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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领主模拟器[基建]》 130-140(第5/14页)
方法逐步掌控苏狄特这支骑兵,而不是维克效忠安珀,苏狄特人实质上是维克的私兵这种危险的投靠形式,安珀认为维克是一个真正为族人考虑,而不是想着壮大自己势力的好族长,对他可以说是相当纵容。
在看到名单上的维尔卡斯的名字以后,安珀短暂的愣了一下,他竟然是维克的儿子。安珀又回忆了一下维尔卡斯离开佛蒙达,在他的建议下前往翡翠城的时间点,发现这些确实对得上。
这么说来,苏狄特人投奔翡翠郡也是在他的推动下实现的了。
一想到维尔卡斯,安珀唇边就忍不住浮起一抹微笑,很有趣的一个人,胆子和他的胃口一样大,烤红薯的手艺也不错,耳朵……也很软,于是安珀叮嘱道:“宴会的餐食要足量,这一家人都有一个好胃口。”
而在维尔卡斯租下的小院中,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
“我也要去。”维尔卡斯坚定地说道。
“我和柏伊斯去就行了。”维克拒绝带着一串人。去的人再多就不礼貌了,好像吃不饱饭非要贪吃这一顿一样。
“我也是功臣,”维尔卡斯据理力争,“要不是我说这有大生意做,你还在家里放羊。”
维克实在拗不过他,得了,大家一起去吧!
————
面见领主当天,维克一家人都穿上了自己最华丽的服饰,紧张而又充满期待的步入巍峨的黑石城堡。
在等待通报期间,几个人忍不住悄悄打量着城堡的装潢。
城堡大厅背后的墙壁上是一幅巨大的壁画,描绘的却不是贵族城堡里常有的那种历代领主和他们英雄事迹的图画,而是一副城市风景画,视角整体呈现俯瞰的角度,如果是熟悉翡翠郡的人来观赏这幅画作,就能指出最灯火辉煌的左下角是菲拉赫港口,旁边在画作上只占了寥寥几笔的小船其实是个庞然大物——守护着港口和航道安宁的巨型铁甲舰“翡翠号”。
视角拉远,是交织成网的繁华街道,人群往来穿梭,店铺林立,在城市的边缘,广阔的农田犹如绿色的海洋,一直延伸到天际。
这幅画放在这里,反倒比那些威风赫赫的战场场景更叫人生出敬意,尤其是清楚翡翠郡在几年之前是是一副什么样光景的人。
从壁画上收回视线,维尔卡斯掠过散发出柔和的暖光的精致壁灯,视线停留在脚下厚实柔软的地毯上,心中有种隐隐的焦急。
今天会见到他吗?
终于,领主开始接见他们。
维克上前一步,行了一个他们苏狄特人的礼:“尊敬的领主,我,苏狄特的族长维克,代表我的部族向您致敬。”
维尔卡斯跟着行过礼以后,抬起头来,他迅速在簇拥着领主的那一圈人中扫过一遍,并没有见到她的面容,心中失望之时,却一眼瞥见了人群中心的领主,顿时如遭雷击。
侍女小姐为什么变成了领主大人?
仿佛有个重锤一下子敲在维尔卡斯脑袋上,叫他震惊的同时也使他瞬间明悟了。
在佛蒙达签条约的时候,他所跟随的阿斯尼亚斯王国大臣称呼安珀,用的都是斯兰女公爵这样的正式称呼,让维尔卡斯对“安珀”这个名字并不熟悉。等到了翡翠郡,翡翠郡遍地都是安珀,也没让维尔卡斯多想什么,重名的人多的是,但他竟然下意识地忘记了一点,如果领主名叫安珀的话,那即便她的领地里叫安珀的人再多,她的侍女也不会叫这个名字!
领主大人正在温和地和维克交谈,称赞苏狄特人在战场上的勇猛表现和守诺的珍贵品质。维克也得体地回应,时不时爽朗地大笑,并不显得拘谨和小心翼翼,一个贵族是真正拿出尊重的姿态与他谈话,还是脸上佯装出一幅亲和,底子里依旧是趾高气昂,他当然分辨得出来。
柏伊斯看了一眼身侧从领主出现就显得坐立不安的弟弟,警告地清了清嗓子。
维尔卡斯魂不守舍,根本没接收到讯号,他不仅没听到柏伊斯的提醒,还不停地去看坐在上手的领主大人,眼神带着如丝如缕的幽怨。
这可真失礼。柏伊斯侧了侧身,高大的身躯结结实实地挡住了弟弟的视线。
发现视线受阻以后,维尔卡斯从齿缝间挤出了提醒:“你挡住我了。”
“挡的就是你。”柏伊斯压低了声音回应。
“不是你想得那样,其实……我……她是……呜!”维尔卡斯心中苦涩,有口难言。
终于,这次对于维尔卡斯来说十分漫长难捱的会面结束了,安珀早就注意到维尔卡斯的存在感非常强的哀怨视线,好像她是什么负心汉,而维尔卡斯就是被骗身又骗心的小白花一样。
在众人离席之前,安珀终于开口了。
“维尔卡斯,你留下来。”
叫其他人离开以后,整个大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维尔卡斯看起来气坏了。耳朵抖个不停,眼神一会儿歪向旁边,一会儿盯着地面,就是不肯看安珀。
安珀也不开口,只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
“你别看我了。”维尔卡斯突然低低地开口道。
“为什么?”
“因为……被看到的地方会烫。”他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安珀好笑地看着气闷的青年,他极锐气的眉宇微微皱着,略侧着头,半垂着浓密的眼睫,抿紧了薄薄的唇,好像感觉自己遭受了耍弄,正自顾自地置着气。
“你生什么气?”安珀略微凑近了一些。
维尔卡斯立即控诉道:“你骗我,你根本不是领主的侍女,我还求你帮我保守秘密,不要把我溜进花园的事告诉领主,我简直蠢死了!”还、还被白白摸了耳朵,从来没有人摸过他的耳朵!
安珀理直气壮:“我什么时候说我是领主的侍女了?你叫我保证不对任何人说出那天在花园的一切,我做到了,你还反过来怪我。”
这倒是实话。安珀充其量是没纠正维尔卡斯错误的称呼而已。他立刻又想到,那几个曾经辱骂过他的侍卫受了罚,他自己却什么事也没有,应该是安珀为自己撑了腰。
欺骗在维尔卡斯看来是个严重的指控了,他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耷拉着耳朵说:“对、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其实是我自己误会了。”
他悄悄看了安珀一眼。不同与那几次见面的朴素装束,安珀这次是为了会客精心打扮过的。她的长发盘成发髻,露出白皙而优雅的颈项。从身边的窗子钻进来的夕阳,由于是从背后照射进来的,在安珀的头发和日光的相接处呈现出一抹仿如日晕那样的金红色。
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紫罗兰色眼睛有时会狡黠地眯起来,但脸上的淡然神情随即叫人发现她还是那个冷静持重的领主,刚才的一幕似乎只是一晃而过的错觉。
维尔卡斯这时意识到,他面前站着的是翡翠郡的女公爵,她高贵、庄重、雅丽,高不可攀。
惊艳过后,维尔卡斯的眼神里染上几分失落。
如果安珀是领主花园里侍弄花草的侍女,一年到头也出不了城堡几次,他会冒着被侍卫抓起来的风险翻墙去见她,给她带自己家乡那些翡翠郡没有的花儿,对她讲自己这么多年走过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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