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夫郎,说他聘礼三万两(女尊): 22、是被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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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看来是又睡了过去,那我抱你回房了。”

    她话语说得轻松。

    指尖用了些力,刚抬起来美人的腰,对方就抬起头看向她,拉住她的衣裳,“妻主,我可以自己走。”

    “醒了?”

    她松开手,把小花魁整理了下发丝。

    “刚才为什么说我不要你?”

    余祈还记着小花魁的话,她可不想被误会。

    小花魁就算没睡醒说出这样的话,那肯定他心底对此有所怀疑。

    难不成是还没给名分的事?

    可落了贵夫的身份之后,再抬成正夫,这样子他的名声会不太好。

    别人会觉得他是靠什么手段爬上了不属于他的位置。

    但若是一开始就是正夫之位。

    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我会尽快处理好你籍贯的事情,早些让你做正夫的。”

    现在,似乎也只能口头承诺。

    余祈也没有办法。

    不过现在生命值已经过了八十,等处理好连锁酒楼的事情,就能回京城找找别的办法。

    之前性命难保,离京城又远。

    一时半会没办法给原主报仇。

    等到时候,害死原主的人见到她,发现被她们亲手淹没在水井里的人死而复生。

    必定会毛骨悚然。

    余祈都有些好奇她们会是什么表情。

    她收回心神,看向小花魁。

    美人眼底有些犹豫,唇瓣抿得有些白,好一会才答复她,“不是这个。”

    “我信妻主。”

    余祈什么好东西都给他,下至仆从的契纸,上至商铺酒楼以及府邸的地契,全部给了他。

    如此干净利落的全部给他。

    对他的心意毋庸置疑。

    只是,为什么不愿意和他欢好?

    如若有情,在他情愿交付身子的时候,对方怎么会迟迟不愿意碰他。

    可妻主的种种表现,都能看出来对他的喜欢。

    太过矛盾。

    也就让他无法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这种事情,让他搬到台面上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你信了就好,如果是因为别的,什么时候说都可以,若是不想说,也没关系。”

    余祈不想逼问小花魁到底是因为什么。

    见他没有说出来,也就顺其自然地放弃追问。

    余祈看了眼案桌的物件,随即起身,拉着小花魁起来,这下才看见他脸颊的一条红印。

    被桌子边角压出来痕迹。

    她伸手用指尖蹭了下那印记的地方,“觉得困,可以和我说的。”

    “难不成我还能让知锦不睡觉?”

    “痛不痛?”

    她还记得小花魁对伤痛比较敏感。

    是摸黑磕碰了下桌子都能冒冷汗的程度。

    美人贴着她的指尖,顺从地垂下来,方便她的动作,“没事的妻主。”

    “我不困的。”

    话落,美人就避开了她的视线。

    显然也知道这是瞎话,睫毛轻扇,解释道:“只是昨日没休息好。”

    “这样吗?”

    余祈若有所思。

    昨日小花魁做了什么?

    居然这样困。

    亏得她还把人拉出去逛。

    两人回了主屋,一路上交谈甚少,像是各自都揣了什么心事。

    余祈沐浴完回来,小花魁已经在床侧坐着等她过来了。

    她绕过烛火,躺上了床。

    舒坦地转过身去,把小花魁抱在怀里,下意识地摸了摸在腰侧散开的头发。

    小花魁也刚沐浴过。

    身上有皂角的味道。

    整个人抱起来又香又软,触感极好。

    美人在她怀里欲言又止,被这样禁锢住也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很喜欢这种近距离的安全感。

    他是被需要着的。

    而不是随意被舍弃的。

    年幼时谢府入了地牢,家里倾尽所有,将哥哥赎了出去,而他,被轻易舍弃掉了。

    没有一个人提出要给他赎身。

    就连他自己攒来的银钱都用在了哥哥身上。

    被拖入最不堪的地方。

    受人折辱。

    让他饿着,逼迫他接受这样的命运。

    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说着,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还不忘威逼利诱。

    告诉他,现在他早就不是谢府的小公子了,以后只是花楼用来赚取银钱的工具而已。

    后来成为清倌,待遇才好了许多。

    他的面容漂亮,还未长开时便能看出往后的相貌,那些人总是会吊着他的一口气,让他不至于突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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