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好不当白月光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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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浅心中微恸。

    在那场任务里,她最对不起的人?,除了时今澜,还有就是池清衍了。

    他在一场冷夜里救了她,含辛茹苦的将她养大,却被系统强行征用了他孙女的身体。

    最后这具身体还不珍惜,被摔下悬崖,粉身碎骨。

    迟滞的感情缓缓的沿着池浅的手臂扩散,让她拾起了几缕被迫忘记的事情。

    她想既然她以后都?要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那是不是她也可以跟爷爷重逢。

    她其实也不是一个孤儿。

    她还有跟她相依为命的爷爷。

    元明?见池浅神色微动?,接着又对她追加诱饵:“阿浅,岛上现在变化可大了,周婶子的旅馆扩建了,老师的房子也翻新了。你就不想回岛上去看看吗?”

    “回去其实……”池浅犹豫。

    她的确想回去看看。

    即使那按理?说并不是她的故乡,可她却莫名对那里有一种归属感。

    “谁。”

    很?突然的,元明?的声音压了过来。

    她警惕着一双眼睛,原本温和的漆黑的瞳子里突然好似聚集了万千冰凌,寒凉锋利的,只待射出。

    池浅还在茫然在状况外,不解元明?为什么会突然颜色一变。

    她顺着元明?的视线看过去,不过是在远处看到了一棵柳树,碧绿的长绦垂在水面上,安静的随风浮动?……

    紧接着,一只白皙如玉的手笼起束垂柳,从日光斑驳处探了出来。

    长风在湖面推起一阵波澜,不过是看到了那只握住柳枝的手,池浅就一下认出了被元明?敌视的来人?。

    “我。”

    时今澜出现的不紧不慢,一双眼睛平静而疏远,直落落的看向元明?。

    “时小姐啊。”元明?见状立刻敛了神色,眼神也恢复回往日里温柔平和的样子,“您不是在公司吗?”

    “结束得早。”时今澜答道。

    她并没有在表明?自?己身份的时候停下自?己的脚步。

    而是说话间便走到了元明?跟前,鞋跟碾过潮湿的土壤,一步迈过去,接着横在了池浅跟元明?之间。

    池浅看着忽然落在自?己面前的影子,疑惑的眨了眨眼。

    接着就听到时今澜态度冷冷的,对元明?问道:“赵医生?生?病了?”

    “是啊。”元明?点头,“好像吃了什么过敏的东西,今早联系我的时候还在医院的急诊科呢。”

    时今澜闻言挑了下眉,平淡的语气里透着点个人?情绪:“医生?也有这样不注意的时候。”

    “是啊,我们医生?也是人?嘛。”元明?依旧是笑?笑?,回应着时今澜的质疑,接着又表示,“刚刚我跟阿浅都?检查完了,她恢复的不错,近期还是要注意保持空气湿度,不要让哮喘短时间内再次发作了,对阿浅身体不好。”

    明?明?元明?说了很?多的话,有诊断,有叮嘱,时今澜偏偏就记住了一个词。

    日头底下她眉头轻皱起,重复道:“阿浅。”

    元明?坦然一笑?:“是啊,阿浅,有什么不对吗?”

    就是这样的坦然,让时今澜抓不到什么。

    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没什么。”时今澜的表情比刚才还要平静,她们都?是聪明?人?,好多事不用挑明?了,就已经了然。

    时今澜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池浅,对元明?的话点了点头,“这件事也该让你知?道的。”

    盛夏的太阳炽热且凶猛,如炉火般炽烤着大地,疏风吹不散这份闷热。

    作为在一旁乖巧站着的“局外人?”,池浅莫名觉得眼前的影子黑沉沉的,温凉的风只剩下冷意,心虚随着她滚动?的喉咙越发明?显。

    她总觉得面前站着的这人?心情不好。

    而且还是因为她。

    “船还停在后面岸口,元医生?如果?检查完了,正好乘这趟船回去吧。”时今澜对元明?道。

    “那是正好。”元明?颔首一笑?,接着微微歪过头去,对时今澜身旁的池浅道:“明?天?我再来复诊,到时见喽,阿浅。”

    “好。”池浅点头,习惯性的对元明?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

    “放心好了。”元明?笑?笑?,提着自?己的药箱离开了。

    在湖面休憩的水鸟腾的飞起,无?声的在湖面掀起一阵涟漪。

    停在岸口的船开走了,湖中心只剩下了时今澜跟池浅两人?。

    “阿浅。”目送着船只离开,时今澜喊了池浅一声。

    “昂……”池浅知?道时今澜要跟自?己说什么,心虚的跟在她身后,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对不起啊阿澜,阿元她,认出我来了。”

    “我当时也认出你来了。”时今澜冷声,单手推开别?墅的大门,侧身示意池浅先进去。

    “是啊,你们都?好厉害。”池浅发自?内心的感叹,她在这两人?面前,身上这个马甲就和没有似的。

    “我不如元医生?厉害。”时今澜却不然,看着从自?己跟前走过的池浅,深邃的瞳子好似在看着一只猎物,且独属于她的猎物。

    “怎么会。”池浅并不这么觉得。

    “那为什么她一来,你就承认了。”

    玄关处的影壁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池浅刚走进屋里就被时今澜压了过去。

    两个人?的对话还盘桓在池浅耳边,当她听到时今澜的最后一句的时候,顿时就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最初她那样的回避否认,哪怕惹得时今澜不高?兴也咬死不说的事情,如今却轻而易举的就跟元明?承认了,而且还是在背着时今澜的时候。

    颀长而阴仄的影子压过了玄关处的灯光,漆黑的笼罩在池浅的头顶。

    新式的影壁依旧透着石料的凉意,好似盛夏里猛然浇过来的冷水,顺着池浅的肩头滴答往下,叫人?心跳急速加快。

    “她刚刚摸你的脸了,是不是?”距离拉不开太远,时今澜的吐息中都?是被日光晒燥的炽热,扑簌簌落在池浅的脸上。

    时今澜嫉妒疯了。

    她上岸的时候就看到元明?跟池浅面对面的影子,那人?的手就碰在池浅的脸上,长指纤细,温和亲昵。

    一切就好像回到了那天?祠堂的后面。

    她所引以为傲的静水流深,在这一瞬根本不堪一击。

    就是骄傲跟从容也被打回了原形。

    她还是那个性情不定,患得患失的疯子。

    这些年不过是这个让她在乎的人?不在了,她才稍稍那么镇定几分,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不安,暴戾的寻求权利财富,直到她索敛的财宝跟权利够多了,够她觉得能?保那人?安全了……

    可不够。

    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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