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烟不渡[先婚后爱]: 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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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更早呢。”

    在方景尘家比在小洋楼还自在一些,晚上方袅热情邀请她一起睡,牧念河便叫邢丽别再收拾其他的房间。

    晚上九点左右,方袅已经困迷糊了,她最近倒时差渐入佳境,困得早。牧念河在客厅陪着邢丽和方景尘说了会儿话。

    “你那新婚丈夫怎么没来?你可别再忽悠我说他去非洲被酋长扣住了,亏你想的出来。”方景尘凉凉的甩了她一眼。

    牧念河也忍俊不禁,“他确实在非洲有业务,也真的被酋长拉着去看过狮子,只不过不是现在罢了。”

    当时季严凛和自己说这件事儿时她笑的腰都直不起来,还说这是她听过的最好笑的故事,好笑程度直飙1000%,加上这事儿还发生在他身上,好笑程度简直到了1000000%。

    方景尘冷哼:“所以是因为什么,他对你这么不上心,你还护着他?你可别昏了头。”

    “我没昏头,他年三十,是他父母的忌日。他没和我说,但我约莫着,他是给他父母上坟去了,怕扰了我过年的兴致,就瞒下来了。”

    方景尘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面色恍然一变,有些不好意思的摸鼻子,“咳,那你怎么不早说啊,害我误会人家了。”

    牧念河苦笑,差点在他们面前红了眼:“师傅,我也才知道。”

    和方景尘邢丽说了好一会儿话,三人都说累了,各自回屋睡觉。

    方袅房间有独卫,牧念河怕吵到她睡觉,便躲去卫生间偷偷给季严凛打电话。

    “睡了吗?”她问的小心翼翼。

    “还没。到你师傅家了?”

    “嗯,到了。”

    短暂分开了三天,甚至每天都发微信,此刻牧念河竟然有种陌生的感觉,她有些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

    “你吃饭了吗?吃的什么,香不香?”她想到了之前他问的问题。

    季严凛深吸一口吸,又沉沉舒出来,像是累极了,“没吃,开了一天车,还没顾上。”

    “开车?你要去哪?”

    牧念河诧异,他一个人开车要去哪?

    忽然,她心里出现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今天一整天她都没怎么收到季严凛的电话,他该不会!!!

    许是猜到她猜到了,电话那头传出一生清落的笑声,“方便下来吗?”

    牧念河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套了外套,出门的时候撞上来客厅接水的邢丽,问她要去哪儿。

    牧念河来不及解释,只热红着脸,着急忙慌的往脚上套鞋,“啊,那个,没事儿,我就”

    实在“就”不出来了,邢丽也懒得问了,她这么灵光一个人,早猜到可能是小年轻的情趣,便说早点回来,她等着,不回来也得打个电话。

    “师母你说什么呢,我我回来的!”牧念河手搭在门把上,有点不好意思的做保证。

    邢丽笑了,摆摆手:“好好好,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只要求你安全。”

    好不容易脱身,牧念河连着按了好几下电梯,看着数字一层层往上走,25。

    门一开她就迫不及待的往里走,结果直接撞进一个人怀里。

    “季严凛?”她难以置信,眼睛却在见到他的瞬间凉了。

    “等不及了,直接上来接你了。”

    季严凛将人揽入怀中俯身的同时,牧念河也踮起脚将自己送了上去。

    双唇相接,齿关微启,舒服到灵魂都在震颤。他亲的很用力也很凶,像是要将人拆吞入腹一般,扣着她腰的手不断地内收,好似无论贴的多紧都不够。

    牧念河的腰都被他锢的发疼,却一声不吭,还要他抱的更紧些。

    电梯下行的中间,幸运的没有任何人打扰。他们一路吻到电梯门开才分开,季严凛拉着她的手出门,他脚步很快,像是着急要做什么似的。

    牧念河早就被亲的脸红,忍他拉着,步子也比平时迈得更大更快。

    远远看见那辆库里南,季严凛最喜欢的车。他利落的打开车门,下一刻她就被塞到后座,话还没说出口,人已经被按在后背靠椅,熟悉的气息迫不及待咬住她的唇。

    刚才在电梯中没敢太过分,眼下牧念河才算知道什么叫被吻到窒息。

    仅仅只是唇舌纠缠,她却几乎被吻到身体颤动,眼前一阵阵的涌生理泪水。

    “想我没?”季严凛额头和她贴着,手指灵巧的顺着她小腹滑下去,笑她,“都湿了。”

    牧念河嘤咛了声,连忙抱住他的手,动情之后声音猫儿一样勾人:“想了,但你别在这儿。”

    这次她说“想了”说的太利索,季严凛惊喜的扬眉,但也没有扫兴的问她怎么忽然开窍。

    “为什么不在这儿?”他凑过去,在她耳边吹气,声音暧昧不清:“在这儿会更爽。”

    他自然不会在这儿,却还要在嘴上吓吓她。

    牧念河倏的睁开眼睛,他怎么这么说话?

    眼前的季严凛还是那副样子,慵懒恣意,若不是牧守星告诉了她,她必然以为他是去哪儿度假进修去了,不然怎么能说的出这么没心没肺的骚话。

    牧念河向四周打量,车顶灯没开,大约是顾及着她会害羞的缘故,季严凛始终侧过身,牢牢挡着车窗外的路灯光。

    明明就是个心软的人,老装什么装。

    季严凛哪里知道自家夫人早就将自己拿捏的死死的,还不歇心的撩拨,“就这儿,给我,怎么样?”

    牧念河心里想笑,却不动声色,伸出胳膊攀上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好啊,但是我想久一点,这里行吗?老公。”

    最后一句简直是致命一击,季严凛头皮一下子就麻了,直击天灵感的爽感传到四肢百骸。他低声骂了句脏话,俯下身狠狠在她嘴里搅了两下才退出来,恶狠狠,“谁教你这些的?”

    牧念河眨眨眼,面不改色:“没人教,真情流露。”

    —

    季严凛开车去酒店的时候,牧念河坐在副驾如坐针毡。

    她要怎么和邢丽说她不回去了,她走的时候才放下大话,说晚上一定会回来的。

    “季严凛,要不明晚吧,我今天得回去,我和师母说好了。”

    “你想都别想。”季严凛绷着脸,八面不动的隐忍,多跟她说一个字都不愿意。

    牧念河:“”

    到了酒店上电梯时,牧念河才将微信编辑好发给邢丽,她找了好几个借口,最后选了最蹩脚的一个:季严凛来了,他们要连夜去给他们买第二天的见面礼。

    季严凛毫不留情的嘲笑她:“你以后别撒谎了,没一句靠谱。”

    打开酒店房门的那一刻,牧念河刚要回话,下一刻双脚离地,双腿夹住他的腰被按在门板上。

    他的吻密密匝匝的落下来,牧念河身体没有支撑点,只能抱住他。

    两人交替的喘.息声太重,渴意梗在喉间,只能靠不断吞咽缓解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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