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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Gin他不想回酒厂》 50-60(第3/15页)
他们面上十分平静,眼睛却已经不受控制地看向堪堪打开的门缝,蕴含着黑衣组织秘密的办公室即将在自己面前展开——
入目一墙猎奇的涂鸦,别致的家具和摆设。待房内景象全然展现在面前,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心突然死了。
这就是黑衣组织吗?
“嘿,科恩,你不要乱动!”基安蒂女士仍致力于自己的准头练习,手中的飞刀下雨一样刷刷刷往楼上扔。
她的厉喝下,靶子先生科恩头顶一只红彤彤的苹果在楼上跑出了幻影。
“我并不想成为你的刀下亡魂。基安蒂,你放弃吧,你的准头越来越烂了,是时候换个人来当靶子了。”
“别看我,我也不想死。”伏特加很有求生欲地开口。
他端起自己的饭,一路小跑缩回了自己的小角落。
贝尔摩德不知道去了哪里,办公室里只有这几个人。
琴酒淡定一抬手,接住天降横刀。心中突然出现的淡淡的惆怅,深深的心累。
谁懂啊,这些不务正业的坑货竟然是他的成员。其中两个还是他亲自选出来的。
基安蒂女士余光瞥到一抹发白的银色,再一回头竟然在他身后看到了三个生面孔。
哪壶不开提哪壶道:“琴酒,你竟然真的在带新人。”
琴酒不是很想说话。
基安蒂眯着眼在后面那三人脸上扫视,目光在触及某个卷毛时略微惊讶地睁大眼。黑色卷毛,很有威慑力的池面脸,这个描述——
“哎,他”基安蒂惊呼,话一说出口,一道银光闪过。
基安蒂堪堪接触差点捅进自己胳膊的刀子,怒骂:“我靠!琴酒你神经病啊!”
手心被刀刃划出一道艳红,基安蒂狠狠地扔下刀子,转头跑到储物柜里扒拉医药箱。
这两人的一来一往时间也不过短短十秒种,在所有人都有些蒙圈时,转眼这短发女人就受了伤。瞬间,在开门时满心的荒谬被警惕所取代。
组织的逼格也在这人狠话不多的行事作风中得到了挽救。
也是,这个年纪就成为组织高层的人,想想也不可能是什么心慈手软作风离谱之人。
琴酒并不关心这些人又在脑部些什么,他面无表情地看向身后三人,淡淡道:“二十分钟,准备出任务。”
说完,他转身向楼上走去,只是走到一半时,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指着楼下的卷发青年,冷声道:“你,上来。”
松田阵平像是有些愣,他左右看了看,指着自己,迟疑地问:“我?”
身边两个同期肌肉紧绷,严阵以待。
琴酒沉默,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跟他从小相处到大的松田阵平却清晰地读出了此人眼里的无语。
类似是:你继续演。
琴酒冷冷瞥他一眼,不再说第二遍,转身上楼。
伏特加开口:“大哥说得应该就是你,那个卷毛。”
“大哥大概找你有什么事,不过现在大哥生气了,你太蠢了。”
用你说了。松田阵平暗自腹诽,他略微不爽,这个一脸都是“我很了解琴酒”,且语气里满满都是幸灾乐祸的傻大个儿谁啊?
他观察自己两位同期,面上似是满满看热闹的样子,但眼里满满都是担忧。他眼神安抚他们:没事,我幼驯染,谁出事我都不会出事的。
两位同期却更担心了:你要小心啊!
虽然自己跟琴酒的关系他自己心知肚明,但是表面上该演还是要演,松田阵平浅浅呼出一口气,赴死一般,一脸严肃地上了楼。
他似乎在走向地狱之门。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已经不敢往下想了,他们心情沉重地对视一眼,然后朝着琴酒指的房间走去。
纵然很是担心,但是不能露馅,在未彻底暴露身份之前,卧底任务永远是第一位的。
因此,比起同期的安危,现在更重要的是琴酒的命令。
但楼上并不如两人想的那样充满血腥,相反,甚至算得上是温馨。
进到休息室后,松田阵平伪装的面具瞬间褪去,他恢复成漫不经心随心自在的样子,直直地扑到床上。
“累死了。”
被子软软的,松田阵平舒服地喟叹,他揽了揽被子蒙在脸上,闷闷道:“好想睡觉。”
“缺乏锻炼。”琴酒冷哼一声。
他走到床边,在松田阵平小腿轻踹,意味深长地反问:“松田警官,来组织卧底?”
“唔”松田阵平又在被子上蹭蹭,转身仰躺在床上,胳膊后撑半支起上身。
他观察琴酒的表情,确定只从中看出了戏谑和嘲笑,他无奈又纵容地勾唇一笑,也没否认,“是啊,松田警官来卧底,要抓捕琴酒大人归案。”
第53章
话虽这么说, 但乍一看上去,事却完全不是这么个事儿。
黑发青年懒洋洋地半躺在床上,方才恶斗一番, 身上留下的血迹的灰尘还没有处理,身上的白衬衫洒落血珠点点。卷发凌乱微微遮住眉眼, 勾勒出棱角分明的的面部线条。随着年龄增长而越发成熟深邃的眸子透出深海般令人窒息的墨蓝, 他微微勾唇,端的是一身的不羁和野性。
散漫的黑发青年面前, 黑衣青年身形高挑, 肩背挺拔, 银发在这几年留到了大腿位置, 在灯光下像是蒙上了一层月辉。肤色从来都是惊人的苍白, 越衬得他五官深度着墨,如潮的侵略感跃然纸上。但他面色向来平淡, 因此那种狂暴的侵略性反而被中和成了不怒自威的庄重。
一黑一白,一躺一站, 明明表面上是卧底警察和犯罪分子的身份,但硬生生地给人一种截然相反的感觉。
琴酒没理会他的口嗨,去衣柜里翻出换洗衣物, 冷嘲:“你真是演得魔怔了。”
“拿着衣服滚,快点收拾完楼下集合。”他冷酷无情道。
“你还真是一点也没变。”松田阵平接住扑面而来的衣服, 一股幽冷的淡香如影随形。
他不情不愿地从床上挣扎起来,满满的怨气,“真是冷酷无情,琴酒大人就不能给我开开后门吗?”
琴酒:“然后等着那个金头发发现吗。”
他双手插兜站在旁边, 不出意料地捕捉到松田阵平脸上一阵错愕。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是琴酒从小都跟他在一起, 对他的呼吸都了如指掌,更何况这堪称破绽的表情变化。
琴酒心里出现一股扳回一局的快意——鬼知道他在夜色那晚之后就时时刻刻都想要找回场子。
他终于也体会到了基安蒂对于看他热闹的执念。
不过心中的爽快没有维持几秒,就被粉碎。琴酒亲眼看到松田阵平惊愕一瞬,然后迅速收拾好表情,一脸疑惑地问:
“什么金头发?你是说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外国友人?”
他满不在乎地拜拜手:“不就是个普通成员吗,他能发现什么,你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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