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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妻快快病入膏肓》 21、耳环(第1/2页)
比棉花糖还要柔软的触感,令人印象深刻,彼时她扣着于恒秋的后脖颈,两人达到了亲密无间的负距离。
而现在,她从于恒秋直勾勾望着她的目光中体察到,她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对方想起这个吻的心情会是如何?
郝晴觉得心里痒痒的,走廊的灯光映在于恒秋的眼镜片上,残晕吐暖,氤氲着一丝无法触及的暧昧。
她没有松开手指,即使她知道自己应该这样去做。
然而,她不去做,自有人替她决断。
于恒秋伸手抵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了。
一切的发展都仿佛并入了从前的轨道,但与上次不同的是,方才她和于恒秋之间只有规规矩矩地对视,她甚至都没有任何将脸贴向对方的举动。
明明什么也没发生,于恒秋却在推开她后,奉上了一个白眼。
郝晴无辜地摊手:“怎么了嘛,刚才是我手滑,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不用向我道歉。”于恒秋一脸冷淡地错开视线,“下个月工资扣两万。”
“哈?”郝晴欲哭无泪,我的道歉不值钱,但我的工资值钱啊!
于恒秋有理有据地告诉她:“一万是我今天友情出演的劳务费,一万是你图谋不轨骚.扰我的精神损失费。”
说完,资本家六亲不认地转身回房。
郝晴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连忙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追上去。
“秋秋,第一个一万我接受,第二个一万我可以解释的!”
余音回落。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静谧如泼墨般重又渲染了整个走廊。月光无声无息透过窗柩,给盆栽里的叶片染上轻灵的水色。
……
周五下午,锐宁资本所有合伙人都回到了苏州总部。
于恒秋与她做事一板一眼的祖父不同,她不喜欢形式主义,所以从不搞月会、周会这些既束缚人,又拖垮效率的例会。
但每年第一季度,她都会有意识地聚集起公司领导层,面对面地进行一场年度总结暨动员会。
今年,她把这个会议安排在自己家中,这本来就是视她心情而定的,倒便宜了这些家伙又可以蹭一顿王阿姨特备的精致下午茶点。
会议放在一楼正厅举行,偌大一间府邸,可活动的范围很广,郝晴去到了二楼的健身房,一个人闲适地打发下午的时光。
说起来,尽管因于恒秋的身体状况使然,健身房在郝晴到来前基本处于弃置的状态,但这里的健身设施一应俱全,而且还都保养得很好,随开随用。
刚开始,秦叔还建议她不必舍近求远去外面晨跑,家里的跑步机不是就能派上用场嘛。
可郝晴还是向往外面自由的、新鲜的空气,尤其清晨是一天的重中之重,锁在密闭的空间里锻炼,浑身都不通畅。
这会儿,她来到健身房,打开挂墙式的小电视机,找了个拉伸的器械,准备一边刷剧,一边舒展筋骨。
剧里悠闲的对话让郝晴的思绪不禁飘远——
那天晚上,她和于恒秋像往常一样各躺一个被窝。
她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挽回被扣的那两万工资。
于恒秋对此翻篇翻得很快,忽然起了另一个话题:“你怎么没告诉我,你妈妈生病的事?”
“那个啊……”郝晴抓耳挠腮了一番,还是决定实话实话,“一方面是没机会;一方面是我觉得说出来好像我想搏同情似的。”
于恒秋眨了眨眼,继续问道:“所以,你妈妈的病情很严重吗?”
郝晴回答:“嗯,她目前瘫痪在床,需要人全天候的陪护,我不希望我爸太辛苦,打算把我妈转到专门的护理院。”
三言两语概括完,她原以为对方只是随口关心两句,却没料到于恒秋又追问了其中一些细节,随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没事。希望你妈妈通过后续的治疗,病情能有所好转。”
啊……
郝晴有些感慨——
那一晚的话家常,还真有点像一对从此成为命运共同体的新婚妻妻。
……
另一头,会议结束时,窗外下起迷蒙的小雨。
人流该散的散了,徒留被于恒秋叫住的林依槿。她归置好刚才会上拿出来用过的平板电脑,背起包跟上那人的脚步。
久违了的独处,让林依槿心绪翻腾,即使迎接她的极有可能是苦楚,她也甘愿承受。
甫一踏入书房,熟悉的茶香混着纸书的气味在空气中散逸。
林依槿感怀地抬头四望,一切如旧,变的或许只是她不再拥有随心所欲出入这间书房的许可权罢了。
相较于林依槿的伤情,于恒秋的态度自然许多,她邀对方进门一坐。
林依槿却执意倚在门边,她低垂着眼眸轻轻开口:“还是不进去了,你不是说有东西给我吗?拿完我就离开。”
“好。”手撑着书桌,于恒秋只淡淡觑了她一眼,便俯身继续动作,拉开抽屉,寻找先前备好的礼物。
望着那人一日瘦削过一日的脊背,林依槿将一双嘴唇咬了再咬,仍是没有压抑住关心对方的冲动:“恒秋,我听沐雪说,你前两天昏倒过。”
“嗯,是有这么回事。”于恒秋将礼物盒放在桌面上,而后语气平常地抬起头。
她们几个都是老相识了,杨沐雪这个大嘴巴向林依槿提起过也不足为奇。
“你还是像从前那样不会照顾自己,那她呢?她没有多留心你吗?”林依槿说着,不自觉地探出一步。
于恒秋略一沉吟,索性把对方喊进室内,自己走到门口,将房门闭上。
返过身来,她推了推眼镜问:“你说的‘她’,是指我太太吗?”
此言一出,冰冷刺心。
于恒秋的太太啊……
那是曾经她势在必得的位置,而今却被某个不知底细,不知从哪“买”来的女人所侵占。
唇角扯出一丝自嘲的苦笑,她在嫉妒啊,因为嫉妒,林依槿很难保持风度,说出口的话也变得夹枪带棍:“所以她就是这样当人太太的吗?她根本不懂得如何照顾你!”
“依槿,”于恒秋叫着她的名字,沉沉一叹,“身体是我自己的,不是谁的责任。”
这是斥她多管闲事的意思么?
听觉蓦然间被放大,外面淅沥沥的雨声,将她的希望一寸寸浇灭。林依槿这下连苦笑都再也笑不出了。
“小晴不需要对我的健康负责。依槿,你也是一样的,从前你寸步不离守着我,我很感激,但那不是长久之计。你会累,而我会比你先累。”
于恒秋鲜少有这样平心静气与人说理的时候,她通常都嫌费口舌。这是一个坏习惯,与郝晴相处时她也常常只起个头,后续让对方自行领会。
“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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