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后恋爱脑夫君为我发疯: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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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稹玉其实高兴不起来,但唇角挽了一下,“这段期间,你进天衍阁闭关,那里有师尊以及先祖布下的法阵,除非里面开启,否则很难进入,你在那儿好好度过这段时间,等我回来。”

    桑慈也是这样想的,心情愉悦,“谢稹玉,我两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也是这样想的。”

    但是天衍阁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有资格进去的。

    谢稹玉凤眼微勾,很清浅的笑意了,“师尊那儿,我来说。”

    桑慈仰着头看他。

    谢稹玉模样清俊,他是生得极好的,否则也不会被人称为小剑仙,还是玉面小剑仙,皮肤如白玉雕成,容颜俊美,一双凤眼安安静静看着你时,便让人觉得他安静的世界里只有你。

    正如此刻。

    正如从前很多时候。

    虽然他从不张嘴说,虽然他总是……

    桑慈想到重生前的自己闹退婚时,谢稹玉翻来覆去都只会说一句“师尊遗命”,都不能明明白白告诉她他有多……

    多爱她。

    还好她通过‘她’都看到了。

    桑慈心里轻哼一声,又有些得意,又要忍着这得意,又要重复问他:“你这么信我说的沈无妄不是人了?”

    谢稹玉已经转身去掀锅盖,他又去取了一些之前晒的笋干,处理了一下,放进锅里。

    动作不急不慢,他又拿起锅铲,准备翻炒一下。

    这时他才无奈道:“你说的,我一直都信。”

    桑慈立刻背靠着灶台靠近他,眼睛看着他:“那我说我喜欢你,我就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哐当——!”

    谢稹玉手里的锅铲一下没拿稳,掉了下去,汤汁溅出来一些到桑慈衣摆上。

    桑慈没在意,只余光看了一眼他的手。

    谢稹玉的手可是斩妖除魔临危不乱绝不会发抖的手,是能剑指苍穹一剑劈开天道的手,这手怎么现在抖成这样?

    桑慈忍不住笑,仰头一直看他。

    谢稹玉本是有些无奈地看她一眼,但很快,他又移开了目光,垂下了眼睛,看似平静地重新拿掉下去的锅铲。

    但他的耳朵分明是红的。

    “谢稹玉,你怎么不说话了,这话你信不信啊?”桑慈偏不想看他沉默,偏要逗他说话。

    谢稹玉看她一眼,脸都有些红了,绕过她,去橱柜那儿取盘子出来,走回来的时候,他又看她一眼,还是没说话。

    桑慈不满,可也知道他就是个木头,她看着他给鱼撒上葱末,又终于想起来什么似的,语气略凶地说道:“还有一件事,我闹着和你退婚是被沈无妄蛊惑了,万一以后他后面还蛊惑我让我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你不要由着我。”

    “他蛊惑你?”谢稹玉这次有了反应。

    桑慈想想就恼,只愤恨点头,“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术法,我一看他的眼睛就控制不住会偏向他……把我对你的喜欢转嫁到他身上,但这都不是真的!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抛弃我!”

    “我没抛弃你。”

    从来不善言辞的谢稹玉这次立刻反驳了桑慈,语气有些急促。

    桑慈别开头看锅子里的鱼,“我知道,所以都是我的错。”

    “也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

    桑慈回头看谢稹玉,一双眼里满是认真,“谢稹玉,是我错了。”

    “小慈……”谢稹玉无奈。

    桑慈却再次打断他:“哎呀,鱼怎么还没好?”

    不想听他把责任揽到他自己身上。

    年纪不大,啰里啰嗦。

    谢稹玉忙去看锅,见汤汁这么会儿功夫要烧干了,忙盛起来。

    等他要再找桑慈说话时,却见她在另一边盛饭。

    想了想,没有再吭声。

    昨夜大雨,今夜却星月灿烂。

    吃饭时,谢稹玉自然地给桑慈夹鱼肚上没刺的肉,桑慈一边往嘴里塞鱼,一边语气含糊:“手艺没退,还不错!”

    她也往谢稹玉米饭上夹了一块鱼。

    另一面鱼肚上的肉。

    谢稹玉看了一眼鱼,又看一眼她,唇角翘起,低头吃饭。

    期间桑慈的传信玉简亮了几次,她低头看了一眼,有方霜知和温婉婉的传信,也有沈无妄的,她一概没理会,直接将传信玉简丢进了芥子囊。

    吃过饭,谢稹玉去洗碗,桑慈则去了他房间。

    谢稹玉的房间一如既往的简朴,青色薄被折得像豆腐块似的,她进去后,一屁股坐了下来,津津有味地打量这堪称家徒四壁的房间。

    还没坐热呢,谢稹玉就回来了。

    他进来后看到桑慈脱了鞋子盘腿坐在他的床上,不知想到什么,耳朵微红,但他语气镇定,道:“小慈,你确定此事不告诉师尊以及诸位师叔师伯?”

    “别废话了,快点吧!”

    桑慈不耐催促。

    这古籍既然他和爹都翻过,那么显然方法是可行的,只是他们两个傻子舍不得她受苦。

    她迫不及待,可不想被无关人士阻拦而浪费时间。

    谢稹玉嗯了一声,又转身出去了。

    桑慈正要问的时候,听到了外面剑鸣之声,她就没吭声,只低头取出麻沸散来吃,她怕疼,这东西是常备的。

    谢稹玉是在布法阵。

    等他再折返回来时,脸上不仅没有一丝表情,还有些苍白。

    不是生病的苍白,毕竟谢稹玉虽然昨日有伤,但他身体一向康健,上了药再缓缓便好了。

    是那种紧张到惶恐的苍白。

    他慢慢走到床边,看着桑慈,压了压唇,坐下来,他漆黑的眼看向桑慈。

    桑慈先开口了,语气自然,“开始吧,麻沸散我吃了。”

    她算是有经验了,背过身来,背对着他低头解衣衫。

    反正让谢稹玉来解她衣服时绝无可能的。

    他可能连她衣带在哪儿怎么系都不清楚吧!

    谢稹玉下意识想阻拦,却又知道此时此事是必须的,便别过头安静坐在一边,视线都没转移一下。

    呼吸都放轻了一些。

    桑慈其实也有点害羞,毕竟她和谢稹玉上辈子虽然也合籍办了昏礼,可是更进一步的却是没有的。

    但她余光偷偷瞄了一眼谢稹玉,发现他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就忍不住郁闷了。

    是她长得不够美貌吗?

    那肯定不是的。

    肯定是谢稹玉太胆小!

    桑慈想着,既然这样,那她就不能胆小露怯了,总不能两个人都胆小!

    她十分镇定地把外衫脱掉,她穿的是齐胸襦裙,又将胸口系带解开,散开衣服,露出整个背部,撩开头发,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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