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只想高冷装杯[穿书]: 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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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他出神,一时半会注意不到自己,遂渊身形一闪逃离这是非之地。

    奔着沈持峦的住处疾步如飞。

    它想不明白,那日白眼狼不是被丢在幻境了吗?

    为何现在会出现在主人的地盘,还是以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他的两个身形它都见过,准确的说在很早就发现了。

    自幻境开启后它就听周围的妖兽说起过。

    说幻境来了个少年很厉害,被他碰上的妖兽没一个能活着逃走。

    杀兽的手段极其狠辣粗暴,林中不少妖兽死在他匕首之下,哪怕是二阶也照死不误。

    荼蘼幻境不同于其它普通的秘境,寻常修士杀个一阶妖兽就很不易,更莫要说还是二阶的。

    仅凭他一人就敢在林中肆杀。

    将他夸的如此神乎其神,它自是不信有这般人,于是就把神识附在了一妖兽身上会一会这少年郎。

    让它没想到的是他的确不一般,哪怕是被它附了神识的妖兽都敌不过他。

    匕首插入身体无情的划动,但也让它发现了件事,这把匕首不是普通凡物,它能感觉到里边蕴藏着很大的一股戾气,更像是魔物。

    也幸得它神识走得快,晚走一步可能就会被发现。

    再后来就没听说过这少年的传闻,它以为他已经出了幻境。

    见到主人和那小孩子的时候,虽觉得他的脸庞有些熟悉跟在哪儿见过似的,但又因为自身在幻境深处很少见过人。

    也就没多往这处去想。

    但看就在方才看到他时忽的全都对上了,他是那个屠杀妖兽的少年,亦是跟着主人的那个孩子。

    主人之所以留下他,是不是都是有意为之。

    想到这儿遂渊好像什么明白了,脚步慢了下来,再一想到自己被削的那般惨状,发觉主人下手也不比这少年轻……

    主人这么厉害,做什么肯定有他的道理,它的担心貌似是多余的。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沈持峦的门前,里面的烛光照影在纸窗上,两道身影一前一后。

    前者不断移动着身体向后者靠近,后者也跟着缓慢的移动,哪怕后者已经缩到了一侧,前者依旧不依不饶。

    沈持峦被她逼迫的贴住了墙面,垂在袖中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若是这女人敢乱来就不能怪他了。

    孙湄舞轻轻挑眉,她都做到了这般地步,眼前人依旧对她避如蛇蝎始终不肯与她结为道侣。

    三年前明明都说好等他出关会给她个机会,虽然沈持峦当时没说话,但不说话就是默认同意!

    他也没反驳的!

    不过这次出关后感觉是有些不同,比以前好说话多了。

    都说烈女怕缠郎,烈郎应该也适用吧?

    孙湄舞神情更柔媚,玉手挑起垂落的发丝绕到耳后,一双婉转勾人的狐狸眼与他直视,她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对自己有信心。

    她就不信追不到手。

    “走的时候一声不吭,你可是让我好找啊。”她娇嗔的说道。

    “……”要不要装死?等会儿就往右边晕。

    算了还是左边吧,右边倒了容易磕脑袋上,晕了可得放过他了哦。

    沈持峦认命的闭上眼,还没开始倒就被巨大的破门声惊的随即睁开了眼。

    他看着来人着实是惊喜……还带着意外。

    他惊愕的脱口而出,“你怎的来了?”

    门口的少年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紧紧贴着身体,赤脚站在地上,好似刚经历过一场泼天大雨似的。

    连胤修视线准确的落在墙边的人身上,心中蔓延出难言的滋味,是不甘又或是对她的嫉妒。

    前一秒还在想着邀他巫山云雨,下一秒就同这女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那小娃娃愣愣的站在门外,若不是他发觉出了不对劲推门而入,是不是就跟这女人……

    连胤修不敢想象,若是自己没折身回来,两人会发生什么。

    他就这么着急想要道侣么?

    沈持峦看着如此的连胤修有些愕然,推开女人直走到他面前,“不是让你洗澡吗?你怎的这样就回来了。”

    少年一声不吭,直直的看着那处的女人,眸子中对孙湄舞的敌意毫不遮挡。

    沈持峦见状对她下逐客令,“孙长老也看见了,本尊还有些事,就不送了。”小反派来的太是时候了!

    孙湄舞俏皮的对他眨眼,对他表示非常理解,柔声说道:“好啦~那你忙,我明日再来。”顺便再看看这小崽子。

    她对沈持峦的这个大徒弟挺有兴趣,好像对自己敌意很大,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明明先前也不受他的喜欢,软弱的是谁也要欺负他一脚。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翻了身。

    她能感觉出来沈持峦很在意这个弟子,在意到为了区区一个弟子,将自己赶出去。

    这种屈辱,哪怕是在崔岩之那处都没受到过。

    孙湄舞前脚刚走出去,后脚连胤修一挥而就的将门关上。

    动作利落快速,生怕她又回来似的。

    他突然这般敏感行径,沈持峦权当他是想到了以前难过的事间接犯病,没再过问什么,只是施法术将他身上烘干。

    “你早些休息。”

    沈持峦留下一句话,转身准备出门去找遂渊唠会磕。

    真不是他想逃避,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人睡,突然要跟个孩子睡一起太不习惯了。

    连胤修的指尖也因为他要离开,慌乱无意识的攥紧衣角,眼看着他就要推门而出。

    “师尊,您是不是想同她结为道侣。”他直问道。

    “没有。”

    沈持峦言简意赅没有半点迟疑,这是从哪儿得出来的结论,太吓人了有没有,他还是喜欢单身生活。

    连胤修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心情却好了不少,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他就知道。

    沈持峦这么挑剔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那个女人。

    连胤修躺入柔软的薄被中,不自觉的弯起嘴角,铺天盖地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就好像他在自己身边似的。

    整个人如站在云端似,随着云团飘飘忽忽,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这种状况持续到夜深变作了清醒。

    他睁着眼眸看着在夜中隐匿的屋顶,一双眼一眨不眨,怎么也也睡不着,脑中清晰的认知到沈持峦从出门到现在一直没回来。

    其实沈持峦出门去找遂渊,找了大半圈愣是没找着,唠嗑无望后无奈打道回府。

    然而当他回到院落,准备回屋时发现一侧的树丛中好似站着个人。

    这么晚了还有人来找他?

    沈持峦大步流星走过去,发现站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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