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修罗场搞纯爱: 4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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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包了细节的琐事,叫他乐观天真地在惊涛骇浪的风暴中心,一无所知。

    他诚恳地说:“你不只是照顾我,言扶,你造就了我。”

    言扶的表情很忐忑。他的目光清澈极了,深处像是即将碎掉的冰。

    他在等候宣判。

    池礼想了想,说:“你都快在我身边生根发芽了,我也不是特别的笨,我想,你喜欢我。”

    而他迎着言扶脆弱的眼神,终于恍然大悟:“许多事情换作别人,我没有耐心,也懒得琢磨。于是,只有你,你是唯一特殊的言扶。”

    “我想,我喜欢你。”

    言扶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克制着自己发出泣音。

    池礼抬手,用拇指的指腹按着言扶的下颚,纠正了他自虐般的行为,像是约法三章一般开口:“如果我们没有成功地做一辈子爱人……”

    “就还做朋友。”

    池礼手向上,抚上了他的脸颊:“不可以做不成爱人就不联系,绝不可以。答应这个,好吗?”

    言扶破涕为笑,表情皱皱巴巴的:“这是我一直想求你的。”

    池礼轻轻地说:“也是我想求你的。”

    “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破釜沉舟,只是一次尝试,我们不要那样悲壮决绝。如果我们合不来,我们还是朋友。”

    池礼的指尖划过言扶的眼睛,他摸过了他颤抖的睫毛:“你是我最亲密重要的人,哥哥。无论我们的恋爱成功与否,别不爱我。”

    “朋友还是恋人,都一定要,一直爱我。”

    言扶使劲地、拼命般地有力点头:“我会的。”

    “我继续和你做朋友,我一直和你做朋友,别丢下我,池礼。”

    池礼深深吸口气,缓缓呼出。这口过肺的呼吸像是带走了他身体里所有的杂质,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明。

    之前烦忧迟疑的,如今再看,都只是自我烦忧罢了。

    他把想说的话都说完,想做的约定都做好,滞后的一点羞赧才涌上心头。

    池礼含着笑意:“那,要做点恋爱的事情吗?”

    他发誓,他的意思是互相叫两声男朋友,或者补一下之前半梦半醒间的吻。

    但,言扶,显然幸福得昏了头。

    他瞳孔微震,抿着嘴巴,神情激动又紧张。他把围裙脱了,一点一点地凑了过来,凑到离池礼很近的距离。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于是凭着一股子勇气和莽劲儿去行事。

    言扶盯着池礼,陷进他的美貌里,呼吸急促了些,语气迷迷糊糊地说:“要,要吗?”

    “现在就可以啦?”

    他声音很小声,看着好像很害羞,可眼神里又很真诚。

    池礼迟疑了一下,一向慢半拍的脑子,开始高速运转。

    他按住了言扶的肩膀:“……是我想歪了,还是你说的就是歪的。”

    “如果是接吻的话,可以。如果是别的,言扶。”他的表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带了些痛心疾首的色彩,“那我真是,一直以来,小瞧你了,言扶。”

    他连叫了他两声名字,连哥哥都不叫了。

    言扶呆了一会儿。抬头,盯着池礼连着耳根到脖颈的一大片涨红色,指尖快把裤子抠漏了。

    他声音哑哑的,瓮声瓮气地坚持说:“……那现在就要亲。”

    第46章 我要亲回来!

    046

    池礼轻咳了一声。

    他对着言扶招招手, 像唤一朵轻巧的云落在他面前。

    言扶凑过来,睁着眼睛瞧着池礼,不肯像小说电视剧里的亲吻发生时那样闭上眼睛。

    他就是要亲眼看着。他怕闭上眼睛, 一切都是梦。

    他这副倔强的姿态,叫池礼在胸腔里闷出一点笑意。胸口微微震动起来, 说出来的话也喑哑低沉。

    池礼故意逗他, 问:“怎么了?”

    可是,他们谁也不知道怎么了。

    谁之前也没有过恋爱的经验,彼此都是第一次试探,在实验一样的尝试里,池礼感知到落在他唇瓣上的吻像蝴蝶的翅膀,轻轻的,抖抖的。

    两个人贴贴了一下, 觉得不对劲。

    池礼迟疑着:“这个肯定不是接吻,没吃过猪肉也要见过猪跑吧,这个不对。”

    他抬手, 从言扶的后颈往上, 果断地按住他的后脑勺,指缝里是他毛绒绒柔顺的头发。

    他压着言扶过来, 靠近自己,鼻尖凑到一起蹭了蹭。

    言扶一直在发抖,说是紧张, 倒也确实紧张, 可看着更多的像是兴奋, 兴奋到发抖。

    池礼叼住他的唇瓣, 像吃布丁似的啃啃咬咬,一切在他眼里都新鲜好玩。于是两个人的呼吸都紊乱起来, 两个人的呼吸印成一个人的呼吸,在唇齿交融间,彼此化在对方的眼神里。

    言扶回抱着池礼的胳膊,他很急,力气也不小,使劲拱着,于是两个人重心不稳,乱七八糟地栽到地板上。

    “做什么?”池礼摔到地上,晕头晕脑地问他。

    言扶攥着池礼的手,开始做梦:“我要变小,你把我装在口袋里。”

    他说话声音小,也不多说话,可内容倒是震撼得嘞。

    池礼哼了一声:“我把你装口袋里干嘛?”

    言扶仰着头:“我就一直贴着你。”

    池礼躺在地板上,言扶往他怀里钻,钻进来了,池礼已经抱着他了,还不行,言扶还要一直拱,恨不得顺着池礼的胸口钻到池礼心尖的位置。

    言扶闷在他怀里:“我要像年糕一样黏着你。”

    按着池礼的性子,这样痴缠的话,他第一个就不耐烦了。

    可他现在只觉得好笑,又无奈又无语。池礼偏头看向言扶的发顶,一把将言扶推开,干脆利落地站起身,转身就跑。

    言扶缩在地板上:……?

    没等他自卑地怀疑多想,池礼往卧室走的路上,回头看他一眼。

    池礼:“躺地上做什么,是家里没有床吗?”

    言扶默默爬起来,跟着池礼去卧室了。

    他们躺在床上亲了一会儿,喘不上气了累了,就凑在一起看两集蜡笔小新。

    笑一会儿歇好了,就又黏糊起来,试着亲来亲去。

    可要真是问他们,变成恋人后,和朋友有什么区别?池礼和言扶还是没有搞明白。

    因为他们还是可以做朋友时候一起做的事情。

    一切在本质上发生了改变,又没有多么改变。

    第二天日头好,天气冷,池礼带着狗去找言扶。

    他们没睡懒觉,约着去田里烧秸秆埋田。

    赶在冬天落雪之前这样做,下雪后土地就被敷上了一层冰壳,把秸秆灰埋在了田里。这样,雪化了后的冬种时,土地会很肥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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