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修罗场搞纯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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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可以说话的眼睛,现在唯一可以沟通的就是语言。

    别去看他的眼睛,别去凝望他小心翼翼又珍重的眼神。

    那些爱情电影里的大人,他们说得没错,眼神的确自有千言万语,目光亦可心有灵犀。

    可,嘴巴才是讲话的那个。如果不讲话,真是可恶极了。

    池礼开口说话了:“岁凛让我选他。”

    言扶知道。

    他几乎一整晚都没睡,天微微擦起亮光的时候,他就忍不了了,跑了过来。

    他没有立场,于是迈了一点小小的步子,就一退再退。

    一片寂静里,好像周遭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言扶又是那么安静的性格,连呼吸都无声。

    在这种时刻里,言扶开口说了一句。

    “岁凛挺可爱的。”

    池礼扬起眉梢,在言扶看不见的时候,无声地摇头笑着。

    言扶在毯子下的阴暗里,睫毛微微轻颤着。

    他张张嘴,后悔那声可爱,他想池礼好,又不想他和岁凛那样好。总之,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他好像是本能行事的,缝垫子、穿帽绳、剥柚子,这种事情都是本能去做的,都是做习惯了的,他不去想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他喜欢照顾池礼。

    那么小就认识的两个人,怎么一眨眼就长这么大了呢?怎么就长大到需要面对这种问题的时候了呢?

    言扶在毯子下面,空气有些滞涩,他吸入和呼出的气都带着点闷热。

    他被裹在毯子里,无法看池礼的脸色行事,只能听见池礼带着点儿哑意的声音响起。

    池礼低低开口:“你和我说清楚好吗,言扶?你为什么来,你听到了什么,你在想什么?”

    他的逼问想迫着他直白,可言扶在毯子下面安静得很。

    言扶想了很久,说:“要吃土豆排骨吗,之前你拿回来的土豆最适合炖排骨。”

    池礼被他逗笑了。

    这都是哪儿跟着哪儿啊?

    “我们不是在说土豆,也不是在说排骨。”

    池礼困惑极了。

    好像有些感情太长了,长到他们两个人应该没有耐心,应该筋疲力尽。

    感情把生活撕裂出一道口子,凛凛寒风灌进来,于是年轻的、无措的心,彼此靠近又离分。

    池礼和言扶,会像命运河流里的那么多悲剧一样,没有耐心,筋疲力竭吗?

    在江大和附近大学城圈子里,提起池礼的,知道言扶的,都觉得他俩不会在一起。

    竹马就是一种有点残忍的关系,因为所有人都觉得,“他们要是想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

    那些话,吃瓜的人觉得是精辟发言,似乎可以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们两人过往的遗憾和前路。可他们两个毫不当真,

    池礼动了。

    他没有把言扶头上的毯子取下来。

    他看着顶着毯子的言扶,把手从毯子侧面伸进去,握住了言扶的手腕。

    言扶怔怔地低头,在昏暗里看见言扶探进来的手。

    修长漂亮,骨节分明,手背上延开青色脉络,攥着他的手腕,便鼓起一点青筋。

    池礼捏着言扶的手腕,指尖搭在他肌肤的内侧,池礼带着些探索欲,用拇指一点点地按压他的皮肤,又打着圈儿地揉搓。

    言扶一声没吭,他是不说话不表达自己的闷葫芦。

    闷葫芦也庆幸自己顶着毯子,可以缩起来躲着,在没人看到的地方轻轻抖一抖。

    他们明明那么熟悉,可一张毯子,又像是隔了千山万水。

    他们是竹马,发小竹马这种关系,有的时候真的很残忍。

    残忍就残忍在,他们彼此都以为,最最了解对方。

    于是池礼多么困惑,也得不到言扶真正对于岁凛的态度。言扶多么难过,也得不到池礼真正对岁凛的想法。

    互相体谅,互相让步,永不勉强对方。

    别把友情看作亲情,更别把亲情当□□情。

    于是,即便友谊里种下的满山草芽里,开出了一朵嫩黄娇艳的花,也不敢摘下这朵花,决绝地,带着不破不立的勇气地把花送给他。

    宁可让花在心底枯萎。

    何必打破局面,何必掀开毯子,去看对方此刻的眼神-

    言扶从毯子里钻出来的时候,池礼已经出去了。

    他坐在那里,什么都没问到。郁闷了一会儿,接受了自己的失败,他拽开毯子,盯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发了一会儿呆。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言扶走出房间门,去到客厅里的时候,一抬头,看见岁凛坐在餐桌前。

    岁凛昂着下巴,瞥他一眼:“嗨,来追我了?”

    他心情好得很,凭什么他一个人憋憋屈屈,他要把世界变成精神病的大癫院。

    言扶被噎住了一眼,他急忙摆手,纠正道:“我只把我们当做是朋友……”

    岁凛翻了个白眼:“是个屁啊。”

    他可不认言扶这个朋友。

    “我一直想挖你墙角,你瞎啊。”他说话难听,表情也不好看,细看他眼下也带着青黑,看起来昨晚也没怎么睡。

    “漂亮成这样的大美人真的和祸水没区别了。”岁凛嘀咕两声,又挠挠自己的头,发疯道,“以后怎么办呢?”

    言扶心肠好,自己生气呢,还分心安慰他:“没关系,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和他告白的。

    之前的那些同学只会暗示,池礼的天真全部把他们打败。现在好了,你是第一个和他告白的,把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给池礼一些gay子的震撼。

    岁凛有些恼羞成怒:“我和程薄霁不一样,他是gay,我对其他男的都没想法!只是池礼人好,我就喜欢他,就是他!我颜性恋还智性恋,怎么了吧?”

    他看着言扶一声不吭就来气:“怎么了吧?不行吗?他和你结婚了吗?你要像打程薄霁一样打我吗?”

    言扶摇头:“不打你。”

    他也不解。打你干嘛?

    “也不打程学长。”

    岁凛嗤笑一声:“要不你还是打他吧,他说过,他可以为爱做3,你就像打小三那样打他,快去!”

    “你比较有资格。”他说着说着,又不高兴了,抠抠自己的脖侧,“比我有。”

    言扶好像在想什么,没吱声。

    岁凛受不了气氛的憋闷,他破罐破摔,干脆给言扶出主意。

    “池礼现在人不在,说明什么,说明他对我们不是无动于衷。”岁凛的脑子疯狂地思考了起来。

    他计上心头:“这样,言扶,你挺好,我给你出个主意。”

    “你仔细想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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