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只想高冷装杯[穿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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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不放过!

    少年欲将手伸到沈持峦身上,还未碰到就被一手拉住制止,他不明所以的看向老汉。

    “爷爷。”

    “不可,他是爷爷的恩人。”

    老汉对他摇头,恩人这般已是不幸,他岂能落井下石还拿恩人的东西。

    满是褶皱的手握住地上的人胳膊将他背起,少年的眸中是懵懂无知,他清脆的声音说道:“爷爷,他都死了。”

    “小寒,做人要懂知恩图报,恩人救了爷爷一命,如今恩人落难,爷爷是不是也应为恩人料理后事。”

    “嗯…嗯嗯。”少年用力的点了点头。

    他救过他爷爷那就是于他们家都有恩,好好将他埋葬是应该的。

    很快老汉背着人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四周是山清水美,鸟儿婉转鸣叫声如似安眠曲。

    希望恩人能在这处不被人打扰。

    他轻轻的将人放在地上,和少年拿起锄头在地上锄了起来。

    少年将背上崭新的草席放在地上,把尸体卷了起来,做完一切发现老汉正看着他,少年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我听隔壁的王阿婆说,安葬最重要的就是要让人舒服的躺着,这张草席给恩人用,我那张席子还能用。”

    老汉眼中带着氤氤水光,冗长沉静后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好孩子。”

    很快黄土没过草席直至堆出一个小土堆,里面的人好似也就此长眠。

    老汉带着少年在他坟前拜了又拜,只能以此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黄昏暮落,两道身影慢慢在地上拉长,少年不解的问出心中所想,“爷爷,为什么不给恩人立碑啊?”

    “若是立了碑,恩人的仇家就会找上门,会打扰到恩人休息。”

    沈持峦周身陷入一片昏暗,但是这次却不同以往,在黑暗浮沉之中出现了一道强烈的光芒,冥冥之中就像是在召唤他似的。

    脚不自觉的朝着光走去,他只觉得自己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走的快要走不动时,他隐约听见两道声音:

    “医生,他还有机会醒过来吗?”

    “目前不太清楚,这位家属请您不要激动,我们院最权威的医生也说了,病人的头部并没有受到伤害,只是在睡觉。”

    “睡觉能一觉睡十天?”

    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陡然拔高。

    听着明显熟悉的声音,沈持峦有些迟疑,还在想究竟是谁,下一秒就感觉到整个身体开始晃动,晃的胃中开始翻滚有种要吐的感觉。

    黑暗的空间中传来徐徐空灵的咒骂:

    “你就是个丧门星!克死了你爸妈还要来克我们家是吧!”

    “钱呢?我要的钱呢?不给钱别回家!”

    “峦峦真是对不起,我们俩供星星和贺贺就不容易了,要不你别上学了……跟你大伯去厂子上班吧。”

    “哎哟,你就放心吧,签我公司绝对保你红,分分钟踹掉你大伯他们家,自己过上好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陪我喝爽了,下个男一号就给你,怎么样。”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等着雪藏吧!”

    “你可别说我们家那个了,晦气的很,以我的实力捧红你不是问题,怎么样?你要是行我现在就去公司争取你……”

    “——”

    一时间众音四起直直的逼入他脑中,像是打起了架似的,耳鸣声猝然扩大千百倍。

    沈持峦猛的睁开眼坐了起来。

    “草!”

    一旁坐着的秦湖岳被突起的人吓的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他手忙推了推掉在嘴上的眼镜,从地上爬起来,一颗心卖力的跳动着想要跳出来似的,他看向病床上。

    先前坐起的人再度躺了回去,要不是在他身前的被子折了下来,他都以为出现了幻觉。

    “沈持峦?”他吞咽着口水,拿起一旁水果刀的刀鞘戳了戳他。

    没有反应。

    查房的护士惊的冲了进来,一把夺掉他手中的刀鞘,“这位家属你这是做什么,就算再恨病人也不能动手啊。”

    “我,我没有,刚才,刚才他起来了。”秦湖岳惨白的一张脸,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不可能!”忽视倪了一眼床上的人。

    “是真的!”想到什么,他指着被子说道:“他就是起来了,被子都折起来了。”

    护士狐疑的看向床上,最后还是摆脱不掉他叫了一堆医生进来,完毕后给出的结论依旧是,“病人在深度睡眠,你看到的可能是病人神经反射。”

    “他就是醒了,我非常确定,我还跟他对视了。”秦湖岳坚定的说道。

    那部剧他是资方,光是暂停一天就损失多少钱,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再拖下去,必须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家属冷静,要是你执意认为他是醒了,可以出门左转下二楼去看看精神科。”

    第38章

    眼前突然放大秦湖岳的脸,沈持峦看的手痒还没打出手,忽的就有股推背感吸着他的身子往下拽,直直的躺了回去。

    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身上黏糊糊潮闷闷的还有股土腥气。

    他伸出手在四周摸索着,怎么摸起来软硬软硬的还有点划拉手?

    那医院看着也不差的样子,被子质量差到拉手怎么回事,他吸了吸鼻子,不对啊,那土腥气是怎么回事。

    不应该是消毒水味吗?

    沈持峦乍然睁开眼,眼前黑糊糊一片还有些压的他喘不上气。

    他推了推身上的席子,边上的泥土顺着流了下来,察觉到什么东西砸在脖子上。

    沈持峦下意识抓起来,一捏就碎,是土!

    他就说怎么闻着有股土腥气。

    后知后觉的瞪大了眼,他不会是死了吧,秦湖岳这扣蛋怎么连棺材都舍不得给他买,卷吧卷吧给他埋土里。

    等等,不是,他没死啊!

    他还没死就把他埋了啊?

    秦湖岳你个狗东西,我不会放过你!等我爬了出来搞死你!

    沈持峦手脚并用奋力的踢着身上的席子,索幸一老一少都没多大力气,土盖的不是很结实很快便从里面爬了出来。

    待看清外面后整个人傻了眼,是怕他尸变来索命,专门挑了个深山野林给他?

    很快他发觉到不对劲,他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身灰泥和红褐色的一滩不知道什么东西。

    就是这款式……怎么那么眼熟……

    这不是他穿书里边仙尊的衣裳么。

    他不是已经回到现实了吗?

    在他思索之际,几名土匪似穿着的人看着他腿抖了起来,正想走过去问问,那几人见状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抖着手将身上包袱摘下来,推在他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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