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快快病入膏肓: 24、裂痕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妻快快病入膏肓》 24、裂痕(第1/2页)

    “哦?她跟你说什么了?”

    “差不多吧。”

    “差不多?”

    “就是能说的,都说了的意思。”

    于恒秋目光幽深地打量着她,似笑非笑道:“这么说来,你知道了,我曾经动手伤过她的事。”

    郝晴耷下脑袋,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其实我送她耳环,颇有些赎罪的意味。”话是那么说的,但从语气里丝毫听不出于恒秋心中藏有什么歉疚感。

    郝晴不禁抬头注视起这人冷峻如常的面庞,听她继续讲述不知真假的心迹:“客户送她耳环,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却被我给搅黄了。我能想到的补偿方式,也唯有补赠她更多的耳环,希望她终有一日可以释怀。”

    郝晴:“???”

    这是什么逻辑?

    以毒攻毒的脱敏试验?

    如果于大小姐不是出于报复心理,而是真的在反省,那么这种见了鬼的赎罪方式,大概也只有她这种严重过敏症病患才能想出来了。

    ……

    有时候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真碰见事儿了,郝晴才意识到,她有那心疼林依槿的闲心,倒不如多心疼心疼自己。

    毕竟伴君如伴虎,而遭这份苦的现在进行时正是她本人。

    为着李月岚迁入护理院的事,郝晴打算向于恒秋告假三天。这还不仅仅是指白天出门,实际上她准备晚上也留宿在自己原来的家。

    这也是出于时间和精力上的考虑,转院要办的手续、入住新环境的布置、入院后母亲的各项身体检查等等,为人子女,郝晴必然是想全程陪同的。她家离护理院近,反之如果每天从于家来回,得在路上多花上三个多小时。

    计划是依托现实,且具备可行性的,然而能不能立项全得看于大金主脸色。

    虽然吧,她和于恒秋结婚的这将近一个月里,对方并没有明令限制过她的出行,但郝晴自己拎得清啊,恪尽职守地当一只被人豢养在笼的金丝雀。

    她从没有在尺度范围外蹦跶过,每日活动范围最广也就是陪秦叔出门采买东西。

    未曾触犯过,那便无从知晓她所担心的“戒律”究竟是隐匿着的还是根本就不存在。

    郝晴拿不准于恒秋的态度,但母亲的事又刻不容缓,硬着头皮也得上!

    这天夜里,在三楼没找见人的郝晴,向秦叔一打听,得知于恒秋用完晚饭后一个人钻进了茶室。

    “我去给小姐泡茶,小晴也要一起吗?”秦叔问她。

    郝晴眼珠一动,朝秦叔软着声色央求:“秦叔,要不我替您去呀!您不是早上刚夸过我手艺能出师了,这次不妨让我试一试?”

    “可以是可以,但小姐对饮茶品质的要求很高,你千万注意着点。”

    “安心啦,我平常给您泡茶都是拿出对待国宾级别的手法,更别说秋秋了,我肯定更加慎而重之,绝不辱没师父您的名声。”

    郝晴信誓旦旦的发言叫秦叔一阵好笑,这样也好,人家小俩口多多培养感情,他一个大男人就别搁那当电灯泡了。

    得到秦叔的应允,郝晴心情忐忑地来到茶室门口,本来还想再做做心理建设,却发现门户大敞着。

    无论从内向外,还是从外向内,双方面的景象都一览无余。

    透过被推到底的拉门,可以看到于恒秋盘腿坐了半截坐垫,一边操作面前茶案上放着的电脑,一边嘴唇张合说着什么。

    郝晴凝神一看,那人戴着蓝牙耳机,所以又是在讲电话或者开视频会议吗?

    这大抵就是工作狂的日常,害得郝晴每次想找她说事,都很难一次促成。

    似是留意到门口晃动的人影,于恒秋表情肃穆地转过头,冲着郝晴所在的方向伸出手掌,而掌心朝上。

    诶?

    这是啥意思啊?

    郝晴对于式手语解读不能,到底是请她离开还是请她入内?

    于恒秋并没有为她做出进一步解释的打算,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再给到她,而是继续将注意力放回工作讨论。

    被困在原地的郝晴感到自己像一条被衔在鸭嘴中的鱼,越挣扎朝喉咙滑落得越快。

    索性不去纠结那么多了,就这样乐观地将对方刚才的手势当作许可证吧。

    郝晴几步踏入门内,顺着滑轨将身后的拉门掩紧一些,只留一道小缝。

    于恒秋的通话还在继续。

    静候一旁时,郝晴跟着思路,大致上厘清了日理万机的于总又在忙着决断什么。

    这涉及到一起仲裁案件,锐宁资本向法院申请强制执行天启基金及其法定代表人。

    此前,天启基金要从锐宁资本手中受让其合伙企业的全部合伙份额,双方转让协议都签了,但事后锐宁资本并没有收到对方5亿元的转让价款。

    这场纠纷,难点不在于法院最后如何裁定,而是这笔价款究竟如何执行。

    光是这么随便听听,郝晴就觉得头大如斗。5亿元对她而言可是天文数字,她连自己买的那些稳定型的理财和基金,一亩三分地都耕不平整,遑论这种超大数额的买卖。

    然而,作为那个把握航道的掌舵人,于恒秋所遇风雨不计其数,每每落入险要地势,她必须勇挑重担,破开蔽障。

    “黄杰,我同意你的说法,现在我也没心思搞什么内部追责。但是,解决方案呢?”

    “你别告诉我你只是个机器人传话工!天启的沈立军你不是最熟了么,你给分析分析,他现在准备逃去哪里?表面上他还有他的亲属没有直接注册关联公司的壳子,那你不会绕点道去查吗?”

    “这也要我教你?!你吃干饭的吧!!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去堵他那两个姘.头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平时私下都爱玩什么,他想转移资产会找谁,你能不能动动脑筋?!明明已经把握信息渠道了,不知道怎么利用吗?”

    严厉呵斥的声音不绝于耳,郝晴闭紧眼睛,缩起脖子,谨防被流弹擦伤。

    她第一次见于恒秋发脾气,或者说她平时就算有所动怒,也不会这样拔高声量。

    许久之后,好不容易一切重归平静。

    郝晴猜想电话终于结束了。

    她懊恼自己没挑准时候,现在去提外出的事,岂不是正好撞在余怒未消的于大小姐枪.口上?

    但事到临头,不能再拖,她与父亲约定的日子就在明天。

    “秋秋……”郝晴弱声弱气地迈前一步,咬紧牙关勉力稳住声线,“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话音刚落,下一秒,阴风习习,冷侵毛发。

    叫人惊寒的源头是于恒秋阴恻恻的一记冷笑:“休想,我不会同意的。”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腿发软!

    底气严重不足的郝晴,原本就只是半瓶水在晃荡,被于恒秋冷言冷语一惊吓,直接“哐叽”全洒了。

    从行动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