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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地主哥儿的反派小娇夫》 40-50(第15/16页)
干嘛对我这么冷漠?当时你被抢婚的时候,我也为你拼过命,难道你都忘了吗?”谢淮宝动之以情,“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
谢淮岸不动声色的看着谢淮宝,那种奇怪的感觉再一次出现,他总觉得,现在的谢淮宝跟以前的他不一样了,或许是两个人,谢淮岸心中有些不耐烦,道:“如果你想用这个威胁我,那你开个价,想要多少银子?”
谢淮宝着急道:“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银子可以衡量的,我们是永远的家人啊。”
谢淮岸面带嘲笑,道:“那天我回去,你应该都听到了吧?”
谢淮宝不明白他竟然这么敏锐,垂下眼眸,有些心虚。
谢淮岸又道:“你来是为了提醒我,你曾经为了我,被打了,差一点丢了命,对吧?”
“不是的。”谢淮宝矢口否认,“我只想想跟你说,无论如何,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谢淮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底冰冷毫无感情。
谢淮宝抬眸便对上了他阴冷的眸子,心中不由打了个寒噤,鼓足了勇气道:“哥,我是想告诉你,我一直都喜欢你,以前因为你是我哥哥,所以我只能跟你保持距离,天知道我受到了多少煎熬……”
“那可真不巧,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谢淮岸冷漠的打断他的话。
谢淮宝不可置信,接下来,谢淮岸继续道:“如果你来只是为了说这个,那你可以回去了。”
谢淮岸已经率先转身回去,谢淮宝赶紧拉住他的衣摆,着急道:“我有正事告诉你,李采被杀的那天晚上,我就在那里,我都看到了,其实她的死另有隐情,傅淮安不是唯一的凶手。”
“……”谢淮岸甩开他的手,问道,“那还有谁?是你吗?还是你父母?”
谢淮宝被他咄咄逼人的样子,逼得说不出话来,讷讷的说不出名字。
“这种借口很蹩脚。”
谢淮岸走了很久,他还站在巷子里,有些懊悔,怎么会这样了?
他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吗?
谢淮宝不太相信,他是继承了原主的一些记忆的,在原本的谢淮宝的记忆里,这个哥哥对他很好的,那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冷漠?
难道他发现自己不是原来的谢淮宝了?不可能!
肯定是因为池宴许那个恶棍,他为了保护自己不被小地主伤害,所以才会这么冷漠的对他,他会等到他离开池家。
谢淮宝心不在焉的走出了小巷子,因为没有看路,一不小心撞到了前头的来人,他说了句“抱歉。”正要错开离去。
“小宝啊,你说你看到采儿是被杀的,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头顶传来了熟悉的男子的声音。
谢淮宝猛地抬头,看向对方,心中攀上了可怕的念头。
他乱说的,竟然说准了。
“哥……唔……”谢淮宝高呼一声,来人却眼疾手快,直接捂住他的嘴巴。
哥,救我!
小巷子里根本没有他期待的人,晕死过去之前,他看到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冲向自己这边,那人大喊了一句:“你干什么?敢在我的地方伤人?”
池宴许没有看清歹人,只看到有人要拖走谢淮宝,他心中警铃大作,肯定是谢淮宝知道了什么重要线索,便冲了上来。
跑近后,他看到了歹人的模样,更加难以置信,讷讷道:“怎么……怎么是你?”
“池少爷,得罪了,我不想对你下手的,是你逼我的。”
第50章 第 50 章 难道这人绑架也得被绑在……
回到书房, 桌子上摆了一堆瓜果壳,池宴许坐的位置还摆了个摊开的画本小书,看上去不是什么正经书。
刚刚还有人说吃不下饭, 所以瘦了。
可是零食一点都没有少吃。
谢淮岸默默拿来笤帚,将地上的碎屑全都扫了, 又将桌上的果皮丢了, 等他拿起那画本小书的时候, 打眼看了一眼,讲的是个才子佳人被父母逼迫分开的故事。
烂赌鬼父亲为了还债,将女儿送去给员外当妾, 女儿表面答应,实则已经计划与心上人私奔, 等到员外的聘礼来时,女儿便偷了银子跟秀才私奔。
私奔未果, 被烂赌鬼父亲发现……
后面就没了。
谢淮岸翻了一下这个画本, 没有下册, 这不是池宴许平日里爱看的不正经书, 难怪他没有看完,不然肯定吵着嚷着要知道后续,让芸儿给他找下集。
也不知道看书的时候在干什么。
谢淮岸将书放在了书架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即又将书册拿了下来。
他翻看了一下内容,这是他找来的一些古往今来的一些迷案, 这个画本肯定经过笔者的改编,所以被池宴许当做画本来看了,谢淮岸也没有在意。
现在想来,傅淮安杀害李采的事情, 似乎有些过于凶残。
他们夜里若是无意间听到了身世的事情,那傅淮安肯定着急离开,直接掐死她就跑,有必要把她的脸用石头砸的面目全非吗?
凶手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更多人知道这个事情,把这个事情闹大。
事情闹大对傅淮安来说肯定不是好事,他只想包袱款款离开平洲,激起民愤不是他所求的。
倘若杀害李采的人不是傅淮安,或者如谢淮宝所说的,不止是傅淮安一个人的话。
那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杀人动机又是什么?
谢淮岸看着手中的画本,一个被他忽视的细节赫然出现在了脑海中。
芸儿从外面拿着笤帚来收拾书房,看到谢淮岸的时候愣了一下,问道:“姑爷,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少爷了?”谢淮岸问芸儿。
芸儿心虚的挠了挠脸颊,道:“少爷啊……少爷去后院喂鸟了吧。”
“我要出门一趟。”谢淮岸顿了一下,道,“我要去找一下谢淮宝。”
“啊?刚刚谢淮宝不是来找您了,怎么又要去找他?”芸儿有些茫然。
谢淮岸眉头蹙着,神色严肃,道:“谢淮宝可能知道些什么事情,如果凶手发现他知道这事,可能会有危险。”
芸儿瞪大了眼睛,问道:“有什么危险?”
“凶手可能会绑走他,把他给杀了,亦或……敲诈我,但是这不成立。”谢淮岸心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若是谢淮宝没有银子的价值,那他可能就会被杀掉。
谢淮岸虽然很讨厌他,可正如谢淮宝所说,他曾经有那么一次,为他挺身而出过,差一点去了半条命。
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坐视不管。
芸儿见他要出去,立即将手上的东西一丢,赶紧追上,问:“姑爷,你回来多久了?”
“一盏茶的时间?”谢淮岸回道。
芸儿立即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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