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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中蛊后和病弱挚友HE了》 70-77(第9/15页)
司机不耐烦地呵斥声:“我说前面那个白车你走不走啊?”
“刚打了个电话,马上走马上走,不好意思耽误您了!”
“行吧,快点啊。”
苍穹上摇曳过成群的信鸽,这的确是钢筋铁骨的城市。高楼大厦矗立在穹顶之下,呼啸的车流在高架路上拖曳出高速气流,街头则挤满了神色匆匆的行人,都翘首以盼等着下一个绿灯。
这就、这就回来了?
沈放舟呆呆地愣在原地,这时口袋里响起阔别三年的音乐,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她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取出振动的手机,操作都无措。
来电:堂姐。
等一下堂姐是哪位来着?不是不是停一下,她在这个世界真有堂姐吗?
电话却已经接通了。
迎面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地球的欢迎礼真是别具一格。沈临熙在手机那头简直是暴怒:
“沈放舟你能不能靠谱一点?!三个礼拜了!整整三个礼拜了!当初谁说第二天就马上帮忙搭桥引线联系你老师的?贺姨说你去旅游了,好家伙,您是去月球啦?”
“三个礼拜?”
“或者说二十一天,亲爱的妹妹你希望我换个什么说法——你知道你姐姐我这五百零四个小时是是怎么过来的吗?这十三万分钟我无时无刻不想念您呢喂喂,不是,你说句话啊”
电话无声,唯有呆在原地的沈放舟怔怔地看着故乡。
第76章 当场发现
许久许久, 电话那端都没有再传来沈放舟的动静,唯有汽笛与风声依旧。沈临熙还真有点慌了,她喂喂两声:“舟舟?”
“”
老天, 她不会真把人骂傻了吧?不应该啊, 她这个口气连家里养的小猫都降伏不住,每次都还得劳烦老婆亲自上阵降妖除魔——那怎么堂妹一句话都不说?
沈临熙心里咯噔一声, 忽然而然语气就甜腻得涨满亲热的关怀:“哎呀舟舟, 你是不是,是不是这一个月被坏女、不是,被坏人骗啦?没事儿哈,咱们刚步入社会没几年,受点小挫折都无伤大雅,不敢跟姑妈说跟我说, 是被骗财了还是骗色了?人这一辈子没有过不去的槛,舟舟啊你得——嘟嘟嘟。”
沈临熙:“???”
她伸手看了眼漆黑的手机屏幕,这才反应过来是被挂电话了。沈临熙咬牙切齿地刚要穿上衣服杀到沈放舟家里,却就在这时,手机又进了一条信息。
舟舟:“姐我有事比较忙, 等事情解决了再来找你道歉。”
舟舟:“对了我没被骗!不过我有女朋友了是真的, 到时候请你吃饭噢!”
一天两天地全世界瞎跑钻墓地进丛林的, 你哪来的女朋友?
沈临熙怜悯地摇摇头,心想完了,孩子还是被骗了。
*
沈放舟挂掉电话依旧傻在原地,穿越前看得那本烂尾破书《鹤行天》还一遍遍地在脑海中重演, 作者沈知音五个字简直挥之不去。
她隐约猜到了些什么。
再度抬头, 此时此刻已经快到夜晚,但四周亮起的不再是灵烛与石灯, 亮黄色的路灯一瞬齐开,快速公交在高架路上穿梭,大概是又有一班地铁到站,远处的轨道口涌出新的人群。
沈放舟心说这应该不是做梦。
她在原地立了很久,等生锈的大脑开始缓缓地把三年前的记忆翻转出来,沈放舟才迷迷糊糊地记起了一点回家的路线。
好像还有点远。
不得不说修仙界有些东西还是比地球方便,沈放舟抬抬手下意识想要御剑,却在拔出尽穹苍的最后一秒火速清醒,把这九柄管制刀具唰得一声退回去。
嗯得自己走路回去了。
沈放舟叹口气却步履悠悠,经过短暂的愕然、混乱与不解后,她此刻的心情颇为舒缓,虽然在地球她只是消失了不到一个月,但记忆中她却与此方世界阔别了整整三年。
新江市的一草一木依旧,全息游戏公司投放的宣传片还在公交车站大屏上滚动播放,沈放舟买了根冰淇淋——虽然不爱吃甜食但这种时候总需要一点低温食物来让大脑保持清醒。
从修仙界保持的金铢支付习惯还没改过来,沈放舟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亮闪闪的金子时摆摊老奶奶简直都茫然了,最后还得感谢好心的路人姐姐,堪称手把手帮忙完成移动支付且流程熟稔像是操作过千百回,沈放舟刚想说谢谢您我只是有点忘了,转头就看到了这位姐姐尚未摘下的工牌:
宛平南路600号精神卫生中心
沈放舟:“也不是不行。”
等冰淇淋舔完、蛋筒脆壳也咬完后,沈放舟就犹豫着把纸巾丢进家门口的垃圾桶。
庭院里的蔷薇开得依旧鲜艳,怎么看都不像假的,而老妈的车正停在门前,引擎盖甚至还余留几分高温,沈知音大概是刚刚回家,所以沈放舟抬眼就正好看到客厅的灯倏然亮起,恍惚中甚至能听到贺浮的温声。
沈放舟胡乱地抹了一下眼眶,哪怕只是三年,眼前这一幕却恍如隔世,叫她甚至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妈妈和母亲,正无比真切地活着。
不再犹豫了,沈放舟小心翼翼地站到大门前,此时此刻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何为近乡情更怯,她深呼一口气握住门把,然后推开——
“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心神不宁的,静不下去心就干脆早点回来——领结又扯住了,能不能烦请尊敬的陛下帮个忙?”
“好好说话,真是的。”
贺浮瞥了一眼得寸进尺的沈知音,一边伸手帮爱人解下外套,一边拍拍她手背语气责怪:“都怪你改不了的坏习惯,你知不知道舟舟之前还拐弯抹角地来问这些奇怪称呼?”
沈知音表情无辜:“下次你告诉她我们在玩那叫什么来着,上次我姐还和我说呢,噢噢噢cosplay——诶等等。”
也许是察觉到了身后挤入的寒风,沈知音回头,下一秒就看见了立在门口呆呆的沈放舟,她哎呦一声笑起来:“舟舟回来啦?”
沈放舟傻在门口,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家。
熟悉是因为她曾经在这里生活了整整二十年,陌生是因为现在这个三年不见的家像闹鬼。
没人握着的洗地机打破牛顿的棺材板,从地上自己立起来嗡嗡地打扫客厅;远处灶台上的粥锅则自己掀了盖往小碗里倒粥,平底锅里的小黄花鱼主动地翻身煎着自己顺带往身上撒孜然辣椒五香粉,而贺浮的确是亲手接过的沈知音外套,但脖颈处那团散乱的领带却是自己在解着自己。
沈放舟忽然就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少年的自己在主动要求分担家务累得满头大汗时,老妈和母亲会投来像看小傻子一样的怜悯目光。
“所以这就是,家里二十年不扫地也那么干净的原因?”
“小傻子看来终于明白了。”
殷知慎哈哈大笑:“别说我当初没拦着你。”
扶鹤比起殷知慎还是靠谱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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