窗外已经隐隐有微光, 清晨的寒意与未散去的残梦交叠在一起,空气中浮动着祥和的味道。

    秋华年在杜云瑟怀里蹭了蹭, 贴着他的体温, 抗拒起床。

    杜云瑟的拇指一下下刮过他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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