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后恋爱脑夫君为我发疯: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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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只老黄牛般喘了好几口气,手搭在楚慎肩上。

    楚慎很是嫌弃地拍开他的手,冷峻的脸上是不以为然的神色,“我问剑宗又不是虎狼之地,在舍馆睡着又不会怎么样,他又不是奴仆,用得着每时每刻守着桑慈吗?”

    虽然楚慎是挚交好友,但江少凌少不得要哼两声:“谁让你师弟觊觎我师妹。”

    “……我师弟早就放下了,这段时日你见他和你师妹有过什么接触吗?”楚慎极其护短,冷着脸道。

    江少凌知道他臭脾气,也不和他废话,只轻飘飘看他一眼,微微一笑,“看来扶南若是这般生病昏睡不醒,你是可以安然到处闲逛了。”

    楚慎:“……”

    他召了剑一跃而上,转移了话题。

    谢稹玉回了屋里,先看了一眼床那边,桑慈还没醒来,他便走到了窗户边,将开了一条缝通风的窗子关上,随后又回到床边。

    他将椅子搬到床边,又翻出一本关于咒律典籍看。

    对付魔物常用光明咒、降魔术这些,光明咒能将魔物笼罩,不让魔息外泄,降魔术则能短暂抑制魔息,但都治标不治本。

    如果将他们和具有杀意的剑意相结合呢?

    谢稹玉垂着眼睛陷入沉思。

    “谢稹玉……”

    床上一直安静昏睡的人忽然呢喃出声。

    谢稹玉回过神,立刻放下手中典籍,一步上前蹲到桑慈床前,“小慈?”

    桑慈没有醒来,她只是在梦中哭,眼睛里不停有泪水落下。

    谢稹玉看得心里又是一揪,他下意识伸手去抹,却怎么都抹不干净,她的泪好像永远都流不干一样。

    他又用衣袖去不停擦。

    很快,他的衣袖被泪浸透了。

    谢稹玉垂着眼睛,亲了亲她眼睛,吻去她眼角的泪,低声在他耳旁说:“别哭了,都是梦而已。”

    他知道,那些“大梦”记忆重新回来了。

    桑慈像是感应到什么,情绪安稳了一些,没有继续掉泪,但眼睛一直红着。

    谢稹玉以为她很快就要醒来,但是一直到天黑下来,她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桑慈醒来,是在几天后的傍晚。

    她睁开眼睛时,又想哭又想笑,她全部想起来了,被关黑暗牢笼、被夺舍的上辈子,还有重生回来和谢稹玉在青陵游学,又回流鸣山办合籍昏礼的记忆。

    屋子里光线有些昏暗,没有点灯,她下意识在屋里寻找,一眼看到了背对着她站在窗那儿的人。

    他身姿挺立,正垂着眼站在那儿看书,眉眼有种令人心安的沉静,窗外橘金色的夕阳落在他身上,却给她一种摸不到的虚幻感。

    桑慈脑子里想起了叶子给她看的碎片记忆,现在她很清楚了,那是谢稹玉的记忆。

    至今她看了四个片段,每一个都让她心中酸涩。

    区区魇兽而已,不过是低等妖兽,以谢稹玉的道心,竟然被困三个月,直到把魇兽妖力消耗光都不肯出梦境。

    桑慈摸了摸心口叶子,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他的过往在等着她。

    风丹鹤那一日透过樱花传语给她,说使用神叶,需要付出代价,被选中,便化作神树使者,就要为这世间累功德善事,为其供养,否则就要遭到反噬。

    她猜风丹鹤的反噬应当和风家子弟没落有关。

    这叶子有利有弊,一定要彻底搞清楚,有谢稹玉这些记忆,一点一点看过去,叶子的秘密就可以解开了,不必像无头苍蝇一样了。

    她在床上轻轻翻了个身,轻声喊了一声:“你在看什么书?”

    谢稹玉一下回头,见到水洗过的眼睛明亮地看着自己,心里一松,他放下书,朝桑慈走来,随后在床边坐下。

    他没有立即说话,只是看着她。

    桑慈眨眨眼,轻哼一声:“不认识我了吗?”

    谢稹玉的手伸进被子里去牵她的手,轻声问道:“恢复记忆了?”

    桑慈冷不丁被他带着凉意的手握住躲了一下,“手这么凉不许过来!”

    话虽这么说,但她也没躲,谢稹玉反倒是缩回了手,桑慈又主动去牵他手。

    谢稹玉幽黑的眼睛看着她,仿佛在问你不是不让我牵吗?

    桑慈哼道:“我想牵就牵。”

    这样霸道。

    谢稹玉还想说什么,桑慈却不想听,她的手却用力一拉,他没有防备,直接被她拽倒在床,而在他以为他要倒在她身上时,桑慈却在瞬间快速起身,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桑慈低头看着谢稹玉的眼睛。

    清澈又幽黑的眸底只有她一个人。

    向来、总是只有她一个人。

    被她压着,他的脸上渐渐浮起红晕,染红了耳朵和脖颈,眼睫也轻轻颤动。

    她的头发垂在他脖子里,令他生出痒意,忍不住想抬手拂开,可他的手刚抬起来,就被桑慈按住。

    桑慈没有靠得更近,趴在他胸口看着他问:“你很喜欢做梦吗?”

    谢稹玉被她这话问得有些懵,随即哑然,道:“做不做梦不是我能控制的。”

    “等我以后去给你抓只魇兽,你想要什么样的梦,就让它给你织什么样的梦,当然,你每个梦里都得有我。”桑慈接着说道。

    她本身前几天一直时不时在睡梦里哭,眼尾到现在还是红的,说这话时那绯红更艳丽了一些。

    谢稹玉的心被她搅乱了,心砰砰跳,他声音尽量平静,“可我每日都和你在一起,又为什么要去梦里找你?”

    桑慈的话被噎住了。

    她觉得谢稹玉说得很有道理,但她嘴上不承认,“可有些事只能在梦里做。”

    谢稹玉似乎是很认真地问:“什么事只能在梦里做?”

    桑慈早知道他会问,哼声道:“比如我变成凡间千金大小姐,而你就是个村里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泥腿子,然后我家道中落你捡了我回去,每日都要干很多活挣钱养我,给我买好吃的,给我做衣服,后来你还参军,成了将军又跪下来求我嫁给你。”

    听着她的描绘,谢稹玉静静等了会儿,问:“然后呢?”

    桑慈瞥他一眼,“然后我当然狠狠刁难了你一番,才勉强点了点头答应了。”

    “后来呢?”谢稹玉平静的声音带着点好奇。

    “后来你卸了甲在家整日陪着我招猫逗狗不干正经事。”

    谢稹玉想了想,眉眼末梢都染上了笑意。

    桑慈:“你笑什么?”

    谢稹玉说:“我觉得你说的这个梦很好。”

    他唇角翘着,平和的眉眼染着笑,脸上还有些红。

    是很好,你陷进去三个月把魇兽都熬干了都不想出来。

    桑慈视线从他眉眼落到她弯着的唇,双手忽然收紧了一些,低头就去咬他唇。

    谢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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