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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他的奏鸣曲[重生救赎]》 70-76(第3/17页)
让曲知?恒感到失落,但是比起说美好的假话,她还?是更愿意将毫无修饰的真话呈现在他的面前。
因为本来撒谎也瞒不过他的。
“两个人在一起,其?实无论是什么形式都可以,如果你?愿意结婚,我会给你?一场幸福美满的婚姻,如果你?不愿意结婚,我们可以在德国登记成伴侣关?系,这样你?在这段关?系中即便不结婚,也可以受到法?律的保护。”
德国的婚恋观和国内有一些不一样,在这片国土上,很多人对于结婚这件事会格外?慎重,很多人一辈子没有缔结婚姻关?系。
除了婚姻关?系受法?律保护以外?,生活伴侣关?系也受到法?律保护。
如果伴侣关?系结束,依旧涉及保护单身母亲和赡养孩子等一系列法?律责任。
凌疏明白曲知?恒的意思,那就是结婚这件事听从她的意愿,但是为了保护她的权益,他们依旧会有一个德国法?律认可的关?系。
“我之前就对你?说过,我不喜欢戴戒指,但如果是我们的婚戒,我将会一直戴着,但是……你?要告诉我;你?的想法?,我相信这世上没有那么多‘无所谓’的,你?肯定有自?己的倾向。”
凌疏重新看向他,面容充满认真地冷静了下来。
曲知?恒说:“是,我自?然有倾向,但是我的倾向不应当左右你?的选择。”
凌疏一字一顿道?:“告诉我,你?的倾向。”
几乎是电光火石般的一瞬间,她的脑海里的记忆瞬间做了闪回,立刻回想起之前曲知?恒短暂地提到过他和母亲奇怪的关?系。
一个从小丧失母爱的人,他会需要家庭,还?是恐惧家庭呢?
“我需要”这三个字对于曲知?恒来说,真的太难了,他绝不会轻易说出。
正如他在哪怕完成生命大和谐的事情上,也能在心?理和生理的巅峰上保持着一定自?控力。
自?控力,像是他生活的准则。
又?像是,从小时候就已经扎进身体里的一根尖刺,一开始的时候痛楚万分,时间久了就会与它共存,长大之后,如果试图拔那根刺,反而令他不安和痛楚。
因为那根刺仿佛和他的血肉长成了一体,如果拔掉,就可能血流不止。
他轻声道?:“我以前没有考虑过我会和谁组建家庭,因为我早就知?道?我会在一个年轻的年纪里死去,但是当我面对你?的时候,我会忍不住在想,和你?结婚应该会令我获得内心?的安定。”
内心?的安定……
凌疏对这个短语反复品味。
“你?好像恰好也精准地形容出了你?带给我的感觉,这份安定,在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我有尤其?感激的是,在我逐渐已经离不开你?的时候,你?没有离我而去。”
她又?重新直起身,跪坐在他面前,令自?己的头?高?于他,然后低头?吻曲知?恒。
她没有曲知?恒那样的温柔细腻,她这次如同狂风骤雨,如滔天巨浪,恨不得将他一口吞掉。
他逐渐又?有些身体发热,练呼吸也乱了几分。
凌疏松开他,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附耳想听听他想说点什么。
“这是最折磨人的两分钟。”
她闻声笑了起来,然后赶紧从他身上下来。
因为她觉得如果两次中间间隔太短,对健康不利。
“还?是等你?的健康状态好些再说吧。”
她很是贴心?地惦记着曲知?恒的健康。
正起身准备去清理,就听见他在自?己身后说道?:“也好,晚上气氛更好。”
两人晚饭后一同去地下车库取曲知?恒的行李,她看见了一个很大的白色琴盒。
“你?最近开始练琴了吗?”
她对曲知?恒的大提琴很是期待,但是又?怕他再次被压力支配。
“现在先?保持手感,没有练很久,放心?吧。”
曲知?恒递给她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从车上抱下来一沓厚厚的书籍。
凌疏扫了一眼,就知?道?都是一些音乐指挥方向的书籍。
“你?之前不是大提琴和作曲双专业吗?莫非修演奏家文凭还?需要考察指挥能力吗?”
她觉得曲知?恒读演奏类博士的话,应该会以他主攻的方向为主。
他看了她一眼,颇有神?秘地漫声道?:“你?以后就知?道?了。”
*
曲知?恒在瑞士的治疗过程似乎极为神?秘,凌疏好几次想问问他是如何进行,但是他都没有正面回答。
两人分隔两国,虽然是邻国,但是凌疏课业缠身,几乎找不到机会去瑞士看他。
冬天来了不久,整个德国的圣诞市场开始搭建,只有圣诞市场开放的时候,才能让凌疏这个外?乡人体会到一点异国的节日氛围。
曲知?恒与她约好一起去北欧过圣诞节,带她在冰岛最冷的时候追极光,在芬兰寻访圣诞老人的家。
他从未提及自?己生日,但是凌疏记得是圣诞节之前。
今天曲知?恒给她打了个电话,轻声问候:“你?还?好吗?圣诞假期快来了吧?”
他那边的声音听上去很宁静,正是苏黎世夜晚的宁静,凌疏能捕捉到他在室内走?动的声音,还?有坐在沙发上的窸窣声,有点像草叶被风吹过的摩擦声。
“还?有三天,你?收到我寄给你?的生日礼物了吗?”
她这些天的准备没有白费,挑选出了几首曲知?恒送给自?己的曲子,自?己完成填词和制作,然后做成一张黑胶唱片提前寄到了瑞士。
正是借着寄礼物的名义,她不着痕迹地拿到了曲知?恒在苏黎世的地址。
如果刻意问的话,曲知?恒会轻易猜到她的打算。
“收到了,我准备一会儿洗完澡,做好准备后好好欣赏。”
曲知?恒对待她礼物的态度很认真。
看来曲知?恒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凌疏松了口气。
反而凌疏看到这个架势,忽然有些心?虚了,毕竟在音乐方面,她觉得自?己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加上礼物准备时间仓促,她不敢自?信到能每一首都做得很好。
她连忙打着马虎说道?:“不用太认真地听啦。”
此时她一边和曲知?恒说这话,一边已经顺着导航步行到他住所的附近。
看来曲知?恒真的很喜欢住在不受打扰的区域,除了慕尼黑的房子能在视线范围内看到其?他邻居的房子,他其?余的房子都是孤零零坐落在一个安静的地方。
此时晚风轻拂,曲知?恒在电话中敏锐地听到了风声,不由?得担心?地说:
“德国冬天晚上人比较少,安全起见,你?还?是早点回家好一些。”
凌疏笑了笑,站在马路上,也就是他别墅的围墙外?,朗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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