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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逼疯了言情文男主》 70-80(第14/20页)
随手就把短刀夺了回来,反手一掷,铮的一声钉在了殿门上。
然后拉着孟梨的手,直接将人拖拽到自己腿上趴好,本来想打几下以示惩戒,但想起孟梨兴许不这么想,大抵又会觉得是自己在羞辱他。
可不惩戒一二,以孟梨的性格断然不会怕的。常衡按着孟梨的后腰,沉思了良久。
孟梨也不带怕的,依旧嘴硬:“要打就打!你晾着我做什么?你以前还是道士呢,居然这么懂风月!动不动就打男人的屁股,只怕私底下也没少看春宫图吧?”
“我没看过。”常衡轻轻叹了口气,真是拿孟梨一点办法也没有。骂不舍得骂,打不舍得打。
连句重话都不敢说,生怕把人气得哭到闭过气去。
许久之后,常衡又将人扶了起来,见孟梨扭着脸不肯看自己,索性就单手捏着他的脸,将人硬生生转了过来。低头又吻了上去,直把孟梨吻得都快不能喘气了,才松开了他。
孟梨觉得嘴唇又疼又麻,舌头也是,被缠得生疼,气得他挥起拳头就捶,却及时被常衡抓住,压在了怀里。
“往后你犯一次错,我就这么吻你一次。小错是吻,大错可就是要做了。”常衡逼着他同自己对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你,你敢!”孟梨恼羞成怒,声量也大,“你要是敢做,我就……”
“低声些,外面可都是人。”常衡仅一句话,就让孟梨及时住了口,只好用眼睛狠狠瞪着他。
常衡道:“你是我的妻,与我行房事,本就是天经地义。”
他松开钳着孟梨面颊的手,轻轻用食指指腹,摩挲着那双殷红如血,又莹润无比的唇肉,低声喃喃,“你知道的,我有多么想碰你,所以,千万别落我手上,我一沾上情|事,就不知该如何收场……”
“我的妻……”他低声呢喃,满眼的温柔几乎要溢了出来,修长的手指穿过略有些濡湿的长发,“你是我最宝贝的阿梨。”
第78章 再一次逃跑失败
转眼,人间已至二月下旬,可天气还是很冷,时不时会落一场小雪。
孟梨腿脚不便,又不是皇室中人,整个丧期,他都在房里闷头大睡。只是从侍女们私底下的议论声中得知,老皇帝临终之前,还是放心不下流落在外多年的长子,病到意识不清时,还一直喃喃自语,念着先皇后的闺名,还有长子的名字,直到咽气,手里还紧紧攥着承懿太子幼年时,写字用的毛笔。
不知道为什么,孟梨听到这些时,隐隐生出几分悲哀。
之前他也从姬宁口中得知,老皇帝这些年一直在找父子破冰的机会,十四年来,数次派人请常衡回宫,都被常衡无情拒绝了。
哪怕常衡曾经要手刃生父,老皇帝只是震惊和懊悔,却也没有生气,依旧派人试图将人请回去。可一直到死,都没等到儿子回心转意,原谅他的那一日。
孟梨不知道常衡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想去问。最近就总想找个机会,好一死了之。
找不着利刃,那寻条湖跳下去也好。
天气那么冷,他体质那么弱,一头闷进去,淹不死也得活活冻死。
可常衡看他看得很紧,皇宫又守卫森严,让他一个残废,怎么找机会出去呢。
孟梨就假意说,想出去透透气,正好今日天气好,常衡便将他抱到轮椅上,垫了厚厚的褥子不说,还给孟梨披了一件非常厚实保暖的貂皮大氅。
别说外面无雨无雪,就是下冰雹,只怕也伤不着孟梨分毫。
上回入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根本没时间逛过皇宫,北方天气严寒,这都快三月份了,还是这样冷。御花园里只有梅花盛开,却不见一星半点的桃梨。
和南方天差地别。
孟梨也没找到湖泊,本来就兴致缺缺,结果身后还远远跟着一群宫人,狗皮膏药似的,就越发让他感到烦躁,总觉得无论走到哪里,都被很多双眼睛盯着。
“你让他们走。”他板着脸,“我不喜欢那么多人跟着。”
“我也不喜欢,只不过那些人都是阿宁安排的,他很担心我会不告而别,所以派了好多人明里暗里盯着我。”常衡望了一眼,默默将人推到众人视线所不及之地。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孟梨不耐烦地摧残路边的花花草草。
“恐怕还得再等等,待阿宁继位之后,就有权打开历代皇帝才能开的秘阁。他说,先皇生前曾经得了一颗丹药,据说可令人生肉续骨,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治好你的腿疾。”
常衡轻声道,见孟梨披着的貂毛大氅系带松了,很自然地绕到他正前面,弯腰为他系好。
还顺手用手帕,将他指尖残留的花草汁水擦拭干净。
孟梨没吭声,任凭他事无巨细伺候自己。忽听不远处传来脚步声,随即就是宫人们异口同声“太子殿下”,寻声望去,就见一群人往这走来。为首的正是姬宁。
“皇兄,我刚刚去殿里没寻到你,想不到你竟在这里。”姬宁笑容温和,屏退左右后,冲着常衡行礼,目光扫到轮椅上坐着的人时,笑容瞬间一僵,“这位就是你带回来的那位公子啊。”
“他是孟梨。”常衡也起了身,“你认得的,但你今日是第一次见他以这般容貌示人。”
姬宁闻听此言,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转而是用一种探究的目光,注视着此人。同之前一见面就喊嫂嫂的热情样截然不同。甚至都没有跟孟梨打招呼,便又同常衡道:
“皇兄,伺候人的事,就交给那些宫人做就行了。纵然你不愿再恢复太子之身,但我已决定待我继位之后,昭告天下,封你为岐王。如此,你我兄弟二人,好时常见面。”
常衡摇了摇头:“我去意已决,此次回来,只是为了解开困扰自己多年的心结。”顿了顿,他瞥了一眼眯瞪着眼睛,懒懒散散的孟梨,又道,“如今心结已解,我正想向你辞行。”
“皇兄,你能想明白就再好不过,但你不能走!”姬宁一下子就急了,“我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离国需要你,我也需要你!皇兄,你只当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情分上,留下来,行么?”
“阿宁,你从小就在皇宫里长大,学的都是治国之道,不似我,在道观里长大,学的都是一些道法。纵然留我下来,我也帮不了你什么。更何况——”常衡望向孟梨的目光,越发温柔,“有一个人,比你更需要我。”
孟梨当即就冷哼一声,不管不顾地瘫坐在轮椅上,看起来挺傲慢无礼的。
姬宁面色凝重,看了一眼轮椅上的人,想了想,又道:“这位公子看起来似有些不足之症,留在离国,我也好派遣太医时时替他诊治。更何况,太医院药材齐全,我替皇兄择的府邸也宽敞,到时候多派些侍女,从旁好生伺候着就是了。总比流落在外要强,对养伤也好。”
常衡有些意动,他确实需要给孟梨一个好的环境,让他慢慢调养身子。
姬宁见状,赶紧乘胜追击:“皇兄,我也听闻了一些从民间传来的消息,你如今在外,恐怕有不少仇敌,旁的不说,皇兄你曾经的师门,定也得知了皇兄在外行下的事,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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