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后恋爱脑夫君为我发疯: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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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问。”

    他这么一说,桑慈就不满了,刚上任的新娘子哼声道:“你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问!”

    谢稹玉垂眸低头喝粥,心道,因为我羞于言表,过于龌龊,怕污了你的耳朵。

    桑慈等半天,结果他真不准备说,嘴巴和蚌壳一样闭得紧,她又看不见,忍不住气得去挠他,半边身子都靠了过去。

    谢稹玉怕她摔,赶忙放下碗筷,伸手去搂扶。

    “师弟,师妹,你们准备得如何了?我刚目送其他师弟师妹出发,我与你们一道走,你们一个此时身残体弱,一个刚破镜身体也虚着,我得护着你们,想着你们也该差不多了,诶!师弟蒸了桂花酒酿糕!快给我拿两块,早上只喝了一碗粥,正饿得慌……”

    外边江少凌温吞却唠叨的声音由远及近。

    说到这,江少凌推开门就见自己师弟师妹一大早搂搂抱抱,师妹往师弟怀里扑,作势要抱师妹,师弟又伸手去搂师妹,低头作势要亲。

    他顿觉来的不是时候,脸上笑容僵硬住,捂脸转身就想走。

    但刚转身就忍不住回头唠叨了一句:“青天白日的!你们两个能不能克制一点!好歹等天黑了!”

    桑慈若无其事收回了手。

    谢稹玉不动声色扶着桑慈坐回去。

    江少凌见粘在一起的两人分开了,才摇摇头重新转身走回来,在两人面前坐下。

    坐下后,他的嘴巴也没停,“不过师妹看起来面色红润,看来身体恢复如初指日可待,师弟你的厨艺近日又有长进……这些糕点是路上吃的吗?有咸口吗,都吃甜的对牙不好。”

    等江少凌说话的功夫,谢稹玉已经吃完,正在将桌上多的点心包起来,准备路上吃。

    他做了好些饼,咸甜都有,此时忽略江少凌的话。

    江少凌全然不在意,蹭了一大碗粥,四五块桂花酒酿糕,一擦嘴,潇洒起身。

    “咱们也出发!对了,小藤这次去不去?”

    “不去,慕楼峰后山灵气浓,她修炼陷入昏睡埋在地底下了。”

    桑慈接了一句。

    江少凌倒也不在意小藤妖去不去,只是随口一问,毕竟那是师妹妖宠。

    哎,话总是那样地憋不住啊!

    ……

    三日后,三人稍落后于流鸣山诸多弟子,抵达大川州边防线,这里靠北,十月已经天气寒冷,立冬过后就下了雪。

    流鸣山弟子纷纷在周边村镇驻扎,谢稹玉和江少凌作为亲传弟子统领他们做了各项工作的安排部署。

    修仙界对于魔物几次三番入侵大宗门一事看得很重,不敢忽视与小觑。

    等这些安排好了,他们就继续往北去昆玉。

    桑慈的眼睛已经好了,只是不能见强光,这里下过雪,周围又一片白茫茫,所以她没能帮上什么忙,在落脚的村子里和这里的孩子玩。

    她也奇怪,明明也有其他师姐妹在村子里帮着村民修修补补干一些活,怎么小孩子都喜欢围在她身边。

    她是不怎么耐心和小孩玩的,但是想起小蛮的贴心,又觉得自己该多点耐心。

    “姐姐你眼睛是不是瞎掉了?”三五岁的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姐姐好可怜,给姐姐吃糖糖。”

    桑慈被迫接过黏糊糊的麦芽糖,还得一本正经解释:“我没瞎,这是流鸣山时新装扮。”

    “可是姐姐,其他人都不戴。”

    “所以他们没我美。”

    小孩子仿佛信了,叹了口气:“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姐姐开心就好。”

    桑慈:“……”

    现在山下的小孩子都这么难骗了吗?

    她略微生硬地转移话题,问:“你们帮我看看,人群里最好看的那位哥哥现在在做什么?”

    小孩子们就在人群里找最好看的哥哥,仙门弟子大多样貌俊朗秀气,但是最好看的人还是很容易找的。

    尤其桑慈还提醒了一句:“他穿的是黑色衣服,长得很白很高。”

    “哥哥在和濯芳姐姐说话呢!”其中一个最活泼的小孩子立刻就认出来了。

    桑慈挑了挑眉,心中哼了一声,问:“濯芳姐姐是谁?”

    “是咱们村子里最好看的姐姐,喜欢濯芳姐姐的人可多了!”

    桑慈捏着手里还沾着口水的麦芽糖又轻哼了一声。

    真是招蜂引蝶!

    “姐姐,你渴不渴呀?我家里有好喝的花茶,我哥哥书读得多,亲手采了许多花做的,你来尝一尝好不好?”还是那个活泼的小孩子扯了扯桑慈衣袖。

    桑慈心不在焉问:“那你家在哪儿?”

    “就在旁边。”小孩子牵起桑慈的手往旁边走。

    桑慈就跟着走了几步,到了一处院子里,只听小孩子朝屋里喊着:“哥哥!”

    屋里走出来个年轻男子,声音干净清朗,“小虎,何事慌慌张张?”

    “哥哥我带桑姐姐来喝茶。”小孩子小声说着话。

    桑慈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接着便听到年轻男子的嗓音变得有些紧张起来,“请姑娘坐着稍等一会儿。”

    谢稹玉忙完手里的事总算有闲工夫看看桑慈,结果刚在还在他视线里和一群小孩子玩的人不见了,他皱了一下眉,抬腿往她刚刚在的地方走去。

    远远的,他就看到桑慈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旁边围了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小男孩和一个二十上下的年轻男子。

    谢稹玉脚步一顿,那男子面如冠玉,身穿儒生袍,是归家的书生,名唤宋文昌,此刻正和桑慈说着什么话,逗得她笑容不断。

    他不动声色上前,脚步声大了一些,脚下的碎石子都仿佛要被碾碎了一半,发出无法让人忽视的声响。

    桑慈听到动静扭头,她虽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谢稹玉的气息,忍不住捂嘴笑了一声。

    谢稹玉有略微的疑惑,但还是走了过来。

    宋文昌起身对谢稹玉行了一礼,态度恭敬,“谢道君。”

    凡人对修道者的称呼要么是道长,要么就是道君,这村子的人都知道谢稹玉乃是流鸣山亲传弟子,称呼上就尊敬些,称他为道君。

    谢稹玉应了一声,又去看桑慈,只见她还掩唇笑,心里奇怪。

    等到离开宋家兄弟两个的家时,谢稹玉歪头看身侧人还时不时笑一下,实在忍不住好奇,握住她的手问:“怎么了?”

    桑慈早就憋不住等着谢稹玉问了,“宋文昌说你十四岁时第一次来村子里被一群小姑娘围堵着,脸都红了,最后大声说自己有未婚妻了,后来还找了村里的几个媒婆出去宣扬自己已有未婚妻一事。”

    说到最后,她已经笑得不行了,特地拿出了芥子囊里昏礼那一日的团扇遮面掩饰一下。

    谢稹玉:“……”

    他没想到这么久远的事情,宋文昌会说给桑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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