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只想高冷装杯[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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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

    沈持峦并未多言其他,也没露出恼怒的神情,道声谢后拽着遂渊往前走去。

    约走了有十余步,回首便瞧不见那弟子的身影。

    遂渊不悦的停下步子,“主人,这人明显是觉得咱们好欺负,为什么不揍他一顿,咱们还要往里走啊。”

    第45章

    “自然是给他长长记性。”

    这种人欺软怕硬,寻常人肯定会上手教训一顿,不过谁叫他运气这么好,碰见了他。

    身上的皮肉之苦是免了,记性总归是要长的。

    他还赌孙湄舞会派人来找他们,就算她不找也会有别人来,试炼云梯第一名跟第二名如了个厕就消失了。

    这像话吗。

    这泛滥不像话,尤其还是在自家门派消失的。

    沈持峦不温不火的带着遂渊找了个地方坐下,好在这些日空间备了不少东西,也足够两人消磨时间。

    足足休息了约有两个时辰,耳边突然传来呼喊声。

    “沈帅比——沈遂——你们在哪儿——沈帅比——沈遂——”

    听着叫喊声沈持峦忍不住笑出来,这名字就是好听,打小就是帅比,根本没办法。

    引来遂渊不解的目光,“怎么了?”

    “没事,等会儿你别说话。”

    沈持峦笑的险些岔气,深呼吸换了口气,脸上瞬间换上带着恐慌的神情,朝着那处走了几步。

    边走边喊道:“我们,我们在这儿呢,我们在这儿。”

    孙湄舞带着人找到的时候,两个少年惊慌失措的靠在一侧山石上,好似受到了不少的惊吓,衣裳上破出了裂口。

    “沈帅比,沈遂,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她将两人从地上扶起。

    “那个弟子,那个弟子把我们带到这儿,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推了我们一掌把。”沈持峦紧紧攥着遂渊的手,眉头紧拧的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他声音中带着颤抖,不似作假。

    孙湄舞目光在沈持峦腿上停留,一侧颜色稍暗沉,像是血从布料中渗透出来似的。

    “先离开这里再说。”

    她话不多言,抓住两人的胳膊向上飞去。

    待到稳稳落地孙湄舞查看两人,面上皆是带着慌乱与新奇,衣着却是被划破的不成样子,与路边乞丐相似度极高。

    不过是如了个厕便成了这副惨样子,今日魔修总喜欢来谪昇挑事,难不成是魔修……

    不太对。

    现在是试炼收徒期,看的更紧,连一只魔族苍蝇都飞不进来。

    孙湄舞猛的想起她今日呵斥的那个弟子,送去如厕后便一直没回来,她还以为和这两兄弟在一起。

    结果找到却并没有他身影,如此说来倒是合理了许多。

    尤其是瞧这俩兄弟现在的惨样,很可能是他做了什么,事后怕被发现才不敢回去。

    胆子也太大了!

    被她说两句就不得了了,敢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手干这种肮脏事。

    尤其还是动她想要的人。

    行,是真行。

    孙湄舞冷着一张脸,气氛凝结到了冰点。

    “哥哥……”遂渊适当的叫了声他,目的就是为了让孙湄舞注意到沈持峦。

    它主人这腿上的口子可不能白划。

    本来还以为主人是什么好法子,没想到玩的苦肉计。

    还要伤自己。

    确实是吸引到了她的视线,但也仅仅是孙湄舞从腰间拿出个瓷瓶,一把扔到他手中。

    “给你哥哥擦上去。”她言简意赅道,随后朝着身后的几名弟子吩咐,“你们等他好了,给他们带路。”

    言罢不做停留转身离开,离开时整个人都严肃的可怕。

    遂渊可不在乎,拉着沈持峦坐下,顺着伤口处划破的口子撕的大了些,伤口不是很大却撕裂的有些吓人。

    遂渊拿着瓷瓶的手顿了顿,心中百感交集,它衣裳上的口子都是主人用刀划的。

    但主人身上的口中,却是实打实的从那崖边滑下去的。

    虽然知道都是为了做样子,可是在他跳下去的时候,还是难免心慌。

    粉末撒在口子上很快止了血,只是瞧着怎么也不放心,遂渊从袖口撤下一块布料,接着撕成条状在他腿上绕了几圈,这才作罢。

    其中有一弟子看不下去,直言说道:

    “你们放心,这药可是我们宗主亲自炼制的,对付这种伤可管用了,不出一日就可结痂。”

    “真的吗?”遂渊依旧有些担心。

    “真的。”

    那弟子拍了拍胸脯,十分骄傲。

    明显这几个弟子和那个弟子不同,原来是因为所属宗门不同么。

    遂渊暗中琢磨道,先搞清楚内个弟子是属哪宗的,等它进来了,那宗就等着鸡犬不宁吧!

    很快两人被带了回去,还是试炼登云梯顶峰那处,只是这次进倒是与先前不同。

    里面坐着不少少年少女,有的气喘吁吁刚爬上来似的,有的则气定神闲的看着来的他们。

    邹方江已不知去向,只有孙湄舞还在椅子那处坐着。

    见到他来,朝他招了招手。

    红唇轻启,“如何了?”

    “感觉良好,您的药很好用。”沈持峦这般说着,既不显得生分也不会显得不礼貌。

    孙湄舞似乎对他的答复十分满意,点了点头,示意他在一旁落座。

    许是因为她是这监考者,单就这一层身份就带着疏离感,哪怕是峰顶已没椅子可坐,上来的众人都没敢在她身旁坐下。

    身侧独留着两个空位,倒是有点显得像为他俩专门留的地方。

    “姐姐——”

    遂渊委屈的开口,只叫了一声姐姐,还没来记得说别的,就被沈持峦一记瞪眼憋了回去。

    少年的眸中泛着波光,好似水月倒入镜中叫人看的有些移不开眼。

    “怎么了?”

    孙湄舞哪儿抵得住遂渊的装可怜进攻,当即就问道。

    这项独门技术,可以说是被它炼的炉火纯青,无情的用在沈持峦身上,导致用多了直接被他免疫掉。

    也就对付别人好使些。

    它拽着撕裂的袖子,蹂躏了半天,害怕似的越过她的身子看了眼沈持峦。

    “要不,要不我还是不说了,我怕哥哥生气。”它凑在女人脸庞小声说道。

    孙湄舞意识到它这是怕它哥哥,肯定是有些不能说的事,也学着它小声说道:

    “没关系,你小声些同我说,他不知道就不生气。”

    “好。”

    遂渊下意识还是看了眼沈持峦,发现他没在看自己,反而跟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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