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快快病入膏肓: 22、“情敌”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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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她想,任何时空里,她都能轻而易举踏碎她的心。

    而被伤害的人丢盔弃甲,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选择仓惶地推门离开。

    于恒秋伫立在原地,也是有些懊恼。每一年的生日礼物,她明明都是怀着歉疚的心情送出的,然而接收方不仅没有察觉到,似乎还将这种行为当成了蔑视和嘲讽。

    当然,怪来怪去还是怪她自己,对道歉这件事尤不擅长呢……

    ……

    浑浑噩噩地出了门,因为失神,林依槿脚下打飘,在下楼梯时险些踩空一阶,好在有一只坚实的手臂从旁探出,挡住了她下落的趋势。

    来人正是刚从健身房出来的郝晴,只是仰头匆匆瞥一眼,她便认出了对方:“林小姐?”

    不得不说,于恒秋的画功是极好的,画中的林依槿与其本人十分肖似,尤其是眼角下的泪痣,衬得她睫帘纤长,美得不可方物。

    妈耶!

    郝晴羞愧,怎么她每次关于林依槿的心理活动,都跟痴汉似的,人家可挂着一重特殊身份——于恒秋的前女友。

    当然,观察是相互的。

    林依槿讶异地回望过去,见到一张令她觉得陌生的脸。

    她抿着嘴唇恍然顿悟,能在这个家自由出入的人,还能有谁?

    该怎么去形容呢?

    总之,这个人与她先前无数次设想过的样貌都不相同。

    一头长直发柔顺地搭在肩膀上,额前留了两撮微翘的刘海,她上半身穿了一件厚款的黑色棉t,下半身是不过膝的运动牛仔裙。

    这人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可以看到上排整齐的牙齿,周身气质很柔和,像个干净纯澈的学生。

    上下扫视了一番,林依槿怅然若失地发现,没有哪件单品是她平时会尝试的。她们是完完全全的两种风格,穿着打扮只是一方面,想必性格也南辕北辙。

    原来,和恒秋结婚的是这样的一个人……

    也是呢,恒秋可不会像她那样耽溺过去。只有她停留在泥沼里,且越陷越深,无法从新的人身上寻找恋爱的感觉,找到的仅仅是一簇簇旧人的影子。

    “林小姐?林小姐,您没事吧?”

    郝晴殷切的叫声唤回了林依槿的注意力。

    她这才意识到,对方仿佛是知晓她名字的:“你知道我?是恒秋跟你说的吗?”

    郝晴率直地摇摇头:“才不会呢。我和她毕竟是那种关系嘛,她怎么会同我讲这些私密的事?”

    “那种关系?”

    “啊,忘了介绍。我叫郝晴,嗯……是秋,是于恒秋的配偶。”

    对于恒秋的昵称在舌尖打了个弯,最终被郝晴咽了下去,无论是称呼于恒秋的大名,还是以“配偶”这个词来形容她们的关系,都是出于对林依槿的体恤。

    郝晴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比较钝感的人,但架不住林依槿这会儿表现得太过明显——她对于恒秋仍心怀爱意。

    大约是今天她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才会令林依槿方寸大乱,心意失守,郝晴凭着那些蛛丝马迹猜测道。

    林依槿撩了撩发尾,手肘撑靠在楼梯扶手上,似笑非笑地接她刚才的话:“这种关系才应该要交心吧。”

    “林小姐应当也有听说,我是于恒秋征婚征来的妻子,我们没有什么感情基础,算起来认识还不到一个月呢。”郝晴的言下之意便是,相识尚短,何以交心。

    林依槿神色稍霁,朝郝晴微微点头:“没有及时向你道谢,刚才谢谢你扶我。”

    “小事小事。”郝晴笑眯眯地一摆手。

    经由于恒秋这个媒介,两人可以暂时春风和煦地寒暄两句——

    “郝小姐最近在这里生活得还好吗?”

    “适应得不错,秦叔和王阿姨帮了我很多。”

    “嗯,那挺好的……”

    “您呢?”

    “我?”

    “我是说,林小姐您近来工作还顺利吧?”

    “嗯,还算顺利。”

    额角一滴冷汗,郝晴笑得腮帮子都酸了。她俩看起来聊得有来有往,无比和谐,但尽是些没有营养的话题,连她这样善于社交的人都快萎了。

    好在狭路相逢在楼梯平台上的两人,因为林依槿愿意挪动尊步,终于不必再面对面地尬聊。

    而是变成了肩并肩地尬聊——

    郝晴提议送林依槿出门,林依槿颔首应下。

    “或许这话不该由我来说,但……恒秋她身体向来不好,你作为她的伴侣,应该多照顾她、关心她一些。”说完这些,林依槿脚下步子一顿,顷刻间又重新赶上节奏。

    “您提醒得对,其实这些日子多是她在关照着我,而我对她却不够细心。”郝晴满脸写着虚心接受,事实如此不是么,于恒秋不仅给她经济上的补贴,还帮她解决来自父亲那边的难题,而她回馈对方的那些事相较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是啊,她没有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她最有魅力的时候。”林依槿有感而发。

    这绕口令一般的评价让郝晴产生了兴趣:“那当她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呢?”

    林依槿扭头看着她的视线一凛,随即冰冷地笑开:“会变成疯子也不一定。”

    郝晴吓了一跳:您现在的表情也挺疯的,不愧是曾经爱恨纠缠过的前任关系……

    林依槿瞧出了她的质疑,遂拨开挡住左侧耳朵的长卷发:“喏,你看见我耳垂上的伤疤了吗?”

    “诶?好严重!”并非郝晴夸大了语气,而是对方耳垂上有着明显的坑巴,像是曾经的巨大创口流血结痂后,长出新的层次不齐的肉疙瘩。

    一眼看过去,有些触目惊心。

    “这是恒秋弄伤的。”林依槿甩出一个对郝晴来说宛如晴天霹雳的情报。

    不是吧???

    看起来文文弱弱连口都懒得动的于大小姐,竟然做出过家暴女友这种可耻行径!

    郝晴吓得差点抱住自己,她好无助,林依槿的过去会不会就是她的将来?

    虽然她在体力上绝对能压制住于恒秋,但人家有钱啊,随便雇几个壮汉来擒她,能屈能伸的她也唯有跪地求饶的份了。

    “不过也是事出有因。”林依槿轻轻合眸,将前情述说完整,“跟我关系比较好的客户送了我一副耳环,阴差阳错间叫恒秋产生了误会,那时我没有耐心解释。我们大吵一架,双方都在气头上,她看不惯这副耳环,就将它从我耳朵上扯下来。”

    “嘶——”郝晴惊悚地倒吸一口凉气,仿佛她自己的耳朵也被人生拽出淋漓鲜血。

    她同情地望向林依槿,这人是怎么一派淡定地说出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来。

    最可怕的是,就这样你还爱着她,为她另寻新欢而心痛?

    郝晴怀疑林依槿,不,她肯定林依槿是得了那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一只耳朵的教训还不够惨痛吗,莫非她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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