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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难逃欢愉》 16-20(第3/15页)
季时予握着方向盘的动作一紧,余光看到温意欢闭着眼睛,并没有所谓的样子,心底暗嘲。
“温小姐如果不是对我有意思,那就不要乱吃飞醋,引起我的误会。”他一本正经说完,又刻意补充,“别忘记,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随便打听一句就是吃醋?”温意欢头晕得没力气说话,嘟嘟哝哝道:“那你是对自己的人格魅力太有自信了。”
知道她喝醉,季时予懒得和她斗嘴。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没怎么有过和平相处的时刻。
眼下难得宁静,他还是享受一下这来之不易的时刻。
开进锦华时,温意欢似乎睡着了,季时予怕她冷,把空调关了,没想到她还挺敏感,扯开他的西装,嘴里不停嚷着“好热”。
她身上穿的礼服是斜肩的款式,被她一扯,那半边雪白都露出来。
季时予只看一眼就觉得热血上涌,他故作不耐烦拿西装给她盖住,下一秒又被温意欢扯下来。
“阿予,我好热啊……”
她一这样叫,季时予什么辙都没了。
温意欢很会掌控他的命门,往往越是带刺的玫瑰撒起娇来越带劲,眼下她嘴巴微微嘟着,模样充满娇嗔,与以前被吻得气喘吁吁靠在他怀里的女孩,渐渐重叠。
季时予很少会回忆他们的过去,那些记忆犹如烈酒,入口辛辣,品味过后只剩苦涩。
将车开进车位,他倾身过去为她整理好着装,想带她下车。
温意欢是真醉了,目光迷离看着他,粉唇微张,冲他笑。
她一笑,眼尾就像月牙往上翘,俏皮中又偷溜出无限风情。
季时予看得喉咙发紧,腹中热流涌动。
偏偏要在喝醉时对他这样笑。
“丑死了。”
他将西装的纽扣为她系好,充满嫌弃地捏了捏她的脸。
温意欢的胳膊搭到他的肩上,不满皱眉:“你再说我丑?”
刚刚季时予还未注意他们之间的距离是那样得近,此刻车内的氛围忽然安静下来,他才发现她的胸口在紧贴着他的。
她随着呼吸每一下的起伏,他都能感受得到。
季时予凝视着她,沉思良久,忽然问:“出国的这几年,有没有想过我?”
这一刻他的目光是深情又认真的,视线锁定着她的眼睛,不让她有任何闪躲。
温意欢眼帘低垂,浓密的睫毛在面颊投下扇形的阴影。
季时予听她轻轻吐出两个字,“想了。”
仅是这样简单的字眼,就让他心中的城池公然倒塌。
他喉结急速滚动,望着她嫣红的唇瓣,正要吻下去,却忽然又听她说:“我想当初的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跟你在一起。”
“………”美好的氛围荡然无存。
季时予心想他是疯了才会指望温意欢的嘴里说出什么好话。
冷眸,他欲抽身离开,她的胳膊却缠上来,勾住他的脖子。
温意欢没说的那一句是——
午夜梦回,她想和他缠绵地抱在一起接吻。
犹如此刻。
她闭上眼,找寻着他的薄唇,便亲上去。
季时予的热流如泉涌般往上涨,耳根如充血般迅速红起来。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曾经的他们也在车内狭小的环境里忘情拥吻过。
那时的天很蓝,阳光明媚,他们正青春。
季时予始终没迎合,垂在身侧紧攥成拳的手却已绷起青筋。
温意欢的吻技仍是很青涩,看得出这些年她都没有进步。
心底紧绷的那根弦险些要断,她的唇却突然一下移开,将脸埋进他的脖颈里。
很快,一阵剧痛袭来。
季时予推开她,捂住被她用力咬过的位置,咬牙出声:“温意欢,你属狗的是不是?”
她那一口是真狠,都渗出了血。
看着指间的鲜血,季时予又无奈又好笑。
在他的眼底,分明浮动着深深的纵容。
“当不了男朋友,你还妄想当我舅舅。”温意欢的口中模糊不清地说。
季时予推门下车,绕到副驾驶座那边,将她抱出来。
他为什么要和她舅舅当兄弟?
还不是想从裴至勇的口中套出和她有关的消息,哪怕只有一点点,也比抱着虚无的希望要强。
*
温意欢翌日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环境里,灰色的装修基调,整个房间都暗沉无比。
宿醉后的头疼得厉害,她敲敲脑袋,从床上坐起来,扭头看见床边放了一双灰色的拖鞋。
和她之间穿回家的那双是一模一样的款式。
看来她模糊的记忆没出错,昨晚的确是被季时予带回家了。
温意欢莫名松了口气,她穿上拖鞋,拉开房门想要出去,门外的人恰好也要进来。
他们的视线毫无预兆撞在一起。
季时予身上穿了件松垮的丝质衬衫,雾霾蓝的色调,将他的冷白皮衬得更禁欲。
这颜色很挑人,穿不好就会显得土,季时予却将它穿出了大牌奢侈品应有的样子。
目光向下,看见他衬衫领口里若隐若现的胸肌,温意欢瞳孔一缩,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这五年里,他是天天泡在健身房吗?怎么把身材锻炼得这么好?肌肉结实有力,线条优美,又没有过分夸张。
“看够了吗?”
头顶响起懒洋洋的声音,温意欢抬眸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眸,“要不要再摸一下?”
季时予故意调戏她,还让她摸完评价一下手感。
谁料温意欢真的抬起手,就要袭向他的胸。
季时予反射性拉过衬衫挡住,耳根又悄悄红了,那表情活像是一个被调戏了的小媳妇儿。
“不逗你了。”温意欢活动下手腕,注意到他的脖子,下意识问:“你那儿怎么破了?被狗咬了吗?”
季时予没憋住,一下笑出声,“我头回听人这么骂自己。”
“………”温意欢沉默两秒,认为他在胡说八道,“我为什么要咬你?”
“你抱住我,怪我那五年里一次都没联系过你,说你在国外过得很委屈,却没人可以诉说,经常一个人在深夜买醉。”
季时予说着皱起眉,“早知道你过得如此凄惨,我就大发慈悲去拯救你了。”
温意欢喝断片儿了,关于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酒吧里被一打算非礼她的男人拦住那里。
她在国外虽事业成功,活得风生水起,但偶尔也会觉得孤单,跑去酒吧买醉,此刻被说得有些心虚。
这些话她在喝醉以后不是没有可能往外说,但她的确没怪过季时予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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