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戏社: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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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搭理他,任他说什么都不理不睬,把鱼啃了一半,迳直进了屋。

    杜召吃饱喝足,将火熄了,擦擦手跟过去,靠在门框边问:“我睡哪?”

    近两?天没好好睡一觉,邬长筠整个人现在头晕眼花的,只想眯会,合衣躺在床上,随口道:“床底。”

    杜召迈进来,关上门,还?真钻进了床底。

    邬长筠拧眉往床下看一眼,有些无语。

    杜召却闭着?眼说:“有点挤,将就?睡。”

    邬长筠躺回去,重重踩了下床板,洒了杜召一身灰。

    他轻咳两?声:“筠筠,别?闹。”

    两?人一上一下躺着?,瞬间都安静下来。

    四下里,徒余墙外老?树的“簌簌”声。

    邬长筠望着?上方?的夜空,漫天繁星,还?能看到些朦胧的月晕,让人的心都平和下来。

    “老?陈什么时候知道的?”她闭上眼睛,低声问道:“还?是我们一开始来沪江就?知道?”

    “你?们搬进我家之后。”

    “这么早。”邬长筠回忆一番,又用力踢了下床,“你?们合起伙来玩我?”

    “怎么能叫玩你?呢。”杜召声音也沉下来,带着?浓浓的疲惫,“我是为你?好。”

    “说的冠冕堂皇。”邬长筠越想越恼,“我用得着?你?操心?你?是我什么人。”

    谁知杜召忽然从床底出来,盖在她的身上:“男人。”

    邬长筠要推开他,杜召将人紧紧拢在怀里动弹不得:“我还?没教训你?,戏不唱,书不读,跑来抗什么日?”

    “每个人都这么想,那早亡国了。”

    杜召看她这一本正?经?的表情,眼里不禁露出点笑意?:“说实话?,这几年想我没?”

    邬长筠别?过脸去:“没。”

    “不信。”杜召将她脸扭正?,“装,真会装,和小舅假夫妻演的还?挺像样。”

    邬长筠直勾勾盯着?他,忽然带了点玩味的笑:“所以你?才老?是大半夜偷偷跑我旁边睡。”

    “你?也没把我踹下去啊。”

    “你?就?不怕我和你?小舅——”

    “当然不怕,我对你?放心,对小舅更放心,”杜召戳了下她冰凉的脸蛋,“最重要的是,对自?己的同志有十分的信任。”

    “那你?们联合起来瞒着?我。”说着?,一脸愤然地拧住他的胳膊。

    “瞧瞧你?这脾气,一言不合就?动手,不适合潜伏工作。”

    “我自?己还?不是跟来了,你?们都没发?现。”

    “嗯,”杜召轻促地笑了声,“本事不小。”

    邬长筠瞧他这灼灼的目光,心跳倏地快了两?拍,微清了下嗓子,在他怀里侧个身,面朝墙躺着?:“睡觉了,困。”

    杜召将她翻了过来,眼中的情愫暗涌,想……可见她眼下发?黑,想是很久没休息,又劳顿这么久,还?是放了她,只亲了下额头:“睡吧。”

    邬长筠推开他,往床边挪了挪,离他远些。

    杜召追上来,自?身后搂住她:“别?动了,睡四个小时我们就?出发?。”

    ……

    凄清的寒夜,夜风呼呼地往屋里灌,邬长筠被冻醒了,身上盖着?杜召的外套,却不见他人。

    邬长筠起身,到破了一扇的窗子边,看到杜召垂首坐在外面,手里拿了根小树枝,在地上画画。

    她看着?男人黯淡的身影,心里涌上一阵隐隐的酸楚。换做自?己,能做得很好吗?

    早知道不对他那么凶了。

    邬长筠默默看了他良久,才开门走出去,来到他身边:“在画什么?”

    杜召用脚将地上的条条框框抹掉:“没什么,再去睡会,还?早。”

    “哦。”邬长筠回到屋里,将门掩上。

    杜召多坐了一会,将手里的树枝折断,扔进早已凉透的木灰里,也跟着?进屋。

    他刚拉开门,便见邬长筠站在门口,面对着?自?己。

    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视线碰撞上,什么话?都没有说。

    杜召忽然拥抱住她,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邬长筠没有反抗,反而勾住他的脖子,回应这久别?的缠.绵。

    亲吻片刻,他们松开彼此?。

    杜召看着?面色酡红的女人,将人翻个身,背对自?己,提放到边上的小木凳上站着?,宽大的手掌将楚腰盈盈一握,缓缓上移,伸进宽松的病服里。

    邬长筠被按在墙上,脸贴着?潮湿的墙,任他将自?己提上去、放下来……

    月亮悬挂于岑寂的断梁,将冰冷的月华铺就?在大汗淋漓的爱人身上。

    交织的、湿热的风,都变得缱绻。

    杜召轻咬住她滚烫的耳垂,快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搅扰了多年的杂念,终在此?刻,梦成了真。

    ……

    第153章

    折腾了半夜,邬长筠眼都睁不开了,浑浑噩噩地?趴在床上,一句话都不想?讲。

    杜召指腹在她腿上的片片淤青上轻轻摩挲:“伤了怎么不说?”

    邬长筠被他碰得痒,挪了下腿:“这点,不算伤。”

    “疼吗?”

    “不疼。”

    “嘴硬。”杜召捏住她的下巴,嘴巴轻轻点了下她的嘴唇,“挺软的嘛。”

    邬长筠不想?搭理他,无?力地?推开他的手,脸转向另一边:“别碰我。”

    “爽了就不认人?啊。”

    邬长筠一动不动:“睡觉。”

    “别睡了,”杜召手臂圈过去,“不早了,赶路。”

    “就一会。”

    “我背着你,你在我身上睡。”

    “……嗯。”

    杜召的背很宽,趴着很踏实。

    邬长筠舒舒服服睡了一路,再醒来,却躺在一片油菜花田,黄色的小花还没完全绽放,但也好看的紧。

    “还困吗?”

    邬长筠看向挡过来的男人?,再次闭上眼睛,懒洋洋地?“嗯”了声。

    和?煦的风从头顶吹来,从她的脸颊、脖颈缓缓往下拂动。

    雪白的云遮挡住刺眼的阳光,天碧蓝如洗,鸟儿“喳喳”,从头顶飞过。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那么生动。

    灿烂的花丛不停地?摇摆。

    可风早就停住了。

    ……

    下午,两人?来到一个小镇,街上张灯结彩的,他们来的巧,听当地?人?说今晚迎神,有灯会,现在街尾还有长桌饭吃。

    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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