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他不想回酒厂: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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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喘了两下平复好呼吸,明明眼中残留着情意,却依旧性冷淡一样,“够了。”

    “够了?”松田阵平不敢置信。

    他硬得发疼,这人情况也好不了多说,怎么是够了。

    琴酒抬手点点他的胸膛和胳膊,指尖下雪白纱布上已经染出了星星点点的红梅,连带着琴酒的衬衫上也沾了些红色。

    意思十分明显,但松田阵平这时候并不很想要他的体贴,这种情况停下相当于脱了裤子听了个冷笑话。就算身体是不受损伤,但心里的火却憋的人郁闷。而且说要做的是他,说不想继续的也是他,这伤口似乎只是提供了一个合理拒绝的理由。

    松田阵平沉默,他头一次觉得身上的伤这么碍事。

    他深呼一口气,勉强平静一些,目光幽幽落在身上,然后拉住琴酒的手往那红色上狠狠一按。

    他面色平静地抬头,眼里带着不满足的狠劲,哑着声音说:“不疼。”

    第64章

    “不疼。”

    琴酒诧异地看着这人平静面色, 有点没有想到他会以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说出这句话。他缩回手,看到手指上温热的的鲜红色,实在想不出这句话有什么可信度。

    他说你不疼的话那就做呗, 反正到时候伤口裂开的人又不是他。

    于是很快疼的人变成了琴酒。

    这是第二次,但也是两人第一次在没有任何药物影响下头脑清醒地负距离相接。

    没有催.情.药物催化, 琴酒头一次清晰地认识到松田阵平技术有多差, 他几乎只知道横冲直撞地侵略。当他被抬起一条腿,被完全进入时, 琴酒差点疼出眼泪。

    但也只是‘差点’罢了。琴酒呼吸一滞, 在眼前出现片片白花时, 他当机立断地选择报复回来, 颤抖的呼吸打在皮肤, 琴酒收紧手臂,狠狠地咬在松田阵平脖颈。但同时, 自己脖颈也传来一阵刺痛和温和的舔舐。骤然收缩和胀大带来的疼痛让两人都有些遭不住,痛苦地贴在墙上静止了一会儿, 苍白的小腿才在空中微微晃动。

    脚踝上金属缀着红绳荡在空中,随着动作也秋千一般来回摇晃。

    那颗金色的金属‘M’仍如几年前一般璀璨,在灯光照射下亮出刺人的金光。

    黄金的化学性质很稳定, 正如两人几十年如一日的关系,但是这种关系在夜色时就隐隐发生了变化。松田阵平感觉在某些时候, 比如现在,他们的关系倒是逐渐趋近于钠,只要碰到水便火花四溅。

    这种易燃易爆的危险中带着令人沉醉的美妙,让人为之心醉神迷。

    压抑在嘴边的痛呼不知何时变了味, 克制中隐约含着一丝快意。

    琴酒拒绝去床上,因为那样会弄脏床单, 而他并不是很想收拾烂摊子。

    “我来收拾,”松田阵平珍惜地轻抚他后颈,无奈又好笑地说,“你说这话也稍晚一些了,现在只剩一张床不用收拾又有什么用。”

    被他们放肆的情意弄得一塌糊涂的房间各个角落表示自己有话要说。

    装饰画要是早知道自己有一天会遭遇这种不幸,它宁愿从来没有出生过,好在被可恶的人类弄脏后毫不珍惜地扔进垃圾桶里。

    “床上舒服,大不了明天来个大扫除。”

    当被压到床上后,琴酒有些头晕地缓了一会儿。他无比自然地拥抱他低附的身体,抬头迎上由发泄般的粗暴变得温柔缠绵的吻。

    他似乎感受到身边包裹上了一层在母体内的温暖液体,这让他安心到有些昏昏欲睡。一股愉悦的轻柔的心绪将他环绕,他在他永远的港湾中被骄傲的阳光普照。

    浓浓的疲惫慢半拍地侵蚀五脏六腑,他突然有点想睡觉。

    恍惚间,他似乎感受到滚烫的眼睛上落下羽毛般的柔软,面前的人手足无措地捧着他的脸在说些什么。不过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演默剧,琴酒也听不清楚,他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不过身体好疲惫,他甚至调动不起身上的肌肉。

    在失去意识之前,琴酒有些失力地在他耳边轻叹。

    “跟我去苏联吧。”

    他感受到太阳闪烁了一下,这让他感受到半分温凉,随后他迎来了一场更加灼热的夏季

    琴酒永远也不知道他眼角发红地呢喃情话时有多让人心动。

    他在最无害的时候向松田阵平发出了探索秘密的邀请,他不知道终于等到这一刻的松田阵平心脏跳得有多快。

    但是松田阵平知道,自己这回算是彻彻底底地栽了。

    夜浓,他给琴酒做好清理,收拾了一下脏乱的床单,终于在黑暗中搂着身边的人陷入沉睡。

    他心中泛着千丝万缕的柔和。

    但是第二天,这种堪称稀有的温和就变成了咬牙切齿的不可思议。

    “你想耍赖?”

    松田阵平不敢置信,完全不敢相信这人怎会如此厚颜无耻地瞎说话。

    “你可是‘亲口’说的!”

    “我没说。”

    琴酒半倚在床头,银发散落在身上,半遮不掩地露着身上的痕迹。他面无表情地点燃烟,任由白烟模糊他的轮廓,语气里的冷淡好像那提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松田阵平震惊到郁结,他一脸烦躁,被他堵得在房间里来回转悠。

    他抓抓头发,“你真不记得了?”

    “不记得。”琴酒面不改色。

    什么被弄哭被搞得昏过去啊,什么脑子一热让他跟自己去苏联啊,统统不记得。

    “好,你可真行。”松田阵平被气笑了。

    这家伙简直冷酷的像是那个嫖.客,而他就是被嫖的倒霉蛋,把人好好伺候了一通,没什么好处不说,还生一肚子闷气。

    他穿上衣服,深深地看了一眼死不承认的琴酒,冷着脸摔门而出。

    “哐当!”

    房门第一次被摔得这么狠。

    松田阵平后悔了一下,但紧接着理直气壮地硬起心来,这事明明是琴酒不对在先,他后悔个屁。

    他急需冷水降火,怒气冲冲地走到楼下,刚要去接水,却迎面对上了几双懵逼、震惊、审视、看热闹和不忍的眼睛。包括但不限于,他那爱看热闹的老母亲,从皮斯科那里跳槽到这里的村上,琴酒捡回来的那对野生搭档,那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大块头,那个脸黑心黑的MI6和他的两位警校同期。

    松田阵平:“”

    两位好友:“”

    贝尔摩德:“”

    他们视线落在他脖颈,松田阵平硬着头皮装得不屑一顾地扯了扯衣领,然后露出了红艳艳一片咬痕吻痕。

    松田阵平似乎清晰地看到他们眼中自己的节操在一寸一寸碎掉。

    老母亲和警校卧底们欲言又止地跟他错开了视线。

    那个叫基安蒂的短发女人看起来憋笑憋得好痛苦,她十分轻佻地吹了个口哨。

    “哟,终于醒了啊,还以为你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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