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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谁在修罗场搞纯爱》 30-40(第13/20页)
愕的眼神,带着不情愿的语气,向着言扶,终究也是承认:“可你不一样。”
“你们是该死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会把你的每一句话当回事的。”
岁凛此时,小小年纪,便明白了时间的意义。
时间过去,就是有意义。在时间里陪伴我们的人,更加有意义。
言扶坐在岁凛对面,他听着岁凛讲话,头慢慢垂下去。岁凛没说几句话呢,岁凛还没说完呢,但已经是对着言扶的脑瓜顶在说话了。
言扶好像要在这空气里玩什么神秘操作,比如说潜泳。不然他把头低成那样做什么?
岁凛继续嫉妒言扶:“你说点什么,他不会不在乎。你多问我两句,他就想你是不是喜欢我,他多在意你。”
这最叫岁凛来气了。
言扶多问他两句,池礼就多思多想,觉得言扶是不是喜欢他。他的告白都打到池礼的脸蛋子上了,好家伙,池礼愣是不当真。
他咬着后槽牙:“我说我喜欢他,他和没听见一样。可恶的家伙,傲慢死了。”
岁凛在抱怨,可他没有不喜欢。
他在别扭,在嫉妒,在赌气,在可怜自己。但他又没有放下喜欢。
他的心动,就堂而皇之地埋在抱怨里,就明晃晃地放在在言扶面前。
岁凛真的,相信言扶是个好人。于是什么都说出来。
言扶吭哧了一会儿,瓮声瓮气地说:“或许,你那个不是喜欢,就是佩服?”
佩服他漂亮又真诚?
岁凛顿在那里。他迟疑了一瞬,却没有怀疑自己的心动,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开口。
他问言扶:“佩服就不是喜欢吗?不是爱吗?也是一种吧。”
“谁给那玩意儿下定义了吗?”岁凛摸摸自己的下巴。
“现在不是过往的封建或是困难岁月,哪有谁动不动就十几年丢进去,就爱得刻骨铭心非他不行。”
看着他好像是在说歪理,其实说的也不是什么正经道理。
“在许多个瞬间,许多个晃神的刹那里幻想和对方在一起,就是喜欢吧。”
是啊,他又晃神了。
他靠在那里,看着池礼回来,看着池礼走到他们身边,但是站在了言扶面前。
岁凛旁观着他们说话。
池礼拿了一件衣服递给言扶,指着衣角的位置说那里撕裂了个小口子。
衣服坏了就丢掉啊!这有什么需要问的?
然后他就看见言扶把衣服接过来,点点头,说什么缝完了还你。
岁凛左看右看,都不觉得那衣服有什么贵的好的或者是值得纪念意义的。
那就是普通的一件衣服,池礼穿破了一点,要言扶缝起来继续穿。
他们真的是小圈子,还是那种彼此之间只有对方的小圈子,池礼性子好,言扶闷闷的,但他也讲礼貌,和他讲话他不会忽视,不会不理睬人家。
所以,其实谁都可以和他们讲话。谁都可以突然闯进他们的小圈子,搭着他们任意一方,就开始说话。
可说话容易,听人说话也容易。谁都可以做到,但谁能融进他们里去呢?
好像谁也办不到。过往的那么多时间里,建立了他们那么多的默契,许多时候他们的一些行为,甚至不需要说话,只是对一个眼神,甚至眼神都是错开的。
可彼此就是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真的有人可以破开这种默契吗?
真的有打败竹马的天降吗?真的,在他们彼此相伴没有外人参与进去的青春期里,面对着漂亮的年轻的灵魂共振的彼此,就没有一瞬克制不住的占有欲吗?
岁凛反应过来了。
喔,只要放任他们继续做朋友,即便他真的追到池礼了,他也不会得意,也不会满足。
他会一直把警惕的目光,落在言扶身上,他会像之前他看过的许多的痴人一样,等着抓把柄,等着不幸福流露出来。
岁凛才不要那样。
岁凛见他们围着一件衣服开始说些他参与不进去的话,他焦躁起来,就开始闹出动静,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他划开手机,随手点进音乐播放软件,开始放歌。
岁凛的音乐品位还不错,他坐在那里不耐烦地切歌,切了几首歌,都是还很好听的那种。
结果一不小心,切到了《千山过》。
前奏一出来,言扶眉毛就拧起来一点了。他听着,下意识就去看池礼,把池礼都看了个莫名。
池礼:“怎么了?”
言扶摇头,示意没什么,但因为是池礼问的,于是他没有糊弄敷衍,他实话实说:“我不喜欢这首歌。”
仔细想想,其实不算是“不喜欢”,而是他讨厌的歌。
岁凛低头看看:“这首挺好听的呀,你不是没什么喜恶的吗,怎么偏偏不喜欢一首歌啊?喔,是因为名字比较伤感?还是你不喜欢民谣这个类型?”
旁人自然不懂,池礼听着这歌,却越往后面越耳熟。
“这歌我好像听过。”
他在那里说“好像”。
言扶也觉得自己的理由离奇。
可池礼清亮的目光瞧着他,他下意识地说实话,连躲避话题的沉默都没有。
“……因为它是池礼之前的铃声。”
池礼不是对着生活里的细枝末节都能记住的好记性,他自己有一段时间用的铃声,也只是人家歌曲的副歌。
于是哪怕《千山过》从头放给他听,他都要确认一会儿,没法一瞬间听出他用它做过手机铃声。
但言扶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他瞧着比用过这首歌做铃声的池礼,还要敏感。
言扶干干巴巴地解释:“我不喜欢他手机响起来。”
岁凛嗤笑一声,以为言扶在讲笑话:“什么古怪的理由?”
可,这理由就是真的。
言扶就是不喜欢池礼的手机响起来,连带着也不喜欢池礼的手机铃声。
他手机铃声响起来,他就要接电话的。
或许是和别人讲话,或许是要走掉。
言扶不喜欢这个。
可他没说,他还控制着自己不要表现出来,因为有人打电话给池礼,叫池礼出去或者是和池礼聊天,那都是池礼自己的事情,也都是社交意义上的好事情。
他知道,他理解,他支持,他鼓励。
可他心底,却咕嘟咕嘟冒着煮蓝色魔药时候的泡泡。他要过很久,到池礼都不记得自己的铃声的时候,才承认,他不喜欢池礼的铃声。
只是不喜欢这首歌,没有不喜欢池礼出去玩,更没有不喜欢池礼的新朋友。
绝对没有。
池礼笑起来,按着自己太阳穴的位置,瞧着言扶的局促,颇有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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