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缠: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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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你亲近亲近,增进一下感情呀~”

    代薇丝毫不气恼,也不让他松手,一头钻进被子里,嘴唇落在他保持紧握的手背上,吻了吻隐微凸起的筋脉,然后若无其事地拱出脑袋。

    没有手,还有腿嘛。

    “见好就收”是什么,代薇根本不知道,她只会翘起腿使劲往易圳腰腹上搁。

    被拨下来又架上去,被摁住就乱动乱蹭一通。

    “代薇——”

    “啊我腿受伤了,不这样放会感觉不舒服的呀,你不可以凶我……”

    在几乎挑战到男人底线的临界点,她瞅准时机就将伤腿搭在他腰上,然后努力佯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凄惨模样。

    易圳刚想发作的脾气旋即被浇熄,倒是真不敢再推拒她的亲密举动。

    “老公呐~”

    代薇嘻嘻笑着抵近,微凉指尖轻轻拨弄他的耳垂,冷意逐渐辗转,蜿蜒滑淌到他的下颌骨。幅度很小,却过电般精准摇散出某种古怪的抚慰感。

    让易圳顿陷虚幻。他像个受审的犯人,压平唇角,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今晚不说爱我吗?”

    她的意指,她的明示,都在单刀直入,如同荒芜尘漠中标识水源绿洲的风向标,一次次牵引,一次次拉扯,一次又一次敲碎他情绪中的隐忍与压抑。

    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代薇,你想干嘛?”

    “想啊,现在就干!”

    “???”

    易圳竟一时不知,该怨自己遣词用句不够严谨,还是怪这个女人思想跳脱……且龌龊。

    “你是不是在怪我思想不纯洁?”

    代薇半个身子都倚在他紧实的臂膀上,唇瓣软热,一点点蠕移在他的锁骨处,挑拨他脑内绷紧的弦,

    “可是呢,你把我放在你的房间、你的床上,放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难道不想做些羞羞坏坏的事嘛?”

    轻言细语地诱导,不厌其烦地给出提示和指教,她在颗颗开解他的衣扣:

    “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想要,我什么都会给你的。

    易圳,你才不比我纯洁呢——”

    最后一个字音没有落得圆满,男人已经抄握她的腿弯,翻身压上,引来她娇滴滴的一声惊叫。

    “好。”

    他眼神中清明退散,夜雾开始腾涌,她的妖气正无孔不入,浸渗他意志的每一分,每一寸,

    “现在就要。”

    *

    他克制着自己,本想放过代薇,可是这女人磨人的功力属实强悍,翻来覆去,一直纠缠到后半夜才罢休。

    易圳常年健身运动,体力自不必说,累到半夜依然不影响早起。

    收拾干净换过衣服,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代薇,想起她时常鼓励自己表达感情的话,犹豫几秒。

    最终俯下身来,亲吻一下她的脸颊。

    起身时从窗边瞥见楼下,管家正于门口|交接,负责运送花草的工人又到了。

    为了配合房间花里胡哨的陈设,代薇每天清晨都要在床头插上一束新鲜修剪的花,日日不缺。

    这个习惯他是知道的。

    他还知道,她每次都只放在自己那一边的花瓶,是担心他不喜欢。

    平时一副不管不顾、满世界横冲直撞的模样,碰到细枝末节,倒是会顾及他的感受了。

    压下微勾的唇角,他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径自下楼去替她取花束。

    从管家手里接来装着潮土的恒温箱,转身上楼时,代薇已经从卧房门口探出身子,在等他了。

    少年时与满目狡笑的族中长辈一力相抗,不曾退怯半分。

    此刻见她周身柔辉涣漫,竟甘心停一瞬脚步,妄图受一刹点化。

    她单脚着力撑靠在门沿,踝骨纤美,裸露的小腿肤色如珍珠薄白。

    真丝睡裙有上好的垂坠感,勾裹出女性细软堪折的腰线。

    再往上去,柠青色吊带滑落右肩胛,双侧锁骨精致嵌落,在肩颈与锁骨皮肉相连处,红色瘀痕在斑斑点点的放肆招摇。

    每一道,都烙刻着昨夜易圳烫吻过的唇形。

    纵然她脸蛋素净,不染一丝胭脂色,纵然她发丝凌乱,遮蔽掉大半吻痕,即便她被浮光充盈,本该圣洁无瑕。

    可落入他眼里的,仍是风情。

    代薇也在俯视楼下的男人。

    冬日的晨光总是珍贵。浮尘翩飘,光影泻透堡窗交汇在楼廊,将长毯步梯鳞次割裂,半面阴暗,半面光鲜。

    易圳慢慢拾级而上,由暗向明,一步步朝她抵近。

    透明恒温箱拎在他手里,管家说今日的品种是十九朵「雪山红玫瑰」。

    花骨随他步调的幅度轻轻晃动,蕊叶饱满舒展,仿若于火山旁逐渐苏醒的雪莲。在这半面晦沉色调的楼廊间,它们是唯一明艳又璀璨的存在。

    一如在他冰冷孤郁的人生里,台梯顶端的女人也是这般存在。

    “我忍着困爬起来就是为了它们,没想到你已经帮我把小花们拿进来啦。”

    代薇展臂伸向易圳,直到他完全走上来,自然而然挽过他的臂弯,贴在他身上撒娇,“圳宝你真好!”

    易圳微微抬手,将恒温箱递给她,示意她拿好自己的东西。

    女人却误以为他想要回抱,乐滋滋地扑上去搂紧他的腰身,在他颈窝和胸前哼唧着一通乱蹭。

    “……松开。”

    去扯她的手腕,他的动作竟有些不自然。

    “为什么松开?”她反驳得很快,

    “是不是不喜欢我啦?你昨晚喘得可性感了还叫我宝贝呢!醒来就不要你的宝贝啦?”

    易圳恨不得堵住她的狗嘴,一天到晚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体却在她贴贴蹭蹭的动作下退了半步。

    她还在进攻,踮起脚丫子噘嘴索吻,嘴角还残留着一点白色的牙膏渍:“亲亲…亲亲嘛,亲一口,就一口……”

    半推半就由女人胡乱闹腾着,混乱里被她勾过脖子,压低头用力强吻。

    湿濡软热的小舌在他唇上辗转,探入,拨弄。

    没什么技巧讲究,只是一个恣意直白的法式舌吻,就让他的理智在蜜桃香的甜美中消亡。

    “黛露小姐。”

    最终是管家的温声提醒解救了易圳。

    代薇“啵~”地一声分开两人的嘴唇,又贪恋地多亲了两下他的唇,才肯扭头看向楼下躬身等候的管家。

    “易瓷小姐已经在大堂等您了,她让我问您是否要随她去外面吃早餐。”

    “要去要去,你让她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就好。”

    回头瞧见男人轻舔了下薄唇,代薇嘿嘿一笑,

    “圳宝我今天就不陪你吃早饭了,你自己要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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