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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穿后恋爱脑夫君为我发疯》 50-60(第15/40页)
风家到处是侍从,做什么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路过一个拐角时,他忽然牵着桑慈闪身一拐,躲进山石后面的缝里,并抬手在桑慈唇上一点,封住灵息。
桑慈看不到,还被封灵息,虽然知道他们这是要避着人,但还是忍不住挠了一下谢稹玉,小声说:“哼!我又不是不能隐匿气息!”
谢稹玉离她很近,呼出的热气都能清晰感觉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蒙眼的关系,这感受还更敏感了一些,她心神忍不住被他吸引,听他说:“风家擅咒律,侍从身上都佩戴有刻了咒文的法器,你才筑基,容易被探查。”
“去找风吟春为什么要偷摸着去?”桑慈看不到,手就歇不下,漫不经心捏了捏谢稹玉腰。
“他被关起来了。”谢稹玉任由她的手对自己上下作乱,并不阻拦。
桑慈的动作一顿,很惊讶:“风吟春虽然没拿魁首,但也很厉害了吧,他还受伤着,风家为什么要把他关起来?但是,你怎么知道?那他关起来了还能用玉简?”
谢稹玉找到机会,带着桑慈从石缝里闪身出来,御剑快速朝一处方向飞,低声说:“他在风家多年,又擅咒律,不至于连玉简传文都做不到,不过这两日对他看守应当严了。”
桑慈惊奇于本没多少交集的这两人忽然之间有联系。
谢稹玉垂下眼,本不想多说。
但他还是低声解释道:“你很关心风吟春,所以我也多留心了他一下,从大师兄那儿加了他玉简好友。”
桑慈:“……我可没关心风吟春!”
谢稹玉哦了一声。
哦你哦什么哦!
桑慈想摘掉眼纱,她可不想做睁眼瞎拖后腿,可谢稹玉不让,她就说:“那你把我送回客舍,你自己去找风吟春。”
既然风吟春是被关起来,那要想见他肯定不容易。
谢稹玉想到风鸿山未尽之言,垂眼,“那不去找他了。”
他说完就调转剑的方向。
但桑慈的好奇心都被他吊起来了,哪能现在回去,一把扯住他。
“去去去!”
谢稹玉带着桑慈飞了会儿,落地后又是七拐八拐,随后视线一暗,桑慈察觉到周围没有强光后,立刻将眼纱往下拉了一点。
此刻他们正在一处山谷之中,这山谷上方遮天蔽日,没有光落下来,风吹过这里能听到渗人的类似呜咽哭啼的声音,前方林木茂密,覆着厚厚的雪,看起来如常。
山谷尽头有一个山洞,山洞外有两条铁链作为咒律法阵媒介横在那里,还有两名风家卫士看守。
桑慈跟着谢稹玉蹲在一处灌木里,“这里是哪里?”
“应该是弱水谷。”谢稹玉挨着桑慈,气息似有若无绕在她颈侧。
桑慈发现自己神魂有损真的坏处很多!
她总容易因为谢稹玉分神!
这会儿就心不在焉去找他粗糙又骨节分明的手把玩,“这是什么地方?”
“昆玉风家专门关押犯错弟子进行刑罚的其中一个地方,弱水刑罚,冰寒弱水渗骨,生受断骨碎魂之痛。”
谢稹玉说着,瞥了一眼自己的手,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玩的。
“风吟春是犯了什么死罪吗?”
“不知道。”
谢稹玉盯着那里看了会儿,“去另一个地方看看。”
他拉着桑慈的手,隐匿灵息在灌木丛中快速走过,又绕了一座山,来到了弱水谷山洞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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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里也有人看守着,还布有法阵,根本不能靠近。
桑慈看了一眼就知道他们今日没办法见到风吟春,但她心里好奇极了。
又联想到上辈子风吟春叛魔投入沈无妄这边,会不会和风家有点关系?还有他后来下半张脸毁容又是怎么毁的?
沈无妄肯定知道,或许知道风吟春最终还会因为风家走向入魔那条道,所以对待风吟春并不急于笼络。
两人重新回到客舍。
刚一进去,就看到江少凌气呼呼地坐在石桌旁生闷气,桌上竟然摆着酒,一个人在那喝闷酒。
谢稹玉看了一眼,就猜到风鸿山对江少凌说了什么,垂下了眼睛,面无表情。
桑慈这会儿眼睛上又蒙上了眼纱了,虽然看不到,但闻到了江少凌的酒散发的醇香,她奇怪地由着谢稹玉牵她过去,“大师兄你疯啦?大白天的喝酒!”
江少凌爱酒,会酿酒,也会喝酒,千杯不醉,几杯水酒而已怎么可能喝醉。
但他此时心中烦闷堪称暴躁,又在别人家地盘,只能借酒浇愁,他这为的都是谁!
江少凌很是幽怨地扫了一眼桑慈和谢稹玉,虽说算是回绝了风鸿山的话,作为流鸣山访客也能在这再住几天,但这住的真是坐立难安!
“愁啊!”
这事又不能告诉师弟师妹,徒惹他们烦恼,他只能把苦闷愁绪往肚里咽!
桑慈摸索着也要去摸酒壶,谢稹玉捉着她的手给她倒了一杯茶。
等桑慈低头去闻酒香发现是茶后,就要不满哼哼,谢稹玉低声说:“眼睛没好,不宜饮酒。”
桑慈听得想咬他,却又听江少凌叹一口气,道:“愁啊!”
江少凌看着师弟师妹甜蜜模样,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饮下,“愁啊!”
“大师兄你在愁什么?”桑慈注意力又放到江少凌身上。
江少凌却不说话了,憋住了。
这实在是少见。
桑慈眉头都蹙了起来,正要再问,就听到谢稹玉说:“风鸿山提出要你和他儿子结亲。”
“疯了吗!”她大惊,站起来差点掀翻桌子,“就因为山聿?”
山聿:不敢说话,主人都是那不要脸的痴心妄想!肯定不是因为我!呜呜呜主人千万不要把我丢给那不要脸的!
江少凌被桑慈突然站起的动作惊了一下,打了个酒嗝。
“放心!我当时就言辞犀利地拒绝了!”
桑慈立刻转头面向谢稹玉,气呼呼道:“你当时为什么拉我走!”
因为如果他当时听到风鸿山把那话说出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他可不是她以为的真君子。
谢稹玉脸色不太好,有些沉而郁,他牵着桑慈的手,“我会生气。”
桑慈愣了一下,下意识抬起另一只手想掀开眼纱看看他的脸。
他、他从来没有这样直接表达过自己会生气。
又一桩从前没见过的谢稹玉事迹。
“那、那我又没凶你说什么。”桑慈干巴巴道。
谢稹玉干脆将她两只手都收拢到掌心里,桑慈就老老实实在桌旁坐下了,刚才炸的毛都被撸顺了。
但桑慈忍不住了,问:“那你生气会怎么样?”
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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